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又不想多花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太后被堵得一愣一愣的,而白鹤染的话却还在继续:原本有不用花银子的太医,可娘娘不是信不着嘛!当然,他们也的确不值回票价,连娘娘您身子有恙都诊不出来,哪好意思要钱呢?如果娘娘实在
觉得这个价钱太高了,那这件事情就做罢,臣女这就收拾收拾回家去。不过她顿了顿,笑了起来:但您得把千金先付了,因为我方才已经诊过脉了。
你叶太后实在太生气了,一口气没喘好,猛地咳嗽起来,还咳出了几丝血。白鹤染眼尖,看着了,于是赶紧道:您看看,病又重了吧!再这样耽误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太后娘娘三思啊,切莫因为舍不得花银子而误了自己的身子。银没了可以再赚,这命要是没了,可就什么
都没了。
叶太后更生气了,恨不能把白鹤染给掐死。她知道,只要现在自己下一道旨意,立即就能处死这个贱丫头,毕竟这里是皇宫,是她的地盘,手底下人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她就不信白鹤染能反了天。
可是又不能杀,自己这个病万一别人治不好呢?那岂不真成了要钱不要命?
权烟想了个主意:不如请其它太医来诊治一下吧!
边上跪着的那个太医一脸苦色地道:娘娘,今日太医院只有臣一人留守,其它的太医要么去了汤州府,要么跟着皇上去了天坛行宫,眼下太医院没人。
白鹤染听到这里又重叹了一声,唉,不抓紧治的话,明早还得吐血,而且印堂会发黑,手脚也会不好使。等到晌午过后太医们回来再治就太晚了,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此话当真?叶太后彻底被吓住了,到了她这个年纪,最怕的就是生病和死亡,白鹤染今儿可把她给吓够呛,这要是真被说中了,自己多亏啊?白鹤染想了想,也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吧,今儿天色已晚,我就不走了,算是太后您把我给扣押下来。到了明日一早您再看看,如果觉得身子还行,就自己挺一挺,不行就把银子付了,由我来为您
诊治。如何?
叶太后思虑半晌,无奈地点了头,再吩咐赵太监:带她到偏殿歇着,把人给哀家看好了!说完,狠狠地瞪向白鹤染,目光如刀,丝毫不掩饰腾腾杀意。
白鹤染笑着往后退了退,太后娘娘可别这样看臣女,臣女胆子小,万一吓着了可就没法治病了,吃亏的还是您自个儿。说完,免费赠送给叶太后一个灿烂的笑,转身走了。
叶太后感觉自己简直要疯,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堆东西,才算是稍微好使些。
权烟在边上劝道:娘娘千万别动怒,身子要紧,一切等明日一早再说。
叶太后也知身子要紧,不得已,只好尽量劝着自己别跟个小贱人置气,她还想多活几年,多为叶家铺铺路。她还想看着白浩轩继承文国公的爵位,还想看着白惊鸿嫁给下一任国君。
这些都没等到呢,她怎么可以死去,怎么可以被那个小贱人给气死!
这样一想,老太后心情就好了许多,带着对病情的猜疑,由下人服侍着去榻上躺着了。
白鹤染那头则是先跟赵太监要了两套干净的新衣裳,再让其准备了沐浴的水,自己跟默语舒舒服服地洗澡换衣裳,然后也去躺着了。赵太监特别郁闷,原本他是耀武扬威的一方,原本还想着白鹤染踹门闯进来最少也得挨顿板子。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白鹤染三言两语把太后给镇住了,不但没打,还让住在偏殿,保不齐明儿一早
还得付千金和万两。这事儿整的,怎么就偏了呢?
他带着无限疑惑和纠结守在偏殿门口,拧着眉毛想了一宿。
白鹤染这一宿睡得到是舒坦,次日清晨醒了之后,还跟默语就这个临时居所展开了探讨:到底还得是皇宫里哈,随便一个偏殿的床榻都铺得这么软乎,睡起来真得劲儿。
默语也赞同:奴婢瞅着比二夫人屋里铺得都还要好,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料子,或许也可能是棉花好,絮得厚,回去咱们也试试,把小姐的床榻改改。
白鹤染点点头,这个靠谱。不过咱们自己舒服也就舒服,待会儿可不能让外人看出来。
默语不解,小姐可是有什么打算?她现在对自家小姐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在府里把老爷和二夫人一伙折腾得够呛不说,这都被请进宫了,没想到太后也干不过她,真乃神人也。
打算自然是有的,但是得靠演技。她嘿嘿一笑,重新躺回床榻,小身子往被子里一缩,立即就哆嗦成一团。不但身子发抖,牙齿都在打着架,不一会儿的工夫脸颊就发了红。
默语疑惑地伸手去探,不由得惊呼,小姐额头怎么这样热?病了?
她冲着默语挤挤眼,你运内力你也热。嘘,有人来了
话刚说完,偏殿的门就被人推开,权烟急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到了床榻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求求二小姐,快去看看太后娘娘吧!您要的千金和万两咱们都给,立即就给!说着冲外头招了招手,立即有宫人拿着银票进来,递到了默语手里。权烟再道:这是一万一千两的银票,请二小姐收着,随奴婢去给太后娘娘看病吧!娘娘今早就吐了血,眼下印堂发黑,手脚酸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