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充满了欲/望和野性的美她还没怎么见过。
“那又何必抗拒呢?”甚尔就像是在诱惑人坠落的恶魔,牙齿啃咬着她的脖子,并不疼,但却能够清楚感觉到对方的那种源自灵魂的欲/望。
“……”我倒不是在对这种事情抗拒。
只是稍微有点……良心不安?
视线撇向一边,源千伊睫毛微微颤动,“真是败给你了。”
就算不算游戏内过去的时间,她在现实里也要过二十岁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玩点小黄油或者是电视之类并没有什么,只不过……
“你和直哉到底都在想什么?对于无性的咒灵也有那种感觉吗?”
直接使用了一周一次的荷尔蒙果实能力,源千伊重新变回了女孩子,发丝垂落在肩头。
她能够直观的从甚尔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变化,脸还是那张脸,好像这里的所有“角色”都有着同样的名字,同样的脸。
不过这种感觉只存在了一刹那,她就将这种想法合理化了。
全息游戏要是还附带捏脸功能的话,那大概率会成为一个多人联机游戏。
甚尔在看到那熟悉无比的模样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似乎是在哭。
那是一种遮掩不住的悲哀。
“抱歉。”
“既然觉得抱歉,那是不是该做出点实际行动来?”
甚尔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将东西带到了源千伊的手上。
那是一枚简单,而且带着划痕的戒指。
“原本我想给你换个大钻戒的。”
“……没必要那么奢侈。”源千伊有那么点搞不懂甚尔在想些什么,不过在看到他那简直是在捕猎时的眼神时还是恍惚间明白了一些。
当初的事情,对于甚尔来说可能是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但是……
源千伊回想起许多的事情,她的直觉告诉她,自己很有可能是属于活不了多久的。
不管是加茂家的女孩子,还是源老师,都属于自然死亡。
从某个程度来说,很有可能是设计好的这一点。
这个游戏中的很多内容都在传递着一种“注定”还有“逆天而行”。而且她觉得这个游戏并不属于常规的“恋爱”游戏。
比起“爱情”和“好感度”,这里的一切更多的还是在“抗争”上。
打破咒术界高层的桎梏,就是最明显的一点。
“你在想些什么?”甚尔凑近源千伊有些不满的提醒。
恍惚间回过神来,源千伊直视着甚尔眼底自己的倒影,一字一顿的缓慢开口,“我的喜欢比起甚尔来说要少很多。”
她猜测,这游戏的最后通关估计就是彻底搞死那个什么羂索,但恋爱毕竟还是最开始的选项,她也不会直接把这条线给筛除。
而且……她有一点好奇,如果好感度真的到达了100的话,会是有什么奖励?
是继续不正经?
还是其他?
“那我是不是要更努力一点?好让你更爱我一些?”
“……?”等等?你这个是动词吗?
在我说正经话的时候不准跑偏啊!可恶!
今年已经五岁了的惠惠觉得自己该肩负起更大的责任来。
比如保护好他爸爸妈妈。
顺带一提,对于惠来说,他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一个人。
正在哄小姑娘睡觉,并且和伏黑由奈商量着要去办理下相关手续的源千伊自然是注意到了惠的视线。
“怎么啦?”
“妈妈!”直接扑到源千伊的怀里,惠努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讨喜的孩子。
但很可惜,生活从未教过他要怎么才会看起来惹人怜爱,还在上幼稚园的伏黑惠和周围的孩子格格不入。
他完全无法理解那些“同学”的吵闹还有对家长的撒娇。
对他来说,不要他照顾那个操心的老爹就谢天谢地了。
“怎么啦?”女人的语调听起来比平日温柔许多,带着一种只存在于梦境中的熟悉感。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出现了从未见过的画面。女人抱着他在外面奔跑着,但他的眼中只能够看到蓝天还有刺目的红。
“惠?”
又听到源千伊的声音,小男孩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摇摇头,把刚才他不能够理解的东西摇出了脑子。
“我没事!”
轻轻的依偎在源千伊的怀里,惠讷讷回答着。他的视线时不时的瞟向在厨房里忙碌的甚尔。
“以后,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在一起吗?”
源千伊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办法给惠一个承诺。
如果按照她的猜测……
“惠。”
“嗯?”
“你有没有想好妹妹的名字?甚尔起名字的话很不让人放心呢。”
一想起这个人居然把女孩子名字的‘惠’起给自己,小家伙的脸就皱到了一起。
说不上不喜欢,但绝对是觉得甚尔是半点没有用心的。
完全不敢想象要是让这个家伙起名字会不会直接来个‘惠子’‘美惠’之类毫无技术含量的叫法。
一想到这一点,惠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更加重大了。
他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一定会翻书找出一个最适合妹妹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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