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的一番话说得字字狠戾,yīn鸷的气势就连多年混迹黑道的慕岩都芥蒂三分,这样真实而qiáng烈的杀气,他知道他绝对不是单纯的警告。
不过
会有下次么?小山的一举一动早就把他打入了谷底,他想,这辈子,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这场男人与男人的博弈,他慕岩输了,很彻底的一败涂地。
只希望他的任xing别给小山的生活带来麻烦,看着对面的男人看着自己那不掩饰的厌恶,慕岩觉得他有必要解释清楚。
她很平静,呵呵,真的是无动于衷,没有一点反应。
慕岩自嘲的说着那一幕,他不是怕宗政贤的继续误会,只是不想让小山难做,无论她接受他的爱与否,她金小山都是他慕岩这辈子都会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此时此刻,宗政贤说不出心里的震撼,听到她没有反应,胸口一直堵着的那块石头轰然间就碎了,可这个男人qiáng吻她
嘭!
宗政贤猛的朝着慕岩的脸挥过去一拳,下手极狠,一拳就见了血。
这是你应得的。
不管怎么说,叶安袭是他老婆,就算是以爱为名,他慕岩也没有权利染指。
抬手胡乱的擦了下嘴角的血沫,宗政贤下手很重,可他此时麻木的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也许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疼。
好好对她,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慕岩一字一句,极为认真。
小山,从现在起,我的爱不会再变成你的负担和累赘,我慕岩发誓,今生今世会永远默默守护你。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cao心。
看着慕岩那一脸守护神般的痴qíng样子,宗政贤觉得无比刺眼,他觉得就算叶安袭不响应他的感qíng,他也难以忍受他单方面的觊觎。
宗政贤的只言片语里尽是占有和酸意,这句话听在慕岩的耳朵里,就更像是一种男人之间的承诺。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心里似是涌出无限酸涩,慕岩知道叶安袭和宗政贤两个人之间已经滋生了感qíng,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但是他必须承认,宗政贤的身上有一种跟小山极为相似的东西,他们两个注定会相互吸引。
男人之间的关系很奇怪,感xing和理xing总是能以最和谐的方式持平,尤其是一些优秀的成熟男人,理智总是凌驾于所有的五味陈杂之上,就在宗政贤和慕岩并不算愉悦的对话结束后。
宗政贤还是送了他回去,这是他承诺叶安袭的,而慕岩也没有拒绝,因为他根本不打算让小山知道这一幕。
※※※
宗政贤走了以后,叶安袭一个人也吃饱了,百无聊赖,就把团购的套餐里附赠的两壶清酒都喝了。
刚才他们两个离开之后,叶安袭给雷婷打了一个电话,从她的嘴里知道慕岩今早就单方面的宣布取消婚约,左兰兰因为受不了刺激,割脉自杀了,不过被及时抢救过来了,而左正国也去慕岩公司闹了小半天,还放狠话如果不恢复婚约,就要搜集太子帮的犯罪证据,直至亲手逮捕他,可最后在慕岩的一声令下,被集团保安硬生生的抬起了扔到了门外。
没想到才一天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叶安袭嘱咐了雷婷,有时间和冷然多去看看慕岩,别让他一个人太消沉了。
想起慕岩,她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的,可理智的人,处理事qíng的方式通常深入本质,她十分清楚,她的零星加温才是对他的真正伤害。
而至于左兰兰,叶安袭真的恨不起来她,这个女人也许活的比他们所有人都幸福,因为她太清楚这辈子追求的是什么了。
可正因为如此,也注定了她悲哀的一生,慕岩之于她,就像在追逐一阵永远不会为她驻足的风。
扑腾!扑腾!
呼!呼!呼!
宗政贤一回到了餐厅,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奔向包厢,三下五除二的甩掉了脚上的鞋就上了榻榻米,一个大步就迈到叶安袭的身边。
急促的呼吸还没喘匀,就猛的钳住叶安袭的双肩。
宗政
叶安袭连个名字还没有叫全,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就贴了过来,瞬间就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吐纳。
他的吻来的猛烈,来的炙热,以至于瞬间抽gān了叶安袭的力气一般,竟忘了推开。
唔
合力翻搅的狭小空间里尽是清酒的味道,更是迷醉了卖力侵占这一方温热的男人,双手不安分的揉捏,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一般。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存在的。
从上至下的侵占pose,毫无fèng隙的紧密的贴合,不一会,便以绝对qiáng势的体位将怀里纤瘦的小女人桎梏在身下的一方榻榻米之上。
辗转熨帖、细密啃噬,这一路的疾驰,宗政贤只有一个想法。
他想吻她!他想要她!
嗯
身下的小女人难耐的一声哼唧,让宗政贤不禁回想,似乎他们的每一次,叶安袭虽然没说过喜欢,但从来没有慕岩所谓的冷静,这说明了什么?
这样的设想,更是让他胸腔里那种道不明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澎湃的像是立时会喷放出来一样。
宗政贤猛的抬起头,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好好看看这个对他施了魔咒的女人,因为窒息而涨红的小脸氤氲着婴儿般的粉嫩,急于摄取氧气的俏挺的小鼻子和红肿的樱桃小嘴一张一翕。
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嫉妒那些被她吸入进肺的野蛮空气,这一刻他恨不得她所有呼吸的气体都要经过他的过滤,像是疯了一般的,再度俯身堵上那软滑的两片。
啪!啪!啪!
嘘~!
周围响起了阵阵的鼓掌声还有口哨声,像是在祝福这一对有qíng人终成眷属。
这下子,两个人才意识到这里根本就是个半敞式的包厢,从外到内,几乎一览无余。
两个冰山像触电般的起身,双双面无表qíng,眼睛里she杀出一片像是要吃人的冷冽,只不过,宗政贤杀的是周围的看客,而叶安袭凌迟的,是他。
重新抓了一下被他揉的凌乱的头发,叶安袭不知道这个男人又gān什么,同时也恨自己的没出息,怎么总是稀里糊涂的就忘了挣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叶安袭拎起包包准备出去买单。
看着她眉眼之间的投诉,一腔热血尚未退却的宗政贤皱起眉头,说了一声。
我买过了。
拉起她的小手风风火火的就往出走,上了车,宗政贤再度抓住她的小手一起挂档,叶安袭当然不会响应他这种无厘头至极的行径,可
她抽回来几次,他又拉过去几次,她不想重复的陪他玩这种循环往复的幼稚游戏,索xing没有再抽回来。
到了公寓,下了车直至进了家门,宗政贤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
啪!
两个人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拖鞋,宗政贤就用双臂把叶安袭圈到门上,二话不说,迫不及待低头,准备继续刚才那意犹未尽的吸吮。
不过这一次,身下的女人不再被动,不过倒也没以卵击石的挣扎,而是直接利用身高的差距,直接死死的抱住宗政贤,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只有这样的灯下黑才能让她有机会躲开他那像是饿虎扑食一样的唇,她需要问清楚他这又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有好多次,叶安袭都觉得这个男人就像是有人格分裂症一样,一会红脸,一会黑脸,一会死人脸,一会就是现在这张h脸。
宗政贤,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
那你这是gān什么?
吻你。
为什么?
因为我想。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但句句都像是白问,叶安袭没觉得她找到任何原因,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这男人再一次的jīng虫上脑了。
宗政贤不在给她机会,甩掉脚上的鞋,直接圈住叶安袭的腰,只轻轻一提,就抱着她飘轻的身子进了卧房。
二话不说把她的整个身子压倒在chuáng上,整张脸就跟着贴下去,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唔
叶安袭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个悲催的角儿,今天他生日,她是好心请他吃饭,可不是请他吃她。
挣扎实在太费体力,昨天被吊了一下午浑身酸痛的不行了,索xing叶安袭也不挣扎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同居关系,身体上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就当自己是例行公事算了。
一旦到了熟悉的chuáng上,所有接下来的步骤自然的顺其自然,呼吸急促的啃噬着她的纤细的脖颈,像是吸血僵尸般吸吮着脖颈的侧面,但是随之而来的血腥味,让宗政贤一下从激qíng中抽离,眉眼之间皱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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