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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你最后的话说得真好,要是左洵那小子真翻坏水儿,整个会所的客人都能为你作证。”贺子征道,白玙在骆凛泽面前软糯的像个粉团子,让他错以为她真的单纯无害,没想到内馅也是黑的。
    “还有啊,你刚才说的两年不能那什么,是故意骗左洵的吧?”贺子征接着问道,让一个二十出头,正值精力充沛血气方刚的正常男性两年不接触异性,连自我解决都不行,简直太残忍了。
    “不是。”白玙摇头,“我没有骗他,他是真的快马-上-风了,我只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让他禁-欲的时间从一年延长到了两年,顺便用针强制他执行而已。
    一年?两年?还而已?
    贺子征和丁一舟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过了会儿,丁一舟小心翼翼问:“如果他没有听你的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白玙笑眯眯的道:“我说了强制执行嘛,所以就是那什么喽,时间不长,也就是两年,过后就恢复正常了。”
    丁一舟无言以对,终于知道贺子征为什么对白玙这么殷勤了,看着白玙脸上的笑不由得也产生了几分敬畏,他很怀疑这么过了两年后,左洵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大概是从两人眼里看出了什么,白玙怕主人误会自己赶紧解释道:“先生,我就是觉得那个男人太讨厌了,每次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知道是我救了他不会感谢我,就是我不用针,他这一年同样不能人-道,而且李澜祎让我救人也不是相信我,就是想看我出丑——”
    一提到李澜祎,白玙越说声音越低,越说情绪越沮丧,睡觉前担心的事情一下子都出来了,眼眶慢慢红了,她好不容易找到主人,一点也不想离开他,可是想到主人以后要是真的跟李澜祎在一起了,她真的怕控制不住自己入魔伤害他,伤了主人她难受,伤了李澜祎,主人难受她也难受,难道真的只能选择离开吗?
    他们现在白玙的房间里,看到这情况,贺子征和丁一舟有眼色的离开了,骆凛泽看着头垂得低低才到胸口的白玙,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微红湿润的双眼让他暗自叹气,略有些粗糙的拇指从白玙娇嫩的眼下擦过,低声道:“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你刚刚做的很好,所以如果事后左洵真的找你麻烦,也不用怕,还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白玙摇头,本来只是泛红的眼里迅速蓄满了水,随着摇头的动作滚落了下来,滴在骆凛泽的手指上,烫得他颤了一下。
    “怎么了?”骆凛泽皱眉,拉着白玙到沙发上坐下,抽出纸巾小心地拭去泪痕,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看着这样的骆凛泽,白玙更觉得委屈,这么好的主人就快不是她的了,她可以阻止主人喜欢别的石头,但她不能阻止主人为她找一个女主人,要是她这么做了,她就不是一个好葫芦,她也会讨厌自己的。
    可是白玙又不能说出来,如果主人知道了她的险恶心思讨厌她了不要她了怎么办?或者万一主人没有讨厌她,还答应了她,转而勉强自己怎么办?她一点也不想要主人为难。
    想着想着,眼泪落得更急了,就这样白玙还不舍得眨眼,目不转睛盯着骆凛泽,一只手紧紧拉着他的衣服,觉得自己快看到主人了。
    “到底是怎么了?”骆凛泽哭笑不得,心疼又着急,一手捧着白玙的脸,一手拿纸巾擦着决堤的眼泪,柔声哄道:“小白,告诉我为什么哭,难道连我也不能说吗?”
    一听这话,白玙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不能说,告诉谁也不能告诉主人,连她都觉得自己的心思太过分了,她变成一个坏葫芦了,主人知道后肯定会生气会不要她的!
    “好好好,我不问了,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好不好?”骆凛泽一看自己的话没用,赶紧安抚道,轻轻让白玙依在他怀里,胳膊环着让她靠得舒服,手掌在她背后一下一下慢慢拍着。
    闻着熟悉的味道和包裹着自己的温度,白玙想着这个怀抱就要不是自己的了,难过得无以复加,满脸涕泪交加,非常狼狈,骆凛泽沉默抱着她,不停拿纸巾擦着,胸口衣服上浸湿了一片,连看也没看一眼。
    终于,白玙哭累了,依在骆凛泽怀里睡着了,只是仍然时不时抽噎一声。
    骆凛泽又等了一会儿,确定白玙睡熟了,轻巧的把她抱起来,慢慢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手指温柔的把白玙微皱的眉头展开,扇子般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一缕一缕的,水嫩的嘴唇也变得微干,就连睡着了,表情还是没有放松。
    把被子拉好,正想要直起身,骆凛泽停顿了,低头一看,衣角被白玙紧紧握在手心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白玙不安的动了下,嘴里呢喃道:“先生,我不走,别让我走——”
    低微的呢喃近乎无声,可听在骆凛泽耳朵里却清晰无比,他苦笑道:“哭成这样是因为我吗?”
    饶是骆凛泽智商足以碾压大多数人,也没有想明白白玙明明应该是在经过晚饭时的事情后,有所察觉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事情偏偏脱离了他的掌控?白玙没发现她自己的心思也就算了,反而变得惊慌,这到底是脑补了什么?
    “平时在外人面前挺聪明的,怎么遇到我的事就总犯傻呢?”骆凛泽无奈,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时间还很长,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他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让白玙知道,今天的试探是情势下的顺势而为,结果出乎她的意料,白玙的反应太过奇怪,果然还有什么是他没想到的。之所以这么小心铺垫这么久,就是他绝不允许出现点头以外的回应,他跟贺子征说的白玙没想跟他谈恋爱的话也不是开玩笑,以他对白玙的了解,她绝对做得出来,而他如果被白玙用这个理由拒绝,就算知道她是无心并不是不喜欢他,只怕也得被朋友嘲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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