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甜甜一直觉得徐牧是个傻子,她根本不吃这一套。
“哼,也就是看我们能找到律师,不是普普通通好欺负的人,你们才来道歉,这要换了只有小英一个,还不白白被你们几个欺负,不原谅。”
没打电话回家告状已经算给他脸了。
徐牧现在也后悔,这事要是被家里知道,一顿棍子是跑不掉的,他就是挺喜欢路川琼,而路川琼只喜欢宋青衍,他一直没追上心里较着劲,路美澈是路川琼的妹妹,他昨儿晚上又喝了点酒,脑子一抽任由路美澈胡闹了。
他陪着笑脸,“花律说了,只要叶同学去,他自罚三杯,连请你们吃一个月的晚饭都可以。”
因为上官甜甜跟徐牧认识,叶秋秋才一路走一路听他啰嗦几句,这时候,她停下脚步,说道:“你跟花律说,我们大学生没这么闲,我自己老公都没时间陪他吃饭,一个星期才见我儿子闺女一次,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见不相干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话再说白了就伤了脸面了,你懂了吗?”
就花律昨儿晚上前后变化的态度,也不单单是因为路明礼,叶秋秋看得懂花律眼睛里那种对待猎物志在必得的自信,恨不得一巴掌抽他脸上去,那个花律,只怕也是看上了她这张脸了。
徐牧脸上一白,难道花律对叶同学有什么想法?叶同学都察觉出来了,他这个中间人还傻愣愣的不知道,那可不行,看叶同学手上的戒指,她是结了婚的同志。”
上官甜甜也反应过来,“秋秋,餐厅那两道甜点就是花律送的?”
叶秋秋“嗯”了一声。
上官甜甜大怒,难怪秋秋一口都不肯吃,幸亏那天她因为吃的太撑了也没有吃,不然现在呕都呕不出来。
她几脚给徐牧踹走,“我们秋秋已经结婚了,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垃圾,赶快给我滚!”
周末的时候,叶秋秋照例是回家住,何小英回宿舍拿课本准备去图书馆自习,上楼后催促叶秋秋赶快下去,“宿舍楼下碰到顾时郁了,他来接你的。”
叶秋秋忙从窗户往下探头,还真是顾时郁,他来的好突然,也没提前说呢。
她灿然一笑,扬着嗓子,“你等我一会。”
她飞快的跑下楼,顾时郁已经被围观了一会,他也有些不自在。
叶秋秋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时郁拿起她的书包,“有个老板欠了我工程款,他没钱结账,抵债抵给我一部车,新的,接到手才跑了五百公里,你去考个驾照吧,回头就给你开。”
这年才开放私家牌照,叶秋秋其实会开车,顾时郁也知道,不过那是上辈子了,是要弄个驾照过来。
叶秋秋跟着顾时郁去看了,确实是全新的,现在买辆小轿车还挺贵,既然是抵债的那不要就亏了,叶秋秋说:“我上学不需要,太招摇,这车你开吧。”
顾时郁把车开回家,停在小院子外面,顾二好兴奋,“爸,你教我开车吧。”
顾时郁:“等你到十八岁,这车就送给你,行了吧,现在你还小,让你学车那是祸害路人,对你对别人都不负责任。”
吃过晚饭,都收拾停当后,顾时郁才说起上回何小英在餐厅被刁难的事,这里面还有那个死缠烂打的花律,路明礼多了个心告诉了顾时郁,顾时郁当下就去查了花律。
“路明礼告诉我,花律给你们赔礼道歉的积极,叫我留意一点,我就去查了一下花律的老底,花律在国外一共认了两位年老孀居的富豪太太给她们当养子,后来继承了她们的遗产,他们姐弟两个都是很会讨好人的性格,你要留意一点,这样的人不能深交。”
叶秋秋手上一顿,“我对他的印象就不好,他找路律师当中间人要请我、甜甜、小英吃饭赔礼,被我们拒绝了,又找甜甜的发小徐牧当中间人,被甜甜骂走,你都能查到的信息,程雁生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还留花苒在身边呢?”
顾时郁想了想,“可能当局者迷吧,又或者,程雁生觉得自己不可能被花苒掌控。”
花律打听到了叶秋秋每周的生活轨迹,周末回家,周一大早去学校,徐牧没请到叶秋秋,花律自己找来了,他弄了辆悍马,自己往车窗边那么一靠,长的确实人模狗样,引得好多人频频回头看,他和花苒是姐弟,花苒要是不好看,程雁生也看不上,姐弟两个的外貌也是没得挑的。
叶秋秋心想晦气,下次进出学校要换个大门,最好这狗东西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她加快了脚步,干脆小跑准备冲刺冲进学校大门。
花律望着叶秋秋奔跑起来的身影低声笑,她还蛮可爱的,花律追了上去,“叶同学,你想我就这样追到你们宿舍楼下吗?”
玛德,叶秋秋停下来站住,一摊手,“我没钱,而且我还年轻,还能活很久,你绝对熬不过我会先死,我有两个继子一个继女,真的不打算再收养个儿子了,你找别人去吧。”
花律:……
她居然将他在国外的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谁帮她打听的,路明礼?还是她当初无奈之下随便嫁的那个叫顾时郁的男人?
花律脸色沉了下来,“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过去,不要听别人随便说说就去判断一个人,你应该试着深入了解之后再下判断,既然你知道自己没钱,那你应该知道我图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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