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就是搬到主卧来,会做但也不限于刚才那一系列行为,你很清楚,而允许我进你的房间,就不会有超过刚才那一系列的行为。”
季妤偌听明白这几句拗口话的中心意思,不就是说搬到主卧他极有可能做到最后一步,不搬起码还有缓冲适应的机会。
即便知道贺璟深的退让不过是温水煮青蛙,可她似乎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季妤偌直盯着贺璟深的眼睛,磕磕绊绊地要求:“刚才你太过了……不能每天这样。”
贺璟深的嘴角缓缓上扬,言谈之间是藏不住的戏谑:“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每天这样?我是嫌自己命太长吗?箭在弦上又硬生生忍住,我没自虐的倾向。”
“谁让你箭在弦上了?还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贺璟深轻描淡写地威胁道:“再说,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间房。”
季妤偌的双脚落了地,很有危机意识地远离了他,“我还要去店里解决问题,不能跟你消磨时间。”
说完便落荒而逃。
贺璟深的脸上尽是愉悦的笑意,那些承载着难受的过去,对他的影响好像没那么深了。
季妤偌回到房间,立刻反锁了门,她背贴着房门,心跳依然紊乱不堪。
想起刚才在贺璟深房间发生的事情,她就有股火烧火燎的羞赧之意。
怎么就让他为所欲为了呢?她那一刻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季妤偌沿着房门滑落下来,坐在地上,将脑袋埋进了双膝之中,脸上的热度不仅没退下去,还有越来越灼烧的趋势。
不能再回想了,她急急忙忙又进了衣帽间,想要换衣服出门。
但是褪下身上的衣服后,偌大的试衣镜清清楚楚地照出了留在白皙皮肤上的斑驳痕迹。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贺璟深这个野蛮人!
换了件能遮挡痕迹的衣服,季妤偌到了楼下的时候,贺璟深已经坐在餐桌上了。
她没给他好脸色,故意挑了个离他很远的位置,梅姨还以为他们闹别扭了,可是看见贺璟深脸上的闲然自得后——
行。夫妻情趣。
吃完饭,季妤偌又不甘不愿地随着贺璟深出门,她刚打开后座的车门,贺璟深就淡淡地说道:“我没给人当司机的毛病,坐前面来。”
“后座空气清新,我喜欢。”
贺璟深的唇角勾了勾,真是每天都有不同花样的作法,他几步跨到季妤偌的面前,“最后结果都一样,你非得挑战一下难度才开心是吧?”
“我现在不开心,不想跟你坐这么近不行吗?”季妤偌娇嗔地看着他,气鼓鼓的脸蛋让贺璟深忍不住捏了一把,她更恼了,可还知道压低了嗓音痛斥,“你把我身上弄得都是印迹。”
“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你认错的态度还能更不真诚一点吗?”
贺璟深浅笑了下,“主要是你太软了。”
季妤偌气呼呼地用拳头砸向贺璟深,“让你口无遮拦,不要脸,臭流氓。”
贺璟深让她出了回气,然后轻轻地攥住她纤细的腕骨,安抚炸毛的小可爱:“下回注意。”
还下回注意?一点都没被安慰到,只觉得自己前途一片昏暗。
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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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璟深的车子停到店铺门口,一群人就举着相机跟手机逼近,拍着窗户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季妤偌跟贺璟深面面相觑,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顶流来了。
前面车子里的保镖下了车,好不容易挤开这群人,护着贺璟深跟季妤偌去了店里。
看见他们进来,闹事的家属就想挤上前,结果保镖往那儿一站,人就怂了,又开始哭天抢地:“霸权主义啊!无良奸商啊!可怜我们的父亲还躺在医院里,加害者不仅姗姗来迟,态度恶劣,还想恐吓我们不成?”
像极了古装剧里演的刁民,我穷我有理,我弱我有理。
贺璟深:“别吵。”
他的声音不算严厉,音量也不高,但是不怒自威的气场让所有人很自然而然就静了下来。
市监局的人将小票跟有问题的茶叶拿给季妤偌看,“你是这里的负责人,那么看看这两样东西是不是出自你们店里。”
小票不用看,季妤偌就知道错不了。
至于茶叶她看了两眼,果断地说道:“茶叶不是。”
“你凭什么说不是?”“刁民”吼道。
“我们店里所有茶叶的进货渠道都合规合法,有非常详细的出入库记录,这两款白茶的序列号根本不在我们进货范围内,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店里?监控查一下就知道了。”
“刁民”慌了下,蛮不讲理道:“你说有详细的出入库记录就有详细的出入库记录?你说不在你们的进货范围内就不在你们的进货范围内?你一张嘴就是理了?”
宁宁气不过,反驳回去:“我们每天都过账的,一查便知道有没有作假,你才是一张嘴就乱喷粪,诬赖人!”
“那么这张小票怎么解释?这明显高于市场价了吧?我们对比过同行的价格了。”市监局的工作人员问道。
“这张小票并不是他的。”季妤偌不慌不忙地开口,“小票上的卡号虽然隐了,不过要查到持卡人并不难,而且很巧的是这笔交易就是我本人经手,我记得客人是曾国邦先生的夫人跟千金,怎么小票到了他手里?是曾夫人跟曾小姐丢了被他捡了,还是他偷了她们的小票?但是偷小票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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