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以后你就有为我操心的时候了!”
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慕容允肖舀起一舀水,小心翼翼的浇进了花盆儿里。
“允肖,你的小兰花喝水也喝饱了,不如,我们做点儿别的事吧?”
“嗯?”
偏头看着他,慕容允肖不解男人话中之意。
“朕想和允肖一起种种花!”
贴在爱人的耳边儿,君主的声音柔的犹如是软绵绵的云彩一般,温热的气息吹在慕容允肖耳边儿,吹的允肖只觉得耳朵里一阵阵的酥麻。
“种花,种什么花啊?”
抓住那双已然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慕容允肖问的一脸别扭。
“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话,君主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迈步直奔里间儿。
“喂,你……”
慕容允肖不满的声音被男人热情的吻给堵了回去。只剩下了亲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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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瞅着怀里不言不语低着头不理人的那个人儿,君主嘴角轻弯。
“怎么,允肖生朕的气了?”
“下次别这样了!”
整了整身上险些被某人撤掉的内衣,慕容允肖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见他动了动虽然有些不快但却并没有离开,君主唇畔的笑容加深了。
“好,下次听你的。允肖什么时候想要朕侍寝,朕随时恭候。”
轻吻爱人的额头,金翅多耶说的一本正经。
抬眼瞄了对方一眼,慕容允肖没言语,不过嘴角边儿却多了一丝丝笑意。
“好了不气了,一会儿朕帮你洗澡、按摩,好不?”
轻吻爱人带笑的嘴角君主见缝插针,急忙讨好。
“你这人……”
翻了那个男人一眼,慕容允肖暗暗叹了口气儿。不知怎的,他发现,他就是没法真正生那个男人的气。即便是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恣意妄为,即便是他色胆包天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儿,可是慕容允肖却仍旧是没法真正怪责他,没法真正的去生他的气。
“怎么不脱衣服,朕都被你看光了,可你还抱着衣服不让朕碰。你这样不是存心在占朕的便宜吗?”
低头,对上爱人若有所思的双眸,金翅多耶问的一脸认真。
“我……”
被问及至此,慕容允肖微微蹙了蹙眉。不知该如何作答。
“喂允肖,你这样,朕很吃亏诶!”
这是两个人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就算是之前,允肖也在胸口围了轻纱,只瞧见了爱人光洁如玉的肩膀。而这一次,那个人则是连肩膀都吝啬示人了。从头到尾压根儿不让朕碰他的亵衣。关于这一点,君主有些想不通。明明两个人都已然有了夫夫之实,可是为什么允肖就是不准自己脱他的衣服呢?
莫非是因为害羞?还是另有隐情?
“谁,谁想看你,是你自己,你自己……”
说到最后,慕容允肖的脸色涨的通红,所幸别过脸去,不再理会那个厚颜无耻的男人了。
“呵呵,朕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允肖作何这般生气啊,莫非允肖当真了不成?”
搬过那个人的身子,君主笑呵呵的望进了爱人那双不满的眼眸。
或许有些事情,允肖仍旧是希望朕不知道的吧?
凝着爱人眼底一闪即逝的那一抹慌乱,金翅多耶知道,爱人定然是有事隐瞒自己的。不过没关系,他不着急知道。真的,他一点儿都不着急。因为君主自信总有那么一天那个人会对朕说,会亲口把他的秘密告诉朕。就像是他打开心扉接纳朕一般,他会的。只要朕努力的去爱,努力的去呵护这个值得朕珍藏一辈子的宝。他就一定会对朕坦诚。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允肖,朕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和朕分享你的秘密的。
听男人这般说,慕容允肖翻了翻眼,没言语。
“要不要睡一觉?”
轻吻爱人的脸颊,君主柔声询问着怀里的人儿。
“恩!”
微微点头,慕容允肖动了动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果真闭上了双眼。
这一觉,慕容允肖睡了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睁开眼,瞅着空荡荡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空屋子。慕容允肖微微蹙了蹙眉头。
说实话,他不喜欢这样孤零零的醒来,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睡的,可是睡醒了另一个却不见了。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是被对方遗弃了一般。
掀开锦被,坐起身来瞅着腿上崭新的亵裤,慕容允肖微微愣了一下。急忙低下头再摸了摸身上完好无缺的亵衣,他方才算是安下心来。
看来他并没有偷看!
捏了捏男人为自己换好的亵裤,慕容允肖轻轻弯起嘴角,淡淡笑了。
起身下床,慕容允肖找出了一身干净衣服穿在了身上,随后又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方才走出了房门。
“主人!”
觑见主人走出门来,紫儿和翠儿急忙迎上前来。
“怎么样,宜妃宫那边儿情况如何?”
一见紫儿回来了,慕容允肖立刻询问起了事情的进展。
“回主人的话,这件事果然不出主人所料,确实是那个叫张德才的太监所为。听宜妃宫的管事太监说,昨夜是张德才跑去宜妃宫说,陛下要召见宜妃,令宜妃香汤沐浴去铃兰亭候驾的。另外,也是他送了一盘点心,说是陛下御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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