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目的,就是要带你回去,怎么可能还会放你?他说着锁了车门,这样,她要走也cha翅难飞了。
你怎么能自作主张?我完全可以告你绑架!她还不死心,不住的旋着车门,但无论她如何用力,紧锁的门就是不开。
别费心了,我就是律师,不会让你起诉成功的。他轻蔑的笑着,缓缓发动了汽车。
艾伦一直没挂电话,他估计着她可能被带到了停车场,所以一路追了过来。
远远的,她在后视镜上突然看到了他的身影,金huáng的头发随风飘逸。
停下啊,你没见他在担心吗?洛子嫣有些不忍,让她回去可以,但是,她也要让关心她的人知道。
吴建道把手机丢给了她。
艾伦?你还在听吗?她匆忙接过,拿起手机递到耳边。
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艾伦的心落了一半。
嫣,你在哪里?他边搜索边问。
黑色的奔驰里,你见到了吗?她想将窗摇下,但却没有成功。
艾伦环视了一圈,终于在车道上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奔驰。
吴建道看准时机,在艾伦还没有跟上之前,一溜烟把车子开了出去。
伦,我今天没办法和你走了!对不起她身子渐渐后转,看着朝她不住奔跑的身影,那一刻,她真的有些感动。
吴建道的车子已经驶入高速,艾伦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渺小得,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不过是萍水相逢,用得着这么凄凄惨惨吗?吴建道看着洛子嫣脸上难过的神qíng,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红着眼,别过脸不去看他,但还是回答了他的疑问。
在我装上义肢康复的时候,是他在我身边鼓励我,在我灰心失意要跳崖自杀的时候,是他在我跌落的瞬间拉了我一把。这样的人,叫萍水相逢吗?
自杀?
他的面色不由得怔住。
你什么时候想过自杀?
她冷哼一声,就在你索要封口费的第二天。
他想起了!那天,她是曾有意无意的暗示过。但他只当她在开玩笑,并没有想过她真的这么做!
他的面色愈来愈暗,这个女人,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她似乎注意到他这一变化,不屑的撇了嘴角,问:是不是内疚了?要不是你自作聪明的行为,我也不可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一切的后果,都是由我造成的?他微微侧过了头,视线定在她奚落的眸子上。
对!她坚定的回答。
他转头继续看向前方,原来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想找我负责罢了。
她再次被雷到,为什么她所想的,在经过他大脑复杂的思维之后就完全变样了呢?
我没有那个意思!
女人说的都是反话,我知道。他又在笑,妖冶又专制。
他开着车一直往自己的别墅驶去,吴建道的住处,是与花氏庄园同块地盘的怡和湾。只不过,离庄园还稍远一些。
他停下车,拉她进屋。她不就范,他就扛着她。
暂时给你在这里住几天,所有的东西都为你准备好了。有吃有穿的,过几天舒服的小日子吧!他当着佣人的面,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本来呢,是给你准备了单独的房间,不过看你xing子太硬,gān脆就由我来专门看你好了。
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她此刻,犹如一只被抓住的金丝雀,困在笼里难以逃脱。
我知道,不过放心,我不会碰你。就目前而言,你还不是我的菜!
他淡笑,脱了西装解开钮扣就扑上了chuáng。独留她在他房内看得眼都发绿,也无所顾忌。
任务完成!他算松了口气。
剩下的,就jiāo给花泽语自己去处理了。
◆◆
顾臣雨放下电话,拿起车钥匙就出去了。
女秘书看到老板突然出来,不由得问:顾总,您这是要去她看了看钟,并没有到下班时间,通常这个时候,他应该都在办公室里埋头,却不曾见他走得这么匆忙。
我有些事,有什么就都先延后处理吧!说完,他旋开门,挥手说了个bye
花泽语约了他,在一间名叫风雅的咖啡厅。
昏暗的室内,弥漫着浓郁的芳香。花泽语点了一杯极好的爱尔兰,凝视着点燃了飞流而下的蓝色火焰,他的思绪不由得飘忽到两年前,那个极可怕的bào风雨之夜。
那是他目睹过的,最惨痛的经历。
今天,他决定要将它说出了,要不然,一会他将要见的那个男人,就会失去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
服务生将咖啡调好,微笑着,与他鞠躬离去。
他拿起浅浅尝了一口,余留的酒味掺杂在咖啡里,奇妙的结合让人似醉似醒。就如同他和辛雅乐的这场相遇,在他看来,她是酒,愈碰愈醉。而他,却是一杯等待苦尽甘来的黑咖啡,宁愿夜夜买醉,只望自己不再纠结。
顾臣雨来得很准时,10点整,分秒不差。
花泽语抬眼看他,坐吧,我们两个很久没有在一起聊天了。
顾臣雨拉开椅子,让服务生给他上了杯奶茶。
你不上班跑到这来喝咖啡,不怕被擒住?他看了眼花泽语身上的米白军装,摘下的帽子正安静的躺在桌上。
花泽语淡笑,往咖啡里加了些奶昔。
子嫣走的时候,你没有去送行?他跳过他的疑问,却开门见山的引出了话题。
你不是也没有去。顾臣雨撇开视线,目光落在窗外的人群中,她有他陪着,应该会幸福。
花泽语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艾伦。
你就那么笃定,她一定会幸福?他语气有明显的不悦。
顾臣雨又看向他,这几天艾伦一直在我家住,我观察过他,为人很好。
花泽语唇角露出一丝不屑,就算艾伦真的是个好男人,但也不等于,她跟了他,就会幸福。
泽语,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件事,那么我很抱歉,我对她,真的无能为力。能给予的,就这么多了。顾臣雨的意思从来就很明了,他不爱的女人,以前不爱,以后也不会爱。
花泽语握着杯子的手逐渐用力,其实他也非常清楚,顾臣雨的心里若是装了一样东西,就不会再装下第二样。他的心很窄,窄得,只能容下一人。
那么,你是在等我放开乐?但如果我说,我不会放呢?
顾臣雨的面色忽然变了几秒,但外表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镇定自若。
不过,就算我放开,你也不能安心的和她走在一起。因为,有一笔债,你还没有还完。花泽语的目光如此严肃,瞪着他,就像要将他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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