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两人刚刚看到这肖似情侣的一对亲密的嬉闹,其中一个带着难掩的惊讶。
“刚刚那个,是冷月?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另一个女孩拢了拢卷曲的长发,“阿清姐,你看旁边那个男的,不觉得眼熟吗?”
谢清想了半晌,脑海里冒出一个人来,“不可能吧,是他吗?他们怎么走到一块的。”
长发的女生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轻笑。“可不可能,你去问问不就晓得了。”
谢清压下心里的惊疑,勉强缓了神色,
“大概是看错了,你之前说今天要来的那位,到底是谁啊?”
一会儿就到了,走吧,其他人还等着呢,咱们该去点餐了。”
……
林琴看到梁默牵着谢冷月的手走回餐桌时,面上僵了一瞬,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想开玩笑的说一句,梁总你也太疼妹妹了,不知怎么突然觉得喉头艰涩,没有开口,一时想了很多。
当年她不告而别去了别的城市读书,心里一直有些后悔,所以后来梁默问她有没有工作意向时,她终是下定决心拒掉了那份好不容易通过层层选拔才得到的offer,毅然决然买了回到新京的火车。她不后悔这个决定,就算没有得到现在的地位和财富,她只要待在梁默身边就好,哪怕看着他谈了一个个女朋友,也从没对那些女生有过什么嫉妒情绪。
一起喝酒的时候,朋友笑着说,梁默的几任女友都跟她有些相似,年纪也差不多,俩人是不是有什么龃龉,才一直没在一起。
林琴那时很豪气地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笑着说是你想多了,坚持称她可不接受姐弟恋,心里却阵阵发酸。
此时此刻,那份酸意卡在喉咙里,她突然发不出声音,迟来的,荒谬的危机感陡然笼罩过来。
“阿默,”林琴听到自己开口,“什么时候回公司?你知道,最近有个企划案,合作方是孟家那边的。我怕……”
梁默打断她的话,“有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这种小事你们看着来就行,你们做事我一直很放心。”
林琴看到谢冷月凑近梁默说了句什么,梁默露出难得温柔又有些促狭的笑,拍了拍她的脑袋,温声说,“好,到时候叫你。”
林琴握住手里的餐勺,全靠工作时的应对能力完成了今晚这顿饭,直到上了自己的车,梁默手指随意抓在车窗上,微微弯身跟她告别,让她路上小心。
林琴盯着他好看的指节,压下心底的疑问,勾唇笑的温柔。
“嗯,你也注意安全。”
他一向很会掌握跟女员工的距离,一向如此。
林琴握紧方向盘,看着梁默的车开远,心想自己是不是不该再等下去了。
她挂了档准备倒车,余光在后视镜看到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出来,她踩下刹车,仔细看了会儿,认出那人的脸,是梁文晖。
谢冷月跟着梁默回了家,刚进屋就被梁默抱起来走向卧室。谢冷月轻叫一声,抱住梁默的脖子笑,“等一下,我要问你个问题。”
“之前那通电话,是她打来的对不对?林琴在哥哥心里也是不一样的吗?”
梁默坐在床边,搂着谢冷月把她揉进怀里,根本没拿她的话当真,鼻尖蹭着她的脖颈轻笑。
“傻妹妹,你在吃什么飞醋?”
谢冷月的手沿着他敞开几颗扣子的领口伸进肩颈交接的位置摩挲,低头看他好看的脑袋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她呲了呲牙,心想吃醋这件事,跟你比起来咱们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面上笑着,吻了吻梁默的脸,
“梁总,让我给你当秘书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她看着梁默,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她跟他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太短,两人既不像兄妹,又不那么像情侣,他们在两种关系之间挣扎纠缠了那么久,再见却还是愿意相信彼此是对方的唯一。谢冷月小手伸进衣服摸到他胸口,在乳尖周围轻柔挑逗。
梁默压下她的脑袋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喘一声把她压在床上,盯着她带钩子似的眼睛难以遏制地心跳加快。
“妹妹,你真是个妖精。”
第二天早上,谢冷月被梁默拉起床,顶着一头蓬松凌乱的长发,闭着眼睛刷牙洗漱,一副生无可恋的厌世脸。她连着几天没怎么休息,持续了太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饶是有一副耐操的好身体也扛不住。不,她现在光是看到耐操这两个字都想急眼。
已经换好衣服的梁默看着盥洗室里谢冷月迷迷糊糊的不停捧着凉水洗脸,长臂把女孩捞进怀里。
“别逞强,困的话再睡会。”
谢冷月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在他掌心磨蹭,“不行,我要去。再让我缓冲两分钟。”
梁默抽了张面巾擦擦她湿漉漉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好,今天想穿什么,哥哥给你换。”
他把谢冷月抱进更衣室,一面衣柜里挂了一整排还没剪标的衣服。
谢冷月又在他身上赖了一会儿,两分钟一到果然乖乖起来。
“你先忙,我自己换就好啦。”
她说着,身后的人也就那么听一下,手指扒开她的肩带,把睡裙撸下去,露出谢冷月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白嫩躯体,梁默手指顺着脊背优美的曲线一路下滑到滚翘的臀部,被谢冷月毫无威胁地怒瞪一眼。
梁默回她一个笑,那笑里混了太多勾人的费洛蒙,谢冷月觉得只要是个母的他都能不要脸的把对方迷晕。
晕乎乎的谢冷月被梁默压在柜子上,在脊背处轻吻,手指已经抓住她的乳肉揉捏,两根手指夹着兴奋挺立的乳珠轻碾。
“别,哥哥,快要迟到了。”
“呵,妹妹,我不用打卡。”
梁默吮住她的耳垂,呼吸喷过来,下面带着热度的肉棒已经压上了小穴,暧昧的轻蹭。
“别叫太大声,乖,你嗓子已经有点哑了。”
“梁默你个禽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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