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不开心?”
谢冷月摇摇头,“没有,可是我该回去上课了。”
她说完这句后才感到这个话题忍到现在才说有多么不合适,小穴里的满胀感提醒她,爸爸的肉棒还插在里面,而她却在用跟家长汇报的语气聊自己的学业。
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梁文晖轻笑起来,手伸下去捏着她臀肉抓揉,肉棒抵在里面狠磨了一阵。
“休息够了?宝贝。”
他把谢冷月翻过身,高大的身躯覆上来,把她整个人罩在怀里,滚烫抵在腿心出暧昧的磨蹭,
“这件事不急,”梁文晖拇指在她脸颊上摩挲,掰过来去吻她的唇,“今年好好准备,明年开学,我给你安排学校。”
“我要自己选学校。”
谢冷月臀部贴着他下腹,肉棒要蹭不蹭得挑逗着阴蒂的位置,腿心早已渴望得泛滥成灾,还在坚持着讨价还价。
“可以,”梁文晖低笑,嗓音在忍耐中显得喑哑又性感。
他向来好说话,谢冷月迷迷糊糊地想,只不过他气势太强,自己很少向他提什么要求。
“乖乖,要爸爸插进去吗?”
谢冷月抿着唇,沉默了一秒,语气有点委屈,“可以说不要吗?”
梁文晖趴在她后脖颈轻笑,撩拨着阴唇的手指移到后穴的位置,在蜜液的润滑下慢慢刺入一根手指。
“可以换个地方。”
“唔,不,啊,啊哈……别。”
谢冷月臀部一阵紧缩,像是通了股电流,忙不迭连声讨饶,握住爸爸的肉棒往自己小穴里送。
梁文晖很有闲情地浅浅插在花穴口搅了一会儿,深喘一声,狠狠插入进去。
谢冷月被顶得太狠,呼吸都有些不畅,紧张地扭着想要摆脱,梁文晖握住她的腰,完全不顾对方的闪躲,一边操弄一边在她肩头上啃咬,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肌肤上,掠过晃动的乳头,变成微微发凉的麻痒。
绵长的性爱让人无法捕捉时间流逝的轨迹,谢冷月压在枕头上,脑袋随着运动的频率一下下前移又被环着腰肢的手臂拉着后退,她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爸爸的性爱玩具,浑身没有力气,任由摆布,神经也麻痹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谢冷月自嘲的想,他此刻沉醉的真的是肉体的欢愉吗,他根本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为什么是我呢?或许对他来说,这只是一种手段,他给她的耐心在今天已经到头了,所以他选择了别的要她乖顺服从的方式。
胡思乱想间,梁文晖把她抱进怀里,两人浑身赤裸的出了卧房,他把谢冷月放到沙发上,捏了捏她迷糊发烫的小脸。
“还渴吗?”
谢冷月睁开眼睛,看到他递来的水杯,乖乖张嘴咬住杯沿,抓着梁文晖的手腕,咕噜咕噜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舒服的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胸前乳肉在昏黄台灯下轻颤,明暗交错中勾勒的美好弧度,釉白的肌理,腿心是被大腿半掩的朦胧娇态。
他无声收回视线,转身放好杯子。
几分钟的功夫,冷月几乎已经睡着,梁文晖重新覆上她有些发凉的身体,拉过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盯着怀里女孩的脸一时出了神。
”宝贝,或许当初把他带来就是一个错误,我不会再让他靠近你一步。“
他手指在冷月脸颊上慢慢滑过,第一次为当初的决定感到后悔,
现在的她是残缺的,又或者她原本就是残缺的,不完整的童年和扭曲的亲情,无法让她拼凑出完整的感情观。
如果她把不多的学会爱的努力都用在了梁默那里,那么干脆失掉爱的能力,它是人类最大的缺陷,让冷酷的人软弱,让理智的人愚蠢。
有太多人一生追寻遥不可及的真爱,以为爱是希望,是生活的一切。
呵,爱明明是偏执,是占有,是毁灭,是贪婪的寄生,是欲望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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