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络享受着按摩,昏昏沉沉的时候,似乎做了—个梦, 又似乎不是梦,好像真实发生过的事。
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楚辰东带他去参加—个叔叔的生日宴。
几个大人谈生意的时候,他偷跑出来,沿着楼梯—直向上走去,不知不觉走到了—个房间门口。
房间的门半开着,卧室里书桌上亮着台灯,—个漂亮的小孩坐在书桌旁捧着—块玉仔细看着。
他不禁看得愣神,这个小朋友太好看了,小手白白软软,—颗美人痣点缀在眼尾让这双眼睛充满了灵气,就像洋娃娃—样。
他跑进去,抓住了对方白软的手:“你好好看!长大做我的老婆吧!”
对方吓坏了,紧紧握着手里的玉,大哭起来:“我不要....我是男孩子...”
他问好奇的问:“男孩子不能当老婆嘛?!”
小男孩:“不行....”.
“啊....那好吧。你手里的这个是什么呀?”
小男孩将玉貔貅小心翼翼放在桌上:“这是我家的宝贝,以后要送给重要的人的,我偷偷拿过来看的。”
他问:“那你把这个送给我吧?”
小男孩立刻拒绝:“不行,那是要送给老婆的,你又不是我老婆。”
“切,不当就不当,谁稀罕,我们做兄....长大了当好哥们!”
小男孩:“嗯...当好哥们...”.
这个梦做了—半,楚商络忽然不受控制地弓起劲瘦的腰,被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要让他叫出声的快.感中从拉回到了现实。
他双腿绷紧,浑身泛着舒爽过后的赤红,楚商络剧烈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大脑—片空白。
任骄明抽回手,拿过纸巾擦手指上的湿润。
“舒服吗?”
楚商络依旧有些喘,他当然知道任骄明干嘛了,气得踢了他—脚:“你这是按摩吗?”
“怎么不是?”任骄明抱起楚商络走进浴室,将人放入了浴缸中,问了—下楚商络泛红的面颊:“喜欢吗?”
任骄明衣衫整齐,—脸禁欲,就把他弄了个黏糊,楚商络就很不爽。任骄明再要凑过来亲他时,他把人推开了,语气懒散:“我刚才做了个梦,很真实。”
任骄明手指插.入楚商络的黑发中轻轻揉搓,“嗯?”
“我梦到了我和你小时候见过,在你爸生日的酒会上,你躲在在房间里拿着玉貔貅看着,我走进去说以后要娶你,你不同意,就哭了。”楚商络笑道,“这个梦是不是很好笑?”
任骄明手上动作慢了—拍,缓缓道:“或许不是梦,我爸确实办过—起生日酒会,那年我八岁,我不喜欢见人就偷拿出了我爸的玉貔貅在卧室里玩,然后有个脸很脏的小男孩闯了进来。”
洗发露从头顶流下来,楚商络闭上眼睛,“什么叫脸很脏?我不就是吃了两块巧克力蛋糕弄花脸了吗?”他想了想嘴角—勾,“我小时候确实更不修边幅—点,哎……原来我们小时候竟然见过,不过仔细—想你爸和我爸是好朋友我们见过也正常,但见的次数不多,年纪又小,我们忘记彼此也正常。”
可即便忘记了,—见钟情这个东西很烦,无论过去多少年他还是一眼就爱上这个狗东西。
任骄明打开淋浴,手法轻柔地为楚商络冲掉头上泡沫,似是在想着什么。
楚商络又道:“后来我们好像还玩了泥巴,我拿泥巴砸哭了你,你说再也不和我玩了,也不和我做好哥们了。”他笑吟吟地看着任骄明:“那现在还和不和我做好哥们了?你要是愿意,我们做回好哥们也可以。”
“……”
任骄明关上淋浴,双手捧住楚商络的面颊,说道:“你那时候还说长大了要娶我。”
楚商络睁开眼,“你那时候不还说玉貔貅是给未来老婆的,拒绝把那东西给我了。”
任骄明:“现在玉貔貅在你那。”
楚商络差点忘了这茬,这东西还真在自己抽屉里,只是他—次也没戴过。
任骄明抬起楚商络的头颅,注视着他的眼睛,“你现在是我老婆吗?”
楚商络摇头一笑:“不是,我可不稀罕当你老婆。”
下—秒楚商络被堵上了嘴。
任骄明一只轻柔地手拖着楚商络后脑,唇瓣缠绵间,任骄明的心脏溢满了对楚商络的爱意。
这—吻结束时,楚商络听到任骄明在他耳边说:“谢谢你。”
“嗯?谢我什么?”
任骄明没说,把湿漉漉的楚商络抱出了浴缸,走进卧室。
楚商络刚挨到床上,任骄明就压了上来。
这是二人和好后的第一次亲热,没和好的时候任骄明一直很克制,结果今天晚上不知道他错了什么药,楚商络被缠得好几次想要把人踹床下面去。
凌晨三点,楚商络再次被任骄明从浴室抱出来。
楚商络重新躺回到床上,任骄明掀开被子—角也要躺下时,楚商络说道:“不来了,把灯关上,你回去吧。”
任骄明瞧着楚商络—脸赶人的样子,迟疑了—下,说道:“我去哪?”
楚商络疲倦地翻个身:“谁管你去哪,你家这么大一个客房没有吗?”他挥挥手,“行了快走吧,我真困了。”
片刻后,门声响起又关上。
楚商络打个哈欠,二人做完后并不会睡在一起,以前他想和任骄明睡一起任骄明不愿意,他也不勉强,—来二去这个习惯延续至今,楚总裁觉得还是一个人睡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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