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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一屈膝,遵命,奴婢这就去。说着话,起了身就要走。叶家两位老爷真急了,就连二老爷叶成铭也慌了神。事情闹到如此境地已经不好收场,他们来时架子拉得太大,不但惹怒了白兴言,更是惹怒了老夫人,还把这个被十皇子看上的死丫头给气急了眼。
    这可怎么办?
    叶成铭急得脸都变了色,不停地看向自己大哥,示意叶成仁想想办法。
    可叶成仁能有什么办法?他头也低了,错也认了,白鹤染却死咬着不松口,他总不能跪下来去求吧?那叶家岂不成了大笑话?然而,大笑话也比招惹十皇子要强百倍,他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总归膝盖还是硬着的。于是只是上前一步,抱了拳,冲着白鹤染深深地鞠了个躬,语带恳求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
    还望二小姐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原谅则个。我二弟真的不是有心为之,二小姐体谅一下吧!
    说完,又觉得力度不够,于是便又转了身,给白兴言也鞠了躬,妹夫,请受我一拜。
    说着,还真就拜了下去,头都比腰还低了。
    白兴言自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自豪感来,看着面前的叶家大老爷,再瞅瞅边上也跟着一起给他行礼的叶家二老爷,十多年的屈辱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部找了回来。
    他再也不是在叶家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的没用女婿,再也不是空有一个爵位却没有实权处处不招人待见的文国公,再也不是被叶家人认为是想指望娘家人帮着出头的废物。
    这一刻,他的形象高大起来,以至于叶家的两位当家人都要向他行大礼了。
    侯爵的尊容第一次享受到,一时间竟有些得意忘形,看着拜在身前的两个人竟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只是他忘了,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因他文国公本人有多出息才得到的,而是全赖于那个从小到大就没被他放在眼里心里过的女儿。一旦没有了白鹤染,他在这间前厅里、在叶家两位老爷面前,依旧什么
    都不是。但白兴言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已经被突出其来的转变给惊昏了头,很快就把白鹤染给他撑腰这个主因给抛在了脑后,就以为是自己牛逼呢!就见他伸出手往起抬了抬,一副高傲的语气道:知错能改善
    莫大焉,你二人既已知错,那本国公便也不会抓着不放。本国公一向是个大度的人,只盼你二人日后能记住今日教训,莫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罢了,起吧!
    白鹤染心里憋着笑,这个父亲啊!真本事一点没有,装13一个顶俩,她要不是因为看叶家的人实在不顺眼,还真懒得搭理这一出。原本想着这个爹被摔了个茶碗又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多少能激起些对叶家人的愤怒,硬气点儿。没想到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三言两语就选择原谅,好好的一出戏嘎然而止,一点高~潮都没唱出来
    。
    她很不开心,如此放过叶家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说来骂一顿就骂一顿,说来摔个茶碗就摔个茶碗,虽然她也不待见这个爹,但这叶家如此嚣张,打的是整个白家的脸。
    她也是姓白的,跟着一起被打脸,怎么忍得了?
    白鹤染摇摇头,目光幽幽地又递了过去,正准备跟叶家那两位说道说道。这时,就听厅外有下人来报说老爷,红府来人了!闻听此言,白兴言的头又大了
    第112章 你们叶家还要不要脸了?
    这边刚摆平个叶家,门口又来了个红家,白兴言心中叫苦不迭,他的日子怎的如此坎坷?白鹤染示意迎春先等会儿再走,然后乐呵呵地开口说:既然有贵客到了,还不快快请进厅来。眼瞅着厅外来传话的下人应了声去请客人了,她便又吩咐厅里侍候着的下人,你们也别傻愣着了,该泡
    茶的泡茶,该备点心的备点心。这会儿也快到晌午了,跟厨下说预备一桌宴席,客人来了总不能让空着肚子走。
    这番话出口,厅里站着的叶成仁和叶成铭真是听得浑身都不自在。
    这白家到底有没有尊卑了?主母的娘家人来,一顿呛白,差点儿没整出杀头大罪来。结果一扭头小妾的娘家人来了,却又是张罗沏茶备点心又是打算留饭的,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二人心里憋着气,越想越糟心,可经了方才一系列事端之后,他们也是聪明了不少,至少明白绝对不可以再跟白鹤染对着干。这个有十皇子做靠山的丫头,惹不起。
    厅里的下人们都忙碌起来,摔碎的茶碗也收拾了,地也擦了,端茶倒水的也去准备了,就等着客人进门便将新泡的茶送上去。
    叶家两位看着自己桌前的凉茶,恨意便更深了几分。
    说话的工夫,红家人已经到了前厅门口。
    来的人还是红家大老爷红振海,身后还跟了两个小随从。
    叶家人今早也打听到红氏同样被赶回娘家的事情,原本以为红家肯定也是跟他们一样,来讨公道的,可这会儿一看就来了一个红振海,不由得嗤之以鼻。叶成铭压低了声音跟他哥哥说:到底就是个庶女,只是给人当妾的,红家此番估计也就是意思意思走个过场,怎么可能有人肯为庶女出头。再者,保不齐是来给白家道歉的。一介商户,借着文国公府
    的名头,这几年发迹起来,要是跟这头闹僵了,可没他们好果子吃。大老爷叶成仁却没有叶成铭那样乐观,据他所知,红家对那个嫁入白府的小妾很是不错,且那个小妾平日里也没少跟叶氏对着干。要不是自觉身后有娘家做依仗,一个妾室,怎么可能敢跟当家主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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