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吗。”何烬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怒意,拍吓到她。
对她,他永远都不会大吼大叫,身体的本能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说道:“小萌,以后不要听信一个外人的话,不可以再做这种事。”
“你们,你们都被她骗了……”步萌小脸儿都哭花了,以前他们都宠着她的,都怪花与,他们都不要她了。
“你们都不要我了,都不要我了,眼里只有花与,谁都偏心她!”
她委屈地抱着自己的手臂,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板上,眼睛都哭肿了。
为什么谁都不相信她。
何烬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怎么会呢,小萌永远是烬哥哥最宠爱最深爱的人。”
“我不要你,我要三哥哥,我要……三哥哥……”
“小萌,郅野一直有要保护的人,所以,来烬哥哥这里,好不好。”
嗓音沙哑,语气求全,他从未如此卑微过。
步萌从地上站起来:“我不喜欢你!”
何烬看着步萌远去的背影,笑的苦涩。
晚宴之时……
酒席上坐满了宾客。
花与挽着郅野的手臂,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红唇微扬,眉眼含笑。
酒席过半,宾客陆续去休息了,只有一些年轻人还在嬉闹。
骤然,窗外烟花满天,如璀璨的繁星点点。
靳寒川望向行宫外的烟花表演,唇角微微上扬,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从位置上起身,悄然离席。
“三哥哥……”步萌趴在桌子上,手里握着空酒杯,脸是醉酒的红。
秦止狸和步蔚蓝看着步萌,只剩无奈。
何烬将她从位子上抱起来,对秦止狸和步蔚蓝说到:“我带她去休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步蔚蓝点头。
“出去看烟花吗?”秦止狸问,望向外面的烟花盛宴,内心十分羡慕,也为花与感到高兴。
“那就去吧。”步蔚蓝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眸底满是温柔宠爱。
秦止狸缩了缩小脑袋,被这突然的摸摸头搞的小脸红扑扑的,怪不好意思的。
何烬抱着步萌走进宾客专用房间内,怀里的她哭着醒了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哭。
“三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何烬将她放在床上,粉色高跟鞋脱下来,整齐地摆放在地板上,他拿过被子,给她盖在身上。
“三哥哥……”步萌喃喃自语。
何烬走进洗手间,拿了一块毛巾,用热水打湿,给她擦脸。
朦胧中,步萌好像看见了郅野,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三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何烬内心一抽,疼的要命。
放下手里的热毛巾,将她的手拿下来,抬手抚上她的脸,眸底带着悲痛失落:“早点休息,晚安。”
何烬果断的起身,走到门口。
他的心不大,就算是郅野他也会嫉妒,听到步萌在他怀里叫郅野的名字,他的心也会痛。
他也不愿意在她醉酒的时候,心胸宽广到愿意去做其他男人的替身。
与其这样,不如早点离开。
步萌猛然从床上坐起,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跑向门口的何烬,从背后拥抱住他:“三哥哥,你不要走!”
“步萌,我是何烬。”何烬依旧背对着她,手握在门把上面,一动不动。
步萌已经有了几分清醒,听到何烬的声音后,连忙松开了手。
“烬——怎么会是你呢……”步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哭:“三哥哥没来,不是他,不是……呜呜”
何烬苦笑自嘲,转过身看向正在抽泣的她,隐形眼镜早已摘下,赤色瞳孔里有嫉妒,也有不解。
更多的是不甘和支离破碎的痛。
他倒了锁,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把内心那头蓄谋已久的困兽释放了出来。
“为什么非要是郅野,我不可以吗?”何烬俯视着她,像是质问也像是求取一个答案。
领带被胡乱扯下扔在地上。
步萌抬头望去,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何烬拦腰抱起。
“烬哥哥,你要做什么?不要!”步萌挣扎着。
她被他压在身下,被子她踢得乱七八糟。
何烬的暴怒和疯狂始料未及,好似一瞬间没了所有风度和沉稳。
他不想再伪装,不想再忍了,步萌只能是他的。
他生来桀骜,一双赤瞳戾气肆意。
名声令人闻风丧胆,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穿上白大褂戴上黑美瞳,披上温柔风度的皮囊,只为接近心爱的女人。
她看见,他手里的刀,救人无数,却不知,他手里的刀,杀伐果断。
她以为,他的内里如他伪装的皮囊一般风度清雅,殊不知,他内心的恶兽一直在隐隐作祟,想将她吞入腹中。
除了对她的偏爱和宠爱,其余的,都是诱捕她的陷阱。
可是,小兔子永远都不向大灰狼那边走。
话很少,动作,很仓促。
何烬轻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接吻,一只手将她的两条藕臂按在头顶上方。
她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公主般的礼服裙子被仍在地上,西装外套和白衬衫黑裤子混乱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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