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么?”云锦台的最高层,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色,萧岑羽此刻带上了金丝边框的眼镜,坐在落地窗前,而通话视频的对面,灰扑扑的被套迭得整整齐齐,床头的地方放着一个墨绿色的旧时闹钟,旁边有一个米色罩子的台灯,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日历,上面密密麻麻划分好每天需要做的事情,清晰而具体。
少女成为这幅背景当中唯一的亮色,她穿着米白色的、洗得发旧的睡裙,裙摆在坐的时候会滑到膝盖上面,露出她膝盖上的疤痕,崎岖不平的肌肤,可以清晰辨认出缝针的痕迹。
她坐在床尾,将萧岑羽今天放在她书包里的黑色盒子拿出来。
四四方方的漆盒,上面有用螺钿镶嵌的,日本浮世绘风格的春宫,庭院外头有孩子在玩,庭院的假山下男子压在女子躯体上,阳具阴毛纤毫毕现。陈玉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搭在床边的双腿并在一起,脚尖在地上踮了踮。黑色的漆具放置在少女并拢的腿上,惨白的肌肤与黑黝黝的漆盒产生强烈的对比。
盒子里依次摆放了叁根仿真的性器,有偏粗壮的,有偏长的,还有一根镶了一排钢珠。
陈玉用手轻轻碰了碰,竟跟肌肤的质感极为相似,连性器上的微小绒毛都做得十分还原。
“看清楚是什么了?”萧岑羽从抽屉里取出雪茄盒,抽了一根出来。
“生殖器。”陈玉回答的声音压得很低。
萧岑羽不悦,“大点声。”
尽管家里的隔音效果不好,陈玉仍是稍稍提高了音调,“生,殖,器。”
“骚狗应该喊鸡巴。”
性爱基于最原始的交配,本身就跟高洁沾不上边,陈玉舔了舔干燥的唇角,“鸡巴。”
萧岑羽心口一跳,他命令道,“挑一根,把它塞到自己的骚逼里面去。”
陈玉伸手将那根粗若儿臂的性器拿起来,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好似不知如此硕大的玩意儿是如何一点点的放进去的。
完全青涩的神情,才让人想要将其拉下欲望的深渊。
萧岑羽稍稍改变了一下坐姿,讥诮道,“刚才那股子发骚的劲儿呢?学习委员不会卖逼么?”
如果不是隔着屏幕,萧岑羽已经狠狠的往陈玉的锁骨上抽上两鞭了,它们在睡衣底下若隐若现的勾着他。
“你教我,可以么?”陈玉看向手机背面的镜头,它们如同第叁者的瞳孔,冰冷冷的。
萧岑羽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把它放到嘴巴里舔舔。”
“像吃你的鸡巴那样么?”陈玉反问。
萧岑羽狠狠掰断了笔筒里的一支铅笔,“不要发骚。”
陈玉伸出舌尖,舔了舔假茎的马眼处,恍惚间那种膻腥味冲鼻而来。她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反感,努力将假阴茎捅到自己舌根的位置,细微的绒毛扫过她的上颚,微微发痒。辗转着又努力往嘴里塞去,努力张开的嘴唇紧紧的贴着柱体,额头渗出的汗水坠在鬓发打弯处,随着她小心抽插口腔里的阴茎晃动着,掉在床单上,又或者掉在锁骨和微隆的胸脯上。而后,少女缓慢的用舌头辅助着手,将其抽离出来,唾液好似透明的糖浆般裹在假茎上。
“你的逼呢?”萧岑羽的声音带着质问。
手机镜头放在比床铺微高一点的凳子上,陈玉只能如青蛙般蹲坐着,双腿努力向两侧打开,如同被利器撬开的扇贝,袒露出自己的私处。睡裙微微上卷,露出纯白色的内裤,刚洗过澡,内裤的边缘处还有几分潮湿的痕迹,包裹着少女穴口的位置,晕染一点点的水渍,陈玉的手指摸索过去的时候,不由将脑袋往边上偏去,好似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在仅仅因为舔舐假阴茎而饥渴的流水。
可萧岑羽想要听到回答,“这是什么?”
少女因为侧着头,优美倾长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掉,“想吃主人的鸡巴,才流的水。”
萧岑羽努力忽略掉自己发硬的下体,“把你的骚逼掰开点,我要看里面。”
镜头里的少女两手拉扯着自己内裤的边缘,一点点的把内裤往下卷,像是打开珍馐之前最高明的拿乔,勾的食客想要赶紧大快朵颐,又为其美景而按捺心神。
穴口处的布料因为沾上了些粘腻的体液,在被陈玉的手拉扯开的时候,便没那么干脆,拉拉扯扯出一条细长的丝线,直到少女将内裤褪到膝盖处,那细长的丝才啪的一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