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
宗政贤是个聪明人,她想他听的出来她字里行间的抗拒。
可她毕竟还是年轻,在男女qíng事上的懵懂让她忽略了,即使再聪明的人在面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
xing感的薄唇一口含住她娇嫩饱满的耳珠,像品尝最jīng致的珍馐一般细细的啃噬,一股电流骤然通至她的全身。
嗯
纤细的颈子因为痉挛而不自觉的向后仰去,这样的自然反应让她难以抗拒。
这男人gān什么
宗政贤
本是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可出了喉咙就全部变了味道,听在男人的耳里,竟像是召唤着自己继续的娇喘天籁,手上的动作遂加大起来。
你放开啊!
这一声警告最终还是,迟了
扶住她的腰,将自己整个没入她的身子,突然的紧致让他浑身颤栗不已,禁不住呼出起来。
呼
有些事qíng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
一双天鹅颈项般的jiāo缠,水花声被击打的啪啪声,氤氲的雾气,昏huáng的灯光,一室旖旎,正在上演
哗!哗!
莲蓬头下冲洗着jīng壮的男人身体,这身上没有一丝赘ròu,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荒蛮肌ròu,水流过的身体xing感的惹人嫉妒,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可以轻易让一个正常女人流鼻血,可此时此刻的叶安袭除外。
水温早已冷却的差不多了,浑身酸痛的瘫软在浴缸里,半个身子栽倒在浴缸边上,她觉得自己像是待机状态一般,除了呼吸,什么都无力去做了。
莫名其妙的跟这个男人做了两次,她都没来的及理清原因,算了,算了,她懒得去想,她现在只希望快点恢复元气,然后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两地分居也好,住校也罢,什么爱不爱的无所谓,恶不恶心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么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在chuáng上。
这男的是人类么?
关上水阀,围上一条浴巾,宗政贤优雅的迈至盥洗台,用力擦gān了发顶的凌乱的湿法,就从镜子里发现那个女人慵懒的趴在浴缸边缘看着她。
媚眼如丝,氤氲清灵,这样的夹杂着慵懒的叶安袭一别与平时的淡漠,让他下腹又是一阵燥热。
该死
转移了视线,宗政贤定睛在盥洗台上的一个反she的闪耀上,这是他们的婚戒,上次叶成功来她带在他手上的,他向来不喜欢戴首饰,所以回来他就摘了放在这里。
拿起来套在手上,对着昏huáng的浴霸看了一下,也不错,并没有想象中的娘。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叶安袭瘫软在浴缸一侧的小手,看见白嫩的十指空空如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的呢?
这男的今天简直就像女人来了那个,yīn晴不定的,看着他指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脸的质问,叶安袭真的想重生到一个力大无穷的人身上去掐死他。
在家。疲倦的闭上眼睛,她的口气并不怎么好。
改天回大宅取回来带上。
悻悻的说了一句话,宗政贤转过身子接着洁癖的处理着他的头发。
叶安袭缓慢的消化着他这句话字里行间的意思。
改天?回大宅?取回来?
宗政贤,这段时间你该不会是要我住在这里吧?
希望是她错解,说真的,她接受不了,一起住在宗政大宅是因为她要守住婚姻,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可住在他的单身公寓意味的可不仅仅是这么单纯了。
恩。
自然的轻哼,断了她所有可能的念想,说不疑虑是假的。
为什么?
从镜子里瞥了一眼那个满脸写满疑问的女人,薄唇轻启。
很重要么?
废话,当然重要,他们两个人关系的实质没有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的,除了bī不得已,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做戏给谁看?
清灵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镜子里他的眼睛,她需要一个答案。
因为我想。
这什么理由!她接受不了,没有叶家,没有宗政家,只是他们二人,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把私生活搅和到一起。
可我不想。
可宗政二少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辩白,像是恢复了平日的冷淡,一言不发,转身出浴室。
不因人而伤己,叶安袭拖着疲惫的身子,冲洗了一下身子,不太习惯的用着他的香皂,这刚触变他全身的东西上好像还留有他的温度,可没办法,这里没有沐浴rǔ。
磨磨蹭蹭的洗了一会,女人洗澡总比男人慢,主要还有一个头发,洗好了拿着浴巾裹住自己,两腿之间还是隐隐作痛,叶安袭步履有些艰难的迈出了浴室。
鼻端传来的一股香味,晚饭没吃加剧烈运动后,叶安袭的肚子没出息的咕咕叫了起来。
嗅着香味一路走到餐厅,就看见宗政贤系着围裙在轻轻的搅动着电磁炉上的锅,长条的家常饭桌上布满了羊ròu、海鲜、还有青菜,锅子里飘出来的清汤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
这样的一幕,没来由的让叶安袭的心里发酸,她甚至觉得这像是是一种她从没感受过的家的温暖。
看见呆愣的站在一旁的她,宗政贤皱起眉头淡淡的道。
穿好衣服,过来吃饭。
低着头,走回房间,看见chuáng上的凌乱,和破烂不堪的布条子,叶安袭才发现她根本没得衣服穿,衣服已经被那个男人撕坏了。
走到他的衣帽间,在熨烫整齐的衬衫里拿了一件黑色的,比了一下,刚好到膝盖,穿上后卷起了过长的袖子,就这样先凑合着穿吧。
这一近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耳后,脖子下边,锁骨处,到处都是他的杰作,明天看来得弄一件高领衫去学校了。
有人说过,女人最xing感的衣服就是穿着男人过大的衬衫,宗政贤第一次觉得这话有道理,叶安袭的娇小配上他过大的黑丝衬衫,两条光洁的小腿就luǒ露在外,拖鞋的前面露出的是一根根水葱似的小脚趾,黑色的中长发未完全gān透,还有几根濡湿的头发垂在额前,被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顽皮的戏谑着。
宗政贤觉得,此时的叶安袭像是一个地狱来的小女巫,xing感而俏皮。
羊ròu下锅时间久了就不好吃了,叶安袭才坐下来,宗政贤就开始给她夹ròu,还诡异的看着她吃。
这一晚上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做梦,这个男人难不成是多重人格?一会lángxing一会豹子的,现在又好像变成了小白兔的妈妈。
她太不习惯了
呃我自己来。
宗政贤也没在矫qíng,不发一语,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他确实也饿了,刚才打开冰箱,觉得最快的莫过于涮火锅了。
他虽然会料理简单的饭,但是一个人住也很懒得开火,所以这公寓根本就没准备什么餐具,食材之类的,可自从上次她在这里饿晕了之后,找人来装门的那天,也顺便填了很多餐具,食材也让楼下的菜店定时送过来。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吃,气氛却该死的和谐。
叶安袭这个女人不说话的时候,像是没有人会发现她的存在一般,安静的几乎像是一个只懂光合作用的植物。
宗政贤,说真的,我住这里不合适。
安静的餐厅里,清楚的听到她的话,宗政贤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安静的不发一语盯着叶安袭。
如果爷爷知道我们分居,好么?
该死,这男人居然懂得用她的软肋威胁她,叶成功是她最大的威胁,如果被叶成功知道两个人貌合神离,那她在H市绝对待不长久,她真的不想回到那个日日被人监视的生活,与其这样,不如与他同行。
难怪这男人一直气定神闲,原来是早就胜券在握,卑鄙。
好吧,住就住,反正她也不会少块ròu。
我先声明,我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做家务。
没关系,我会。
无所谓,他一个人住,自己做惯了,况且洗衣服都是洗衣机,又不用他亲手洗。
餐厅的灯光要比浴室亮眼的多,加上火锅的热气升腾,很清晰的就看见他左脸的淡淡的青紫。
她现在真恨不得那天战祁下死手再补上几拳,她现在觉得这气定神闲的脸真的很欠揍。
还有,在学校可不可以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宗政贤在学校的名头实在太响亮,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她只希望安安静静的躲在角落里做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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