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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的夜里有些凉意,颜培云拉住起身的席阮,温柔至极地替她披上外套,语气依旧清淡,有心人却能够听出关心:夜里凉,别走太远。
    屋外确实有点冷,季禾想着出门之前习季然左右不同意她那清凉的装扮,硬生生地塞了件外套过来,嘴角也绽放了笑意。
    跟季然感qíng很好?席阮突然开口问道。
    季禾才知道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心思,脸上一红:谁跟他关系好啊,天天吵翻天了都。
    席阮又轻笑了起来,季禾发现她笑的时候特别清美,是一种月色溶溶夜里梅蕊悄然展颜的媚态。跟那威严清淡的男人真是天作之合。
    季禾心里一动,就问出口:嫂子跟颜大哥是新婚吧,感qíng才好呢。刚刚颜大哥可真温柔。
    席阮摇了摇头,脸色是红润中有温暖的光泽:是复婚,我们八年前结婚,两年前离过婚。
    季禾有些瞠目结舌,瞧着两人的样子,真不像啊。
    觉得诧异吧,有时候感qíng就是这样,遇得早了,就不知道珍惜,遇得晚了,就错身而过了。
    季禾听出她语气里已没了怅然,心里一松:可是总归找回了啊,这就是缘分。
    你今天是第一次见颜培云吗?席阮突然转移了话题,季禾一愣,点头。
    可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见你。
    季禾有些疑惑,这样优秀而有存在感的人,不至于见过面她毫无印象啊?
    不用怀疑,你以前是他的订婚对象。说这话的时候席阮定定地望着这个青chūn纤丽却无意间促就了她和颜培云的女孩子,目光含笑。
    说起来还真有过这么一回事。
    那时候季禾还只是个huáng毛丫头,天天跟习季然厮混在一块儿,只知道哪个学校边上有个横行霸道的地痞,只知道哪家地里的玉米苞子比较甜。有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季父季母一脸喜气洋洋,心qíng很好,连带当天闯了大祸的季紫都逃过一劫。
    后来吃完饭的时候季妈妈才悄悄告诉她,以后她会嫁给一个优秀的男人。那时候季禾嗤之以鼻,不用说我也知道,我要嫁给这世界上最棒的男人。说完就蹭蹭回房做模型了,院里的比赛,她可不能输给习季然。
    结果第二天上学的路上,习季然就把她的模型弄坏了,她气得七窍生烟,好几天没搭理他,也把这事忘到脑后跟去了。
    后来家里也没人再提起过,没多久她回家就老听到二老的长吁短叹,以及总撞枪口上的季紫的哀嚎,也没引起注意。
    现在想来,估计是被退婚之后的难堪吧。
    回来的路上季禾心里不痛快:说吧,你今晚上带我来的目的何在?
    习季然叼着根烟,满不在乎:怎么,见到小时候的订婚对象,现在取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心里就不慡快了吧?
    可不是,真是扼腕得很。你说当时我要长点心眼,也不至于让人抢了去,沦落到现在还得勉为其难跟了你这种货色。季禾毫不退让,伶牙俐齿反击。
    那敢qíng好,你跟了他就为社会又节约了一大美人了,那颜夫人没准就被我收入囊中了,我也犯不着跟你这种脾气火爆的柴火妞儿啊!习季然鼻孔里出气,显得十分不屑。
    季禾气得脸色通红,车还没停稳就气咻咻的冲下去了,回房间就把门砰地一声当着他的面给反锁了。习季然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也不痛快,直接打电话给方见义。
    方二,走,咱飙车去!
    小少爷,又是谁把你给惹炸毛了?前两天不是挺chūn光满面的么,就这几天就萎蔫了?不是季家大闺女嫌弃你不行吧?!
    不行你妹啊!废话这么多,有本事咱俩封高架单挑去!看是谁不行!叫上季老大。
    还是就咱俩吧,今儿得到消息说是突然被外调了,刚刚又被你未来岳丈给拎回家面壁去了,估计他现在也是一脑门子官司,顾不上咱俩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看到有人比你过得更糟,你就放心了。
    习季然瞬间被治愈了:算了,老子突然想起一大事了,没空飚了,就这样啊,先晾了。刚说完就真把电话撂了。
    那头方见义已经通知好了,却被放鸽子,气不打一处来:走,平平,咱俩兜风去!
    习季然敲了好几声里面都没人应,只能用脚踹了,这门是正宗的实木,踢上一脚他就觉得痛麻都延伸到膝盖骨了。
    好在还是有效果的,左邻右舍都被吵烦了,纷纷出来看好戏。
    季禾听着门外马上就要跟开茶话会似的申讨自己了,又气又愤,却也只能放他进门了。
    习季然计谋得逞,朝邻居们作揖致谢,然后笑眯眯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季禾横眉怒目:你今天到底是发什么神经?!
    从开始莫名其妙的带她去饭局,再让她知道这些古老的消息,后来还火大朝她冷嘲热讽的,整个一莫名其妙嘛。
    习季然坐在沙发上,仗着四肢发达的优势,将她勾进怀里:我就为了考验考验你。
    为什么?
    我以后要跟他合伙做生意,我怕你被他勾引走了,不要我了他把脸埋进她脖子里,深深嗅着她身上带着微甜的香气,声调有些低沉,有些认真。
    季禾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心里觉得好笑又好气。半晌才开口:我季禾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倒是你,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哪个女的搅和在一块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媳妇儿,你真没后悔?
    后悔什么?当初没争取跟颜培云吗?你看他三十多岁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大叔控,再说了,当时我才多大的屁孩儿啊,让我接受政治婚姻,还不如杀了我!
    那为什么当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姥姥跟前哭着不嫁我,现在又心甘qíng愿的跟我一块儿啊?习季然从头到尾没听过她表白,心里痒痒的,一边手伸进衣服底下作乱,一边凑到她耳朵边低低诱惑地开口。
    季禾被他糅得浑身燥热,红着脸拍掉他的手:想得倒美,谁说我是心甘qíng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过渡章节不过孔雀的幼稚也是qíng有可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真正的初恋嘛
    哈哈大家猜猜舒良生素谁
    ps:下篇文真有可能就是颜培云和席阮的了淡定男和冷清女一夜qíng带球跑神马的听起来好刺激
    哟西
    ☆、冰火两重天
    习季然在这种事上几乎是百无禁忌,怎么下*流怎么来,这时候听着她不肯低头,越发狠了起来。季禾整个人都被压进了沙发里侧,一只腿被制服在他身下,另一只腿被高高架在他肩膀上,是最放làng形骸的姿势。
    她虽然不是什么传统保守女xing,可是这样的姿势,委实让人羞愤,她嘴里的威胁和斥骂都在他的挺进和撤退中却化成最勾人的声音,仿佛极为享受。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习季然故意使坏,猛地凑近了她嘴巴,身下某物像是火热又粗长的铁杵,一下子捣进了最深处。季禾通红着脸色瞪着他,嘴里却爆发呻吟般的尖叫。
    习季然爱极了她这副为他沉沦的模样,更加兴致勃勃,微微撤出来一点,找到一块她最敏感的软ròu,慢慢研磨着,戳刺着。
    习季然,你混蛋!季禾觉得自己现在说话都不利索了,脑子里就是一片浆糊,身体里是极致的愉悦夹杂着酸麻,似乎还不知疲倦的在不断的累积,想要冲破另一个巅峰。
    习季然却突然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只慢条斯理地摩擦,却故意绕开那个爆发点,只是浅浅的敷衍的抽动着。
    季禾受不了这份从尾椎骨扩散开的空虚感,掐着他的腰哭着求着:季然~~~给我~~~
    习季然被她这媚的滴水的声音取悦了,可仍觉得不够,低下头笑得魅惑:嗯?你要什么?说清楚
    季禾脑子里都是糊里糊涂的,只能跟着本能走,微微睁开翦水星眸,可怜兮兮:我要你季然我不知道好难受
    习季然见她都快抓狂了,也知道适可而止,猛地一下贯穿,再带着目的xing地一下下,狠狠地进出,仿佛要捣碎身下叫喊的人儿。
    季禾终于如愿以偿,在颤栗中歪倒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抓着他的衣摆看着他坏笑的眼睛,想要发怒,却浑身只剩下绵软的余韵。
    习季然觉得格外志得意满,征服了季禾在他心里可比征服了全世界都来的有成就感。当下更觉得被注入了无限的力量,将她整个抱起来,往卧室里行去。
    两人下面还紧紧连接着,习季然清楚地感受到她高*cháo后的紧致越发销魂,像是被吸盘一样牢固,他实在肯不到chuáng边,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律动了起来。
    季禾刚刚才体验巅峰时刻,还没有缓过神就又被一波波汹涌的刺激湮灭,彻底没了力气,只趴在他肩上虚虚咬着他的肩膀哼唧了起来,任由他这样毫不怜香惜玉地占有着,鞑伐着。
    终于恢复一室安宁的时候,季禾已经倒在他怀里昏睡得不省人事了。习季然极为温柔地抱着她洗澡,期间趁人之危的揩了油,然后极为满足地搂着她准备再做场chūn*梦的时候突然又懊恼地坐起来。
    他竟然忘了趁机勒索她的表白!
    每回她都能让他完全忘了目的计划,只一味沉溺这蚀骨的快感中,不可自拔。习季然看着还搂着她的腰睡得无知无识的人,恨不得再次把这个小妖jīng生吞活剥了!
    季紫巴巴望着身旁的人,似乎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季弈城叹了口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跪了一下午的人,就是你未来的公公。
    哦,这样啊。季紫松了口气,难怪我我从小就没见着爷爷的影子。
    季紫说完就冲身旁的人笑了笑,见他满脸黑线也突地觉得不对劲了:不对啊,我爷爷那应该是跟咱俩一样姓季啊,我记得清明节的时候还去拜过呢,他叫季惟清啊
    季弈城抚额,觉得对她是完全不能三两句话就解释清楚的,便扶了她起来:走吧,回房里给你慢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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