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她竟胆大妄为地同时挑逗起两个男人来。林练闻言无语地咬了她一口,竖起舌头如她所愿越钻越深,戳得她嫩肉乱颤,汁水四溢。
另一边的程风听闻她含着跳蛋出门,声音一下哑了好几个度,“骚老婆戴出门是要扭你的大屁股给野男人看吗?嗯?这小玩意还比老公好,不想回家吃ji巴了?”
“不......要的、要的。”林霜摇着她的大屁股,兴奋道:我都要~好舒服啊......我要老公的大ji巴!”
当着他的面要别的男人的ji巴,林练忍无可忍撤出舌头,起身重新掌握她的腰,肉棒抵上去,劲腰一沉整根插入。
“嗯呵……”小穴猛地被填满,强悍的力道让她连奶子都握不住,赶紧空出手扶住洗手台。
“小骚货,叫那么大声是要勾引野男人来干你吗?”电话那头程风假意抱怨,脑海里却不自觉勾勒出淫靡的一幕——女人在试衣间对镜赤裸自慰,脸庞美艳身材婀娜,男店员被她娇媚的呻吟吸引掀了一角门帘暗自偷窥。
可怕的是这令人发绿的想象,没有引发太多的不适,反而促得他更加兴奋。像是原始兽欲被打开,他粗鲁地撸动硬物,猜想男店员肯定受不了她那骚劲,被迷得神魂颠倒脑子一热就冲进去把人给办了。
“哈啊……老公~”穴里又热又涨,林霜被一阵插弄,硬热顶得她意识不清胡言乱语,“野男人进来了!哦......他要干死我了~老公帮帮我......”
在床上她一旦动情什么淫言浪语都说得,程风听得热血沸腾,没有怀疑地顺着她说:“小浪蹄子趁老公不注意就扒开小逼让野男人操!这么不安分,看来得把你关在家里才放心。”
“呜呜呜……是我错了老公~没保护好自己让野男人给上了。”她嘴上说着忏悔的话,身体却饥渴地迎合身后的男人。
林练听她对别的男人说着露骨的情话,神情复杂,一面恨不得弄死这个女人,一面又阴暗地滋生出偷情的爽感。
他不出声,说不出是受了她威胁还是心理享受这种背德感,看她慌张地捂紧听筒,心里越是恶劣,缩臀越发狠地插弄着身下的女人。
林霜感受到他的情绪,缩紧穴肉讨好地吸吮着大棒,湿着媚眼回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意有所指地说:“可是老公,野男人好会干!肏得我好舒服呀~我想……每天给他肏哦~”
“哦?比我还会干?那是谁天天哭着喊着求我不要拔出去的? ”程风佯怒,“果然是肏不熟的小浪逼,给别人干一下就每天想着别人干了。那老公干不到你的小逼是不是得去干别的女人……”
“啊不准!不可以……”林霜接受不了这种可能,一想到心里就发酸,“老公的大ji巴是专属老婆的,只能给老婆吃不能给别的女人!”
“老婆的小逼被野男人霸占了,还怎么吃我的?”
“可以呀~”耳边听着两个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她也越发狂浪,想着有朝一日能与他们二人同时上床,那……她认真道:“小逼被他插了,老公还可以插我的小嘴哦。”
“唔……” 想着被她甜软的小嘴包裹着,身体如过电般酥麻,他喟叹:“你这小嘴什么骚话都说……被堵住了真可惜。”
“哈啊~”身下被猛烈进出着,她舒服地发茫,声音都飘忽起来,“老公不喜欢小嘴了吗?那还喜欢我的大奶子吗?它长这么大就是为了能埋住老公的大ji巴喔,它好软呀,老公你快插进来~~~”
“妖精。”程风咬牙往虚空一顶,仿佛真的进入了那两团柔软的肉蒲中,“进去了,用你的奶子揉它。”
“哦……”林霜垂着两团奶子抵在洗手台上,下意识扭着上身像包裹着他的巨硕般蠕动,“好硬好烫“~哈啊……老公你太长了一动就戳到我嘴里,是要跟我的小嘴和好吗?”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他们都感觉来到最后时刻,程风压抑着快感,粗着嗓子要她闭嘴,“好好含着,全射给你!”
林霜呜呜地点头,与此同时林练最后冲刺一波,顶着最深处,在她温暖细致的包裹下全数倾泻出来。
她也被这最后一击带上云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麻人的快感层层迭迭降临,不同以往如烟花绽开坠落很快结束,而是没完没了的浪潮一波波涌起拍岸连绵不绝……
这是一次相当完美的多重高潮,她之前不是没有过但总是要高潮过后间隔一点时间,在男伴强烈猛攻下才能很快再次到达。而这次如剥洋葱般一层裹着一层,没完没了的冲击让她几乎小死过去。
很久才缓过神。她躺倒在地茫然地睁着眼睛,见林练居高临下神色莫测地盯着她看,下意识地朝他露出笑脸。
电话里程风性感的喘息仿佛近在咫尺,听他在耳边喃喃地唤她小妖精小妲己,心里泛起难言的酸软。许久才开口,“嗯……那个、试衣间不好霸占太久,我先挂了……”
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她朝林练伸出手,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伸手把她扯了起来,说话也十分奇怪,“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做都做了。”林霜讽刺他,“现在来上纲上线是不是太晚?”
“呵。”他冷笑一声,不再说话直接抓着她推进淋浴间,身体撞到冰凉的瓷砖才堪堪放手。
“啪!啪啪啪!”一巴掌下去臀肉颤颤,雪白的臀肉印出男人宽大修长的掌印。
猝不及防被打了屁屁,林霜震惊地睁大眼睛,赶紧回身护住它们,“你神经病啊!啊!”
而林练不愧是神经病,她一转身就看见他举着花洒喷她一脸水,只好又转身回去面壁。身后花洒随即沿着脊椎下移,深入臀缝时忽然变成强劲的水柱直直打在花唇上……
“哈啊!”穴肉被水压冲得收缩难耐,一股子洪流裹挟着白浊从里面泄了出来。
像洗车一样被里里外外冲洗一遍,林霜感觉自己要被冲散架了,没想到刚松口气他又附了上来。
做到最后林练忽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压着她往下跪。林霜双眼噙着泪仰头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埋头凹陷双颊吃了进去。
如她对程风浪言的,他要她紧紧嘬住他的巨根,一滴不落地承受他的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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