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沫被他吻得几近窒息,抵在顾彦衡胸前的小手也越发无力了起来。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的,最糟糕的的是,她的身子,竟然在那粒胶囊的作用下,很快起了反应,越发灼热起来。
顾彦衡很快发现了沈沫沫的身体变化。他将舌头伸了出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这才又抬起身子,直直的盯着沈沫沫身体的每一处变化,眼神越发火热起来。
这东西,在提起xing、致方面倒是管用。顾彦衡伸出大手,包裹住沈沫沫胸前,右侧雪白圆润的柔软,使劲捏了捏,沈沫沫果然惊叫了一声,顾彦衡低笑了一声,又揪着那里珠子往外猛然一拉,又忽然一松,任它弹了回去,再往外拉,来来回回折腾好几遍,直到那里珠子骄傲的立在那里,沈沫沫也不住的嘤咛着,他这才松手,低头轻轻亲了亲另一边的柔软,乖,哥哥这就疼你。
话音一落,沈沫沫另一边的柔软也被顾彦衡折磨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顾彦衡没有像刚刚那样拉扯那粒珠子,反而深处热热的舌头,深深浅浅的折磨着那团软^ròu,从边缘到中间,再由中间舔向边缘,独独不碰那粒珠子。
沈沫沫双手无力的抓着chuáng单,低低的啜泣着。以往的时候,顾彦衡要她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她的身体才会慢慢的湿`润起来,可是这一次,大约是因着那粒胶囊的缘故,她不止是下面越来越湿,甚至整个身体都渴望着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碰触,那样的亟不可待,那样的卑微而羞耻。
那粒珠子无助的被冷落着,她迫切的想要顾彦衡碰碰那粒珠子,就算是顾彦衡像刚才对待她另一边的珠子那般对待它,她也是愿意的,可是,她却开不了口。
顾彦衡到底没碰那粒珠子。他的右手往下一抹,果然抹了一手滑腻的白色液体。
那么快?顾彦衡讶然,看来这还真是个好东西。
他只有沈沫沫一个女人,所以尽管沈沫沫每一次湿的都很慢,他也以为那是正常女人的反应。因而见到在他根本没碰沈沫沫那里的时候,这药就让沈沫沫一下子就有了那么多水。顾彦衡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嫉妒之意,为着这么一粒小小的胶囊。
看来,沫沫只需要那个药,不需要哥哥了。顾彦衡脸色奇差,他一把将沈沫沫的身体折成了两半,两腿弯曲,膝盖折叠,小`腿和大`腿贴在一起,而后又将她的大`腿抵在了那对雪白的柔软处,她下面湿漉漉的娇花,就那么颤巍巍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伺候(二)
晨曦微露,红彤彤的太阳慢慢从东方爬上来。
一所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公寓里。
真的把东西给顾彦衡了?林可身着一身沉稳的黑色西装,斜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弟弟。
给了顾子爵。林逸扯了扯身上白色的衬衫,淡淡的应了一声。
哼,你明知道那东西是顾彦衡要的,给了顾子爵不就是给顾彦衡了吗?林可约有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五官和林逸相似,都偏向于温和柔美,只是林逸的皮肤更白一些,笑起来更加清浅无害。
你对你的qíng敌倒是好的很。林可难得放松的坐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四肢,那药又不是没试验过,几乎是百发百中。你就不怕那沈沫沫真的怀了他的孩子?到时候你怎么办?打了?
林逸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容温煦,养着。沫沫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孩子。
噗!林可刚喝进嘴里的咖啡一口喷了出来,他顾不得擦自己嘴边的咖啡渍,右手食指不可置信的指着林逸,狐疑道,你,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竟然还给qíng敌养孩子?你忘了他是怎么娶到你的心上人了吗?你会那么好心,帮那人养孩子?
客厅了静默了一会。
林逸扶了扶额头,有些无奈且认输的道:哥,沫沫的身体如果这次真的中了,即便是顾彦衡的孩子,她也舍不得打掉的。而我,也舍不得沫沫再受这样一次苦。林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去查过身体了,有孩子的话,如果遗传了我原先的病,又没有我的运气那还不如不要。将来沫沫跟了我,我总不能让她再有别的遗憾。如果顾彦衡能给她一个孩子,这样,我也认了。
林逸微微闭了眼睛,头半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整个人瘦弱而苍白。
林可怔了怔,望着自己的弟弟,莫名的道:对不起,当年如果不是我的事qíng,你们就不会
林逸摆了摆手:哥,即便没有你,顾彦衡也会找到别的理由。再说,依照我当时的条件,的确不足以让沫沫全然信任我,当年的我也难怪她会选择顾彦衡。
林可张了张嘴,想安慰一下弟弟,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林逸了。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林逸的确不是当年的林逸了,可沈沫沫离开顾家后,也未必敢选择他,说起来,一般的姑娘都不敢选择现在的林逸吧,更何况是沈沫沫,那个理智的有些可怕的女孩。
林可有些担忧林逸的将来,若是没有沈沫沫,林逸这三年是绝对撑不下来的;他根本不敢相信,若是沈沫沫之后gān脆利落的拒绝了林逸,林逸是否会放松警惕,让那些觊觎林逸位置的人有可乘之机呢?
另一处,顾彦衡餍足的从沈沫沫身上爬了下来。
他在沈沫沫的身下垫了两个枕头,很迷信的想着,这样的话,沫沫有宝宝的几率会更高。甚至他为了让沫沫中奖,都没有帮她清理身体,就这么用被子包裹住已经累得睡着了的沈沫沫,然后大喇喇的伸出长-腿、长胳膊,像是抱蚕蛹一样的抱住了她。
等沈沫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烈阳高照,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
顾彦衡走的时候是九点半,为了不让沈沫沫发现他的小算计,在走之前他小心为沈沫沫清理了身体,很不舍的将那两个枕头抽了出来,这才叹着气离开了。
沈沫沫被顾彦衡和那粒药折腾的累的很,根本不知道顾彦衡在她睡着之后又做了什么,只是睁开眼睛瞪了半晌天花板,这才慢吞吞的起了身。
冲了个澡,穿好衣服,沈沫沫才挪着酸-软的双~腿,慢悠悠的下了楼。
不是她有意要慢,而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疲劳了,如果不是记得姚瑶还在京城,老师今天回国,她怕是今天一整天都不会下chuáng了。
懒虫沫沫,你怎么这么晚才起chuáng?说,你的手机撂哪去了?我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怎么都关着机?要不是林逸好心带我来这,我就要被那个姓顾的给骗了!姚瑶一如既往的一袭红裙,以女王的姿态叉着腰瞪着沈沫沫。
沈沫沫呆了呆,看了一肚子不满,却偏偏做出你快问我为什么不满啊样子的姚瑶一眼,又扫了安稳悠闲的坐在一旁喝茶的林逸一眼,脑袋停滞了一下,才开口招呼道:你们来了很久了么?我的手机大概是被顾彦衡给关上了,所以不知道有人找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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