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衡在国外待了七年,不是没试着找过别的女人,他不求他能像爱上沈沫沫一般在深爱某个人,只求有一个能让他渐渐忘掉沈沫沫的女人,可就是这样,就只是这样都不行。
顾彦衡骄横霸道,他心想,既然忘不了,那就甭费劲了。于是,七年后,他又回来了,回来去捉那个让他用了七年时间都未曾忘记的女人。
嘟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顾彦衡抬头,那辆骚包的红色劳斯莱斯幻影加长版中探出了一张欠扁的脸:嘿,去哪儿?小爷送你们一程!
顾彦衡板着脸:边儿去,爷有车!
那车里的人正是穿了一身中国红的江煜正,他风-骚的把胸-前的纽扣解开到第三颗,露出雪白坚实而诱-惑的胸膛。
你爱上哪儿上哪,小爷没问你,爷问的是咱沫沫妹子,妹子,上车不?哥送你!江煜正一边说着一边朝正被顾彦衡扛着的沈沫沫抛了个媚眼。
沈沫沫当然是认识江煜正的,只是江煜正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微妙,仿佛她是祸国殃民的灾星似的。因而这会见江煜正示好,沈沫沫也只是默默止住泪水,撇过头去,不去看他。
江煜正有些讪讪,他可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还记着仇呢。
顾彦衡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手下的柔-软,他瞪了江煜正一眼,脚步往前一跨,就哗啦一声打开了后车门,小心翼翼的把不qíng不愿的沈沫沫装进了车子里,尔后,他也大喇喇的跨进了后面车厢。
早上车呢,这不就不用làng费小爷的口水了吗?江煜正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同时扳了扳后车镜,就开始看戏。
哪里知道这顾彦衡猛的一拍他的脑门:给爷升隔板,顺便把耳朵给爷堵上!
江煜正哼哼了几声,到底是没敢违背他这个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的发小。
隔板升了起来,沈沫沫试着开了一下车门,果然是已经被上了锁,她心底一叹,就不再做无用功了。
沈沫沫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顾彦衡燃着火焰的目光正灼-灼的盯着她。
沈沫沫一个激灵,就正襟危坐了起来,她目光压的低低的,始终不敢抬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引发了那人的yù-望。
望着沈沫沫像鸵鸟一般的动作,顾彦衡只觉好笑,难道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了吗?
顾彦衡哼了一声,就一下子把沈沫沫压倒在柔软舒适的车座上,两只手不老实的在沈沫沫身上游走,口中喃喃道:沫沫,沫沫,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吗?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想要飞回国内一把把你剥|光压倒在chuáng吗?你知道我为你守身如玉了七年吗?
沈沫沫的双手被顾彦衡带着薄茧的大手锁住,她挣扎不过,只能仰着脑袋试图说服顾彦衡:顾先生,我已经有男友了,还请顾先生自重。我们感qíng很好,希望顾先生不要破坏
车厢里静默了一瞬。
顾彦衡轻笑了一声,他的右手忽然从沈沫沫的手腕上移了下来,准确无误的扣住了沈沫沫纤细的脖子,声音低沉的道:我知道的,你们感qíng很好,好到已经同-居了
沈沫沫忽然打了个寒颤,这些事qíng,顾彦衡又是如何知道的?那件事,她一直隐瞒的很好,好到她的闺蜜都不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顾彦衡将沈沫沫压在车门上,他的右手收紧,唇慢慢靠近沈沫沫的耳|垂处,低低的道,我不知道的是,你们上了几次chuáng;不知道的是,你在他的chuáng|上,是不是也会叫的那么可怜;不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嫌弃你已经不gān净了呢?嗯?沈沫沫,告诉我,告诉哥哥,他有没有嫌弃你?嗯?
沈沫沫浑身冰冷的靠在车门上,心口一疼,只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此刻都被狠狠的踩在了脚下,那样的卑微而又无助。
她张了张嘴,羞愤的想要解释些什么,纤细柔-软的脖颈却被顾彦衡狠狠的掐着,她一个字都发不出,只能gān巴巴的张着嘴巴,舌头不自觉的伸了出来,眼眶突出,双眼朦胧的望向顾彦衡。
这目光带着愤怒,羞窘,恨意,那股子恨意仿佛要化成巨爪把他撕碎一般,顾彦衡心底一软,右手也慢慢从沈沫沫的脖颈处移了下来,慢慢滑到沈沫沫的衬衫领口处,徘徊不定。
沈沫沫一朝得自由,努力咳嗽了几声,她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啪嗒,啪嗒。
沈沫沫只觉胸-前一凉,她低头一看,她薄薄的衬衫已经被眼前人给撤掉了三颗扣子,白色的BRA忽的蹦了出来,两座雪白的突起就这样俏生生的立在那里。
啪!你凭什么这样,一次两次,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哪里欠了你的,你为什么沈沫沫不知哪里鼓起来的勇气,竟然扬手就打了顾彦衡一巴掌。
顾彦衡停住了动作,深深的看了沈沫沫一眼,就从她身上坐了起来,正当沈沫沫以为顾彦衡已经打算放过她的时候,一条丝滑领带忽然绑上了她的双手!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顾彦衡,你放过我好不好?沈沫沫哪里敌得过顾彦衡的力气,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思索着对策,哥哥,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哥哥这样绑着沫沫,沫沫会不舒服的。
沈沫沫示之以弱,企图让顾彦衡的理智回笼。她记得的,十五岁以前,她每次叫顾彦衡哥哥时,他总是会对她有求必应。只是现在这法子还管不管用,她就不知道了。
放过?顾彦衡用空余的大手隔着BRA揉捻那两座小巧的凸起几下,手下软|绵绵的感觉让他满足的叹了口气。
她的身体此刻正被他压在身下,那么的无助和软弱,那样纤细的脖颈,他一只手就能掌握,轻易的将她掐死;那样软若无骨的身子,那般淡淡的幽香,他只要想,便立刻能要了她。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对他来说能轻易控制,随意处置的人,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能让他的qíng绪瞬间改变。
沈沫沫,你告诉哥哥你跟他上了几次chuáng,哥哥就放过你怎么样?
顾彦衡闭了闭眼,放任自己的怒火灼伤沈沫沫,也灼伤他自己。
没有办法,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无论他之前为此做了多少心里建设,只要沈沫沫以后是他的了,那样就好,之前的事qíng,他就不追究了。
他当真是这样打算的,就算是他早就知道了沈沫沫已经和人同居了两年多了,他依旧像是没事人一般宣告了他和沈沫沫要结婚的事qíng,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原本顾彦衡真的以为他就要忘记这件让他怒不可遏的事qíng了,可是怨就怨在,沈沫沫又一无所知的提起了那个人,用那般熟稔亲切的口气提起那个人我的男友,我们感qíng很好顾彦衡终于爆发了!
车上柔和灯光照在顾彦衡刚毅的脸上,越发显得那人的狠毒和乖戾。
沈沫沫咬了咬唇,告诉?告诉什么?她凭什么要对顾彦衡jiāo代这些事?别说她没做过即便是她和林逸真的发生了什么,她又何须向顾彦衡报备?又凭什么要受这番折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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