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有傻逼徽宗连金抗辽,结果暴露了自己军事实力的蠢事。傻逼皇帝相信一个道士能召唤天兵天将作战,直接开了城门,傻逼皇帝去金军大营中谈事儿然后一去不回头。耶律延禧的元妃成了粘罕的宠妾,爱不释手,然后元妃记恨宋朝背后插刀,极力劝说金国首相攻击大宋。
后世提出应该连辽抗金。问题是耶律延禧真不行,杀贤王,杀忠臣,杀太子,大舅哥教科书级祸国殃民,反而是耶律大石,真能干。
王繁英这才皱起眉头,担心是某些不为人知的天命:“宋朝的是谁?官家至今无子,是刘清箐的儿子么?向太皇太后,或是刘太后监国?”还别说,这俩人要是昏招迭出,搞得国破家亡,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
“都不是。”
“你九哥还是十三弟?”
林玄礼半天没吭声:“……嘿,你猜怎么着?”
“……是你啊。”王繁英一紧张勒紧了手臂。
林玄礼刚刚吐舌头是情趣(他觉得是)现在真要断气了,赶紧把手插在胳膊和脖子之间,挡住她的手:“别别别,历史已经被我改变了,我知道谁可靠谁不可信。”
王繁英掐着他的脸:“我应该对你好一点吗?”
“就这样吧,到时候在宫里打架,看谁还敢拦我。你不要变啊。”
王繁英点了点头:“具体什么时候?”看他脸色突然沉下去,沉重的不愿意多说这件事,心下差异,心说难道你当过好几次皇帝,因此也不把这份诱惑看在眼里吗?看起来可不像……可要是开国之君,这样怠慢时事,不急着筹建势力倒是也很可信,时势造就的朝代。
“官家现在没有儿子,自己又年轻力壮。你既算不上他儿子的威胁,更不足以威胁他,天下都在他掌握中,年轻,精力充沛,控制整个国家的皇帝通常不会多疑。可一旦他有了儿子,你又突然沉寂下来,会有些有心人说你曾经图谋帝位。”
林玄礼如实说:“我打算这次打完仗回去,就重病一场,弥留之际要求娶你,我想到时候向娘娘一定会心软同意。这计划怎么样?”
“好。”
“我不会装病,靠你了英英。给我化妆或者弄点什么药吃,卖惨不容易。”
王繁英:“毒药的分寸不好把握,得按照体重计算。现在又没有称能称你的重量。我还是教你龟息法吧,能令脉象微弱几近于无。说说重点,当下重要的是退敌之策。耶律延禧是为你来的,他再怎么笨,不会指挥,手下也号称有十万雄兵。我估计实际上能有五六万。”
林玄礼想了想:“慢慢谈价吗,谈拢了我们俩就在中间见一面,喝酒唱歌,然后各自回家。他现在已经从非要我去他大营中,让步到在营门外设宴。我这边从请他京城让步到在城外,会谈妥的。”
“粘罕呢?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他?”
林玄礼:“我想试着把他收为己用。如果没有他,金国没法大兴,他是金国最好的名将,史书上给他单独开了一卷。金国不能大兴,那么他在我这里会更有前途。”
王繁英又想揍他了:“虽然我不相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我也不相信夷狄入华夏则华夏。”这是两种常见的立场,一种坚决抵制外国人,另一种觉得外国人都会归附。
林玄礼:“我也是。我能给他的,比他现在能想到的好太多了。”
“宁为鸡首,毋为牛后。我和粘罕这个人聊了聊,他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认真,这个人有种不甘于人下的气势,他今日不杀他,将来必然被他反制。如果他了解你……哦他不了解你。”
粘罕看到的十一郎亲切可亲、平易近人,有些轻浮却很招人喜欢,谁能不爱他呢?这么温柔、这么礼贤下士、这么毫无傲气的王爷。
林玄礼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当今世界,除了你,谁了解我?除了我,还有谁能了解你?向娘娘以为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汤,我也没法给她讲。偶开天眼觑红尘。可怜身是眼中人。”
本来想相拥而眠。但有一件事:“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正经来一次。第二,你帮我,第三,你躲出去一会。在情哥哥遇到难题时,你是不是应该伸出援手?”
王繁英已经困了,不想‘施以援手’,也懒得躲出去:“你小点声,我先睡了。”
“好吧,你需要我的时候说一说,我随时愿意帮忙。”林玄礼心酸的想:[我穿越的为什么不是□□,你要知道在某些无下限的□□里……]
[冷静点礼子,如果是□□,有可能是BL,那就尴尬了。主受万万不可,主攻也没有这个心态。]
[小豪猪掏出来和我一样大,那就绝望了。]
“你想出退敌之策,打发走他们,就正经来一次以示庆祝。”谁还没点需求了?我干嘛忍着,大好青春年华,又没有俗事缠身,就应该享受生活。万一当上皇帝,问题不在后妃,在朝政,你肯定得认真负责日理万机,我也不能闲着,尽心尽力做点什么,多忙啊。
林玄礼大喜:“明天我就出城去见耶律延禧!我赌他没准主意。”
不全是热血上头,三五天之内必须得解决问题里,要不然耽误春耕。戍边的将士不光守城啊,还得种自己的大片土地,自给自足呢。国家虽然拨钱粮,但不够吃的,多种点就能多吃点,还能酿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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