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淋雨,给淋急眼了,一脚把门踹开进屋躲雨来着。
天和帝又一拍大腿霸气!这性子真过瘾,我当年都没有这等敢跟太后叫板的勇气。陈皇后白了他一眼,那能是一回事吗?当年的太后是父皇的亲娘,是你的亲祖母,你叫板个试试?再说,人家对你好着呢,也一心一意为先帝的江山社稷着想。多余的话一句不说,不该做的事一件不
做,直到现在一说起当年的太后来,那些老臣都念着她的好。可如今这位算什么呢?她甚至连先帝的宠妃都算不上。要不是先帝留了话,谁愿意在后宫里供这么个祖宗?
天和帝对此十分认同,本以为膝下没有子嗣应该会相对中立一些,没那么多闲事。谁成想她还不声不响的下了盘大棋。真是气死朕了!陈皇后白了他一眼,闷闷不乐地道:后宫哪有不乱的,后宫的女人那能是省油的灯么?有几个跟我似的一心一意想着你们君家,有几个跟我爹似的一见女儿封了皇后,立即把所有官职都辞了,连我几
个哥哥都跟着一起辞官,外甥们也不参加科举了。你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的娘家要都能像我陈家这样,天下早太平了。
她越说越生气,将来凛儿的后宫必须得比你这辈的好,不能让他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就那白家丫头一个我看就挺好,除非生不出儿子,但凡能生就别再多娶。天和帝点点头,性子和脑子够用,还有一手好医术,到是个全才。只是他说到这里,眉头锁紧起来
第166章 去洛城的人,回来了
只是眼下被叶家盯得死死的,再有个太后虎视眈眈,那丫头能不能活到出嫁啊?天和帝有自己的担忧,万一不小心被整死了,还上哪找这么合适的去?凛儿那个毛病,能碰着个不排斥的,不容易啊!要
不他想了想,出了两个主意要不早点儿娶过门儿?管什么及笄不及笄的,先娶回家再说呗!或者朕早点儿传位,咱俩当太后和太上皇,吃香的喝辣的,不操那些个心了。陈皇后看傻子一样看向天和帝,咱俩当太上皇和太后,那叶老太太可就是太皇太后了,你是想把你这一辈没解决了的事情,都留给凛儿?有这么当爹的吗?再者,后宫里还有那些个心怀鬼胎的女人,还有你其它几个不省心的儿子,你确定你这时候说传位,不会有人造反?我可告诉你,凛儿这个江山你必须给我干干净净的交到他手上,该解决的都解决掉,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你自己受过的苦别让凛儿
再继续承受。否则哼哼!本宫就不跟你过了!
天和帝一哆嗦,都多大岁数了,脾气还这么暴。你不跟我过还能跟谁过去?那就只剩剃头当姑子了。行了行了,朕都依你还不成。我这不也是怕那丫头让人给害了嘛,本意是保护,保护。
门外,江越掀了帘子进来,什么时辰了?你俩还唠啊?这都唠半宿了,是不得饿了?灶上刚做好的面汤,一人来一碗啊?
帝后齐齐点头,那就来一碗!陈皇后还补了句:你也一起吃点儿吧!
于是三人挤在暖炕上喝面片汤,还是荤汤的,里头放了肉。陈皇后瞅着自己跟天和帝碗里的肉又多又瘦,江越碗里却没几块儿,还多半是肥的,她皱皱眉,把自己碗里的肉拨了一半给江越:多吃些瘦肉对身子好,别仅吃些肥的,太胖了将来年纪越大越遭罪。
江越吸了吸鼻子,都怪你这个破爹,他要是没那么女人,也不会有这么些个破事儿。说着,狠狠地剜了天和帝一眼,以后凛儿要是也像你这么折腾,我非打断他的腿!
天和帝心虚地赔笑,一句也不敢反驳。
次日辰时末,白鹤染已经从锦荣院儿给老夫人请安回来,才出院子就见门房的下人匆匆跑了来,到她面前施了礼道:二小姐,门口有人自称是燕王府的,说是要见您。
白鹤染点点头,也没多问,带着默语和迎春快步离了锦荣院,朝府门方向走了去。来人是个年轻的随从,白鹤染认得出,正是一直跟在二皇子身边那个。见她出来,对方赶紧迎上前几步,也不多寒暄,行了礼后开口便道:殿下差属下来看望二小姐,顺便问问二小姐那日在宫里可有
被太后娘娘为难?听说染了风寒,好些了吗?
白鹤染抬抬胳膊,你看,已经全好了。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多谢二殿下挂心。
那便好,二小姐您多保重,属下这就去回话了。那随从也不多待,只看了看白鹤染,确认人的确没事,便匆匆离去。白鹤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总结道:那位二皇子,起初见了觉得不怎么样,这接触几次下来,到也觉得人还算可以,没想像中的那么坏。许就是之前站错了队,才影响了我们对他的印象,现在立场端
正了,还显得人挺热心的。
默语拧着眉毛道:奴婢到是觉得自从小姐给他治好了腿后,二殿下对小姐的态度就改观得有点儿过份,当时看小姐的眼光都跟从前大不相同了。
白鹤染想了想,点头道:许是将我看成恩人了吧!看恩人跟看仇人自然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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