陶洋甚至懒得散掉烟味,扔地上一踩马马虎虎灭了后急急忙忙坐电梯回家了。
钥匙刚插进孔里,门里面不断传来女人淫靡的声音,很不连贯,像在刻意压制着。
他想起白天摸到的内衣,又开始脸热。可另一股强大的好奇心又驱使他别打开门继续听一会儿。
楼道里,因为太久没声,声控灯自觉退场,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耳朵紧贴着门,试图挖掘出什么。
你别咬那儿,待会留印子。
女人轻喘:嗯......,都叫你轻点了......
男人嘴里跟含着什么东西似的,说:没事,陶洋还没回来呢,宋姨也不在,再说我锁门了都。
那你快点,他估计快到家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陶洋的耳膜,他们离们那么近,近到他这个儿子能在门外毫不费力地听到体液粘合又分离的啪叽声。
少年第一次听见真实的春宫戏,不禁红了脸庞。
大概十几分钟后,碰击声渐弱。
啊......行了......一会儿不好收拾......
等会在浴室继续。
应该里面被收拾完毕,大门利落地关掉反锁,清脆的响声并没有平静陶洋的心情。
他从没有谈过恋爱,但黄片也看过一些,可哪次看黄片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是...心里黏糊糊的,身上总觉得很燥。
他只能感谢楼道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打开门,他发挥着不太稳定的演技,假装自己心情平静,和往常一样拽得上天,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的样子。
终于这点冷静在谭惠俯身收拾桌子时看到她胸口的红印,急匆匆飞奔到阳台吹吹冷风。
陶振文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坐沙发上手机玩得好好的立马搁下跑到阳台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英俊的少年强装镇定,掩盖住做错事的反应。
我没事。
你没事怎么刚刚一看到谭阿姨就跑到阳台来了?
为什么?难道能直接说是因为刚刚听了自己亲爸的活春宫吗?
他哑然,半天憋不出个屁。
这一幕陈陶振文眼里自动转变成为与后妈的纠葛。
谭阿姨人很不错,你就当帮爸一个忙,对谭阿姨态度更好一点。
再解释也解释不了什么了,干脆默认,总不可能说实话。
嗯。
那边陶振文刚走,眼前突然多了盘草莓,洗好去蒂又大又红,一看就好吃的那种。
吃吧,就当我供给你这位祖宗的。
谭惠见他收下那盘草莓并立马拿起一颗塞进嘴里的时候,燃起一股恶趣味。
其实我往里面投过毒,用注射器打进去的。
少年根本不信,敷衍回话:哦
吃完这盘草莓,就别闹别扭了啊。她的长发用一个大夹子固定住,显得温婉又气质。
陶洋看了她一眼,同样反驳不出什么话来,觉得冤枉。
我哪里闹别扭了?
好,你没闹别扭,是我看错了。这话拆开看起来很不走心,多亏谭惠说得意外真诚。
她揉了他头发一把,说:吃完赶快洗澡去。
陶洋又往嘴里投入一颗草莓,将被谭惠揉乱的头发复原,回味着草莓的酸甜口味,自言自语着:什么啊,这个女的......
以他的年龄,尚且无法猜透谭惠的想法,换个说法,他尚且不能分辨出别人对他的好意的目的。
他能做的是接受,或者拒绝。
正好,谭惠现在给予他的善意他不想拒绝,因为有那么一点温暖,填补内心的一块空缺。
刚才那一瞬间,他把谭惠的身份忘记,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比他大不少的姐姐。
浴室内,谭惠被陶振文按在墙壁上肏,大部分的声响被淋浴声掩盖。
她姣好的肉体让丝丝情欲染成嫩粉色,但只几处是艳红,成为她身体上的点缀,犹如盛花期的月季。
陶振文喜欢这副身体得不行,亲啊咬啊通通上阵,总得弄的她求饶才肯罢休。刚才在玄关处未尽的兴现在当然一一讨要回来。
谭惠享受性爱,今天反常地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
陶振文啪的一声朝她的嫩臀拍去,激得她狠狠一夹。
轻点儿轻点儿,差点夹射了。陶振文补充。
她娇嗔道:嗯...你就是喜欢这些小动作...弄得我疼...
他亲昵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吻。
那可不得好好疼疼你吗。
谭惠被翻过来正对他,浴室弥漫着水雾。
她咿咿呀呀地回应着,指甲都快嵌入陶振文背上的肉。
她抬头望顶灯,暖黄色的灯光因她一直在动,摇摇晃晃的,似乎看不真切。
做爱也就是这么回事,要么迅速要么拖拉,哪一种都挺特别。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又是新的玩法。
现在嘛,结婚几个月了,目前还没腻。
宝贝儿,叫大声点。
嗯......
她得努力沉浸到这场性爱。
她在想:那小子到底对她什么态度?
(天惹晚了一天!给大家说骚瑞!这个文主要就想写一个外表酷酷内心单纯渴望温暖的臭小孩和随性果敢偶尔心机的小妈的故事!请大家多多留言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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