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167页
    小叶氏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声,脸都白了。难不成根本不是划清界限,这白鹤染是存了想将大叶氏重新扶上位的心思吗?她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念头?
    这念头对小叶氏来说是很可怕,但是对白浩宸来说可就太惊喜了,可以说,这是白鹤染答应助他母亲重新上位之后,头一次如此明确的提及这件事情。
    虽说也只是提一提,但只要白鹤染肯提,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白兴言也没想到他这个二女儿竟会有如此说法,白鹤染不是应该最恨大叶氏的吗?这怎么突然一下子竟又向着大叶氏说话?
    他向白鹤染投去疑惑的目光,白鹤染到是没躲,不但迎着与之对视,甚至还开口道:父亲是奇怪我为何说这样的话吗?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男人都是要脸面的,我们国公府更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百年旺族,六代文国公,这样的府邸难道不应该有一位撑得起事来的主母坐镇后方吗?难道不应该有一位能压得住气势的主母光耀门庭吗?
    她真是语重心长地替白兴言分析:父亲您想想,待到宫宴或是其它宴会时,朝臣权贵门领着的正妻一个个都是傲视群芳,就只有咱们家,主母是个十多年的妾,小里小气的一副模样不说,长相也上不得台面,人情里短也不周全。气势就更别提了,别人家的主母往那一站,气势天成,咱们家这位,遇着事只会往男人身后躲,还是一副小妾作派,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当然,我知道父亲您就喜欢这种小鸟依人的调调,但喜欢可以收房,主母这种位置是要拿出去撑场面的,跟您喜不喜欢真是两回事。
    白兴言被她说得云里雾里,但有一点他是听明白了,白鹤染不喜欢小叶氏。
    可是不喜欢小叶氏他能理解,毕竟是叶家的人,可眼下似乎她又很喜欢大叶氏,这就叫人琢磨不透了。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见人懵着,白鹤染也不再多说,只笑着道:父亲回头好好想想,看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说完,又转向小叶氏,三夫人回去也想想,看自己到底适合的是什么位置。另外,今天你头上戴着的这朵花,本公主看着不是很顺眼。来人
    她随口一声喊,刀光立即站到了近前,主子!
    恩。去将三夫人头上戴着的白花给我取下来,咱们白家没丧事可办,她这打扮不合适。
    属下遵命。刀光应了话,随即身形掠动,小叶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更没看清楚刀光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面前的。只觉头皮一紧,一绺头发被扯散了开,那朵为娘家二哥而戴的白花也到了白鹤染的手里。而白鹤染则是很随意的捏了几下,白绢花立即就被捏成碎片,散落到地上。
    她又惊又吓,还疼,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很想扯着白兴言的袖子哭,博取几分同情。可再又想到刚才白鹤染的那番话,到了嘴边的委屈就没诉出来,反而还把眼泪给憋了回去,只是憋得有点难看。
    想要祭奠,也该到了叶府再戴这东西,我们白家一没办丧二不上坟,三夫人戴着这东种东西四处招摇是要干什么?你这是咒谁呢?她看看小叶氏,再看看白兴言,突然现出一副恍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原来你竟是在诅咒父亲!
    没有,我诅咒的不是他!
    那你在诅咒谁?
    小叶氏被带沟里去了,连白兴言都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了她,这让她心慌得厉害。
    我没有,我谁都没有诅咒,我只是心里难过,毕竟死的人是我二哥。她极力地为自己辩解,老爷你相信我,也请理解我,那是我的哥哥呀!
    听她这样说话,江越和于本都不干了,首先是于本发了难:你这叫什么话?你二哥是伤人的凶手,是鞭抽当朝嫡公主的罪犯,要不是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这叶家都够诛九族了,你居然还在这儿为他哭丧?
    没错!江越翻了个白眼,你要真难过,也是该为府里的女儿被抽伤了而难过。可是你如今对自己家孩子受伤不闻不问,反过来还要去哭伤人的凶手,你存的是什么心啊?公主说得可真没错,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做一府主母?他说着,转向了白兴言,国公爷啊国公爷,你说你们家要是个小门小户也就罢了,您这可是侯爵府啊!侯爵府的主母怎么能是这个水准的,说出去简直让人笑话!
    白兴言让这俩人说得脸那个臊得慌,偏偏于本还又补了句:国公爷,方才咱家说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是皇上的原话。皇上说了,既然是十殿下亲自行了刑,那就罢了,再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免了叶家诛灭九族之罪,只将大老爷叶成仁扣到阎王殿去审问。可是如今你府上的主母居然在哭鞭抽公主的罪人,这事儿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您可没法交待啊!
    白兴言冷汗哗哗往下淌,再看向小叶氏的眼神也愈发的冰冷。他甚至开口问她:你是想要害死我们白家吗?
    小叶氏慌得直哭,没有,老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个规矩。
    你都是主母了,居然连国法家规都不学的吗?红氏适才忙着帮白鹤染张罗那些收来的东西,这会儿终于腾出空来,就见她走上前,一脸诧异地问小叶氏:难不成你就领了个主母的命,其它的什么都不管了?你该不会连主母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