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且温软的舌面缓慢地舔过微开的小口,汲取着汩汩而出的蜜液。
他微突喉结滚动,深吮了一口,似乎骤然抽走了她腰上的力气。她的手撑着墙,让自己不至于摔倒在地。
他跪于地面,似乎嫌自己不够深入,他托起她纤细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如此一来,她的花心大敞,他便可以变本加厉地耍弄。
朱唇分开那两片微肿的细肉,粉润的舌尖找到了藏于其中的花核。软唇覆住这点微突,轻柔地啜吸。
酥麻之感,有万马奔腾之势,席卷了她全身。花口处涌出一挂清溪,沿着细瘦的腿流淌。
“嗯……”随着她的一声低吟,门外的紫衣男子面色变得铁青。漫天的紫蝶炸裂,化成纷纷扬扬的粉尘,仿若满天的浩瀚星辰。
“父亲……”顾青城微讶,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回去了。”司渊挥袖而走。这回事发突然,他和顾青城皆是不告而别,也不知会有如何惩罚。留在此处煎熬,倒不如回去受罚。
“为何呀?”顾青城皱眉盯着紧阖的门。似乎父亲不喜欢哥哥,这该怎么办呢?⒫ǒⓩнaīwu.īnfǒ(pozhaiwu.info)
眼见着司渊走远,他一咬牙,从指尖幻化出一瓣粉桃,轻吹了一口魔气。花瓣飘飘悠悠,从门缝中飞入屋内。
“母亲,青城走了。青城一定会早点下山来看你的!”他一步叁回头,悻悻地走了。
室内的两人已经坦诚相见。飞旋的花瓣落至她的手背,带着青城的思念与依恋,化作了无形。
冥亚跪坐于浴桶之中,谢鸣鸾背对着他,站在桶中,双手抓着桶沿。
从花口流淌而下的春水没入桶中的温水内,在水下搅出小小的水波。
冥亚垂首,湿润的舌头截住了春水下淌的势头,沿着水痕,缓慢向上。
他的舌,又软、又热,还似乎抽丝剥茧般地吸走她的精力。她的腰肢越发软,逐渐压低了自己的身子,让雪臀更加高耸,花心更为敞露。
花径的空虚令花口微微抽搐,吐露更多的春液。
滑糯的舌尖在腿根打转,偏生不给她满足。
那种空虚之感,如万蚂噬心,搅得她不得安生。
“冥亚……”她哑着嗓音乞求。
他的手抚上了那两片娇嫩,源源不绝的春水润湿了一手。他也只是将指腹按上小巧的花核,缓慢地揉捏。
温热的唇终于来到了花心,只是浅浅地咬住花唇,舌尖轻扫过唇尖。
眼睁睁地看着穴口喷出更多的温液,他却依旧不让她满足。
“进来吧……”她满脸绯红,哀求道。
“谁的孩子?”他含糊不清地问。
谢鸣鸾一愣,默然未语。
他的银牙微咬,花唇处传来一阵微麻。
“司渊……”
冥亚顿觉恼怒。为何是司渊?为何不是顾青城的?顾青城和司渊都侍奉了谢鸣鸾,为何让司渊抢了先机?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快,她沉吟片刻道:“我不是个好母亲,我连能否孕育自己的孩子都无法选择。”
“不,不是你的错。是七煞树,它剥夺了你作为正常母亲的权力,也剥夺了我作为父亲的权力。我只是愤怒,为何总有人获得偏爱。”
他站起身,扶着早已高耸的肉根深入小穴。他扣着她的腰肢,向前狠撞。每一下,灼热的肉根都要顶至最深处,泄露几许滚烫的魔力。她每每都要向前一扑,晃起的水花四溅。
“这世上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公平,”谢鸣鸾压抑着溢在唇边的喘息道,“终有一天,我要带给所有人公平。”
冥亚深感赞同。他让她起身,光裸后背贴上他坚实的胸膛。他垂首吻她的脖颈:“哪怕我一辈子当不成父亲,我也不后悔同你在一起。于我而言,这其实算不上什么,我在意的是你能不能心想事成。”
他说了很多话,但是她都没有听清。她唯一记得的是他灼烫的温度,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在她体内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炽热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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