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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朝:……不合适?
    宋朝:我觉得不合适。
    金朝:你打过来就占有这些州城,我打回去再抢夺回来,如此反复无常,对百姓,对你我两国的和平共处,又有什么好处?百姓不是最重要的吗?如果金朝和你们拼一个鱼死网破,谁又能占到好处呢?
    两朝小声哔哔:百姓虽然是很重要,但重要的是我的百姓。别国的百姓就不怎么重要了。
    金朝:大辽,你们西边和北边的邻居都还好吗?大宋,西夏的李乾顺算是个明君,现在以德服人,征服了吐蕃不少部众。
    经过长达十天的磋商之后,终于达成一致——辽宋各占金国的一个州,并对天盟誓以后亲如一家,再也不互相攻击,以前的旧事不论真伪既往不咎,再有人挑拨离间就处死。
    写的时效是永远,但都知道,能有效十几年,维持边境十几年的和平稳定,就很难得。
    因为互相狐疑不信任,只是分别签署了盟书,丞相拿着玉玺去盖印,一式三份。没有再碰头见面。
    天祚帝之死成了个谜案,三国中的文艺创作者对此编撰了许多故事,自下而上的影响了另外两国的皇帝。
    林玄礼快快乐乐的吩咐去签署盟书的正使和副使:“转告他们,我有孙子了,大宋的太子有子嗣了!这个好消息一定要说。喜饼和红蛋我就不送了。”
    魏季礼李纲童贯都喜气洋洋:“遵旨。”
    太子有了儿子,群臣无不欢欣鼓舞。第一,国祚延绵可靠了,还是最好的嫡长子。第二,太子他真的能生!真的能生出孩子来!不夸张的说整个大宋都有未来了。第三,太子这么年轻就有了儿子,往后细心教养,等到太子的长子长大成人,一定是仁君。
    收兵回京的路上,沿途百姓也都是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恰好农历六月到八月是农闲时节,沿途的州县热热闹闹的开起了庙会。
    唱歌,跳舞,唱戏,打擂台,杂耍百戏,以及小吃一条街,以及移动的风化场所。
    士兵们获得了丰厚的赏赐,年轻人攒不下钱,浮躁的溜出去花销。
    刘指挥使赶过来求见官家。
    华梅:“官家不在帐中,你有什么事,小人可以代为转达。”
    刘指挥使惊诧莫名:“官家去哪儿了?这事说来并不体面,军中年轻后生心浮气躁,有些擅自离营,去赶庙会了。下官想请官家宽恕他们,不要按照军法严惩。并非法不责众,而是…人之常情。”
    华梅微微一笑:“指挥使只管安心,官家不罚他们。官家也去赶庙会了。”
    刘指挥使长出了一口气:“哈哈哈。多谢多谢。”
    一转身就遇到了也来求情的其他指挥使,消息很快就传遍了。
    白发苍苍的老兵笑吟吟的捏着钱袋:“真是赶上了好时候,早些年,还要黥面的时候,逃兵极多,擅自离营的人不论多少,都要受罚。”
    “现在偶尔也有逃兵。你说三月份跑的那小子,得有多后悔!这次真是赚了。”
    “都说金国是穷乡僻壤,一点不差,可真穷啊。官府衙门里才这点钱。”
    ……
    六月末,官家的车驾缓缓到达京城外百里处,暂时夜宿在此。
    郊外净水泼洒,黄土垫道,百姓们早已准备好,官道上从昨夜开始戒严。
    次日在京城外二十里处,皇后和太子率领文武百官迎候凯旋的军队,官家汗流浃背,脸上不敢用粉底,怕被汗水冲成一道道的。
    看热闹的百姓赶到城外二三十里处,所过之处山呼海啸似得高呼万岁。
    将近两个月没见面,王繁英似乎比往日更加迷人,盛装打扮,头上没带凤冠戴了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高耸金冠。翩然下拜:“见到十一郎安然无恙,臣妾今日可以安然入睡了。”
    林玄礼拉住她的手笑了笑,以眼神示意:真的吗?(  >  v  *  )  今晚上咱俩谁都别想睡。
    王繁英回以一个威胁的眼神,今晚上比起某件事,还要盘问出征在外时抓了那么多俘虏,没有享用过。
    赵森则满面红光,还沉浸在喜得麟儿而且母子平安的快乐幸福之中:“恭贺叔叔凯旋,扬我国威。”随即充满激情的朗诵自写了一晚上的骈文。
    “好啦,一直等到停战议和你才回京城,惊诧什么。你儿子怎么样?”
    赵森最近一个月以来,每天都兴奋:“孩子长得很好!没满月,不能见三光,等回宫后再抱他来拜见您。”
    “好好。城外风太大了,就该在宫里呆着。”林玄礼赶紧去扶跪拜的另外三位丞相,仔细打量他们,好像是有点憔悴:“朕出征期间,朝中纷纷扰扰,全靠诸位臣工辅佐皇后和太子,诸多事料理的井然有序,你们辛苦。诸位都请起,我只有两只手,扶不过来。”
    丞相们:“臣等分内之事。”
    “官家开疆扩土,真正辛苦。”
    “黄河决堤,是臣的德行有失所致。”
    林玄礼谨慎的不想搭理黄河决堤和道德的问题,以防有什么陷阱把自装进去,。“天气太热,速速上马回京,别在城外耽搁了,安顿下来慢慢说。”
    群臣都说好。
    挤在官道两旁围观的百姓们个个伸长脖子,像一群见到偶像的粉丝、见到神佛的信徒。不值得崇拜的昏君都能让百姓心甘情愿的卖命和信任,何况是一位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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