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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掉外套转过身,对上时濛直直望过来的目光,傅宣燎下意识躲闪:“看着我干吗?”
    “是给我的吗?”时濛问。
    “当然不是。”傅宣燎想也没想就说,“你觉得这像给你戴的吗?”
    以傅宣燎对时濛的了解,越是不属于他的东西他越是要强行霸占,所以傅宣燎压根没担心这项链最后落在旁人手上,只是习惯性地拣他不想听的说。
    哪想时濛这回转性了,没追问那是给谁的,也没不管不顾地把项链套脖子上,垂眼看了一会儿手中的项链,就把它放回盒子里,合上盖子,轻轻放在桌上。
    这下傅宣燎不淡定了。
    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看见盒子还好端端在那儿,走过去拿起在手中把玩,余光瞥向时濛,后者抱着他的小本本埋头画画,并无反应。
    傅宣燎把那项链拿了出来,举高迎着光打量:“店主说这颗原石很纯,几乎看不到裂隙,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无人应答。
    “我看这链子当项链短了,卷两圈当手链倒是挺合适。”
    时濛还是不吱声,仿佛没听见。
    项链丢回去,盒子拍在桌上,傅宣燎忿忿地想,反正也不是非要送给你。
    已是深夜,时濛洗澡本来就慢,扭伤的脚更添麻烦,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由于受力不同一下重一下轻,傅宣燎不得不提心吊胆地竖起耳朵,生怕这家伙把自己摔了。
    直到窸窸窣窣的动静移动到床边,身侧感受到明显的下陷,紧接着一条手臂从后腰缠了上来,傅宣燎才松了口气。
    原想继续装睡,身后的人偏不给机会,一句“睡了吗”落在耳畔,温热吐息喷在颈窝,令傅宣燎身体一颤,彻底“醒”了过来。
    “被你吵醒了。”傅宣燎甩锅道,“干什么?”
    几乎在话音落下的刹那,时濛翻身而起,跨腿骑在傅宣燎身上。
    他们住的是酒店最好的景观房,大片的落地窗前只铺了层百叶帘,外面的光得以全部照进屋内。
    傅宣燎偏过头,落入眼中的便是因喘息急促起伏的胸膛,还有岔开在他身侧的两条光裸的腿。
    时濛什么都没穿,披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就出来了。
    回过神来的傅宣燎挑眉笑问:“扭脚了,还不收敛点儿?”
    像是没听懂他的话,时濛俯低身体,凑到傅宣燎耳边,张开嘴,用唇不轻不重地吮了下他的耳垂。
    裹着沐浴露香味的热气将人团团包围,傅宣燎这勾引中短暂地迷失了方向。
    他翻过身来扣住时濛的下巴,拇指在皮肤上来回摩挲,眯眼看着这张在朦胧灯光的描摹下无可挑剔的脸,好似在欣赏艺术品。
    说出口的话却极为轻佻:“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报恩的妖精。”
    若放在平时,时濛早就张牙舞爪咬上来了,不过今天不一样,被道中心事的时濛垂眼,纤长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他没反驳也没跳脚,而是掀开傅宣燎身上的薄毯,矮身钻了进去。
    床上的时濛与床下截然不同,他热情、狂野,却也暴躁,含住傅宣燎下身鼓胀的性器时,齿冠蹭过茎身,仿佛一使劲就能把它咬断。
    诱惑与危险并存的时候,总能激起身体最深处的战栗,傅宣燎情不自禁地将手往下伸,按住时濛的头顶,渴望深一点,再深一点。
    时濛很少为他口,因此动作生疏,又怕真伤了他,只好双手握住下面一截,伸出舌头自上而下小心翼翼地舔,再慢慢将胀大的粗壮事物往嘴里送。
    青涩也诱人,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令傅宣燎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还要防着不知轻重的时濛突如其来的一吸,过电般的快感自下腹炸裂,全身的热量都聚集到一处,酝酿着最后的爆发。羽西补荃。
    盖住淫糜场景的薄毯如潮涌,在一段剧烈的起伏后突然止息,而后重归平静。
    傅宣燎呼吸粗重,扬手掀开多余的遮盖物,待一丝不挂的漂亮胴体重见天日,按住那具身体猛一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拇指腹再度揩过柔软唇角,沾了一片湿润,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傅宣燎眼神幽暗,哑声问道:“咽下去了?”
    时濛则像个虔诚的信徒,无论对方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伸出一截红舌,舔过被傅宣燎摸过的地方,然后很轻地碰了下尚未撤离的指尖。
    傅宣燎很快又硬了,他抄起时濛的腿架在臂弯,伸手便摸到一瓶放在床头的润滑剂。
    “什么时候准备的?”他笑得戏谑,晃了晃瓶身,“来之前就塞行李箱里了?”
    答案不言而喻,时濛仗着受伤懒得多言,抬高了腰别过头,一副“你爱做不做”的样子。
    等草草扩张完,真把傅宣燎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纳进身体里,他又维持不住高冷形象,全身的皮肤都蔓延一层红粉,脸颊尤甚。
    起初咬着手腕不肯出声,待手臂被傅宣燎粗鲁地拿开钳制住,细碎的呻吟随着撞击的频率逸出喉咙,像被窗帘切割成一片一片、散落遍地皎白。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悄从云层后探出身来,傅宣燎将时濛的腿抬高压到肩膀两侧,一面在他身体里恣意征伐,一面偏头亲了亲他比月光还白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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