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孩了!她一定能让主顾满意,甚至是谈到一个更好的价格!
闵哥那天兴奋的等着王许他们几个把人送来,却只等到被抓的消息,当即火速撤离。
眼看着大笔钱要到手,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立刻安排人蹲守,这才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把人给绑了。
姬棠心面对男人的吓唬,没什么反应,也不接话。
男人觉得有些无趣,嘀咕道:“没想到是个木头美人。”
在车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走,即将从一座高架桥上下来的时候,男人拿出眼罩蒙住姬棠心的眼睛。
她一路上表现非常乖巧,就像只温和的兔子,被蒙住眼,不吵也不闹。
这样的表现,让车上几个男人将戒心再次放低。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开始摇晃起来,似乎是正走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
就这么晃着晃着,晃到姬棠心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停了下来。
姬棠心的眼罩被取下来,脚上的绳子也被解开,只留着手上的,用一件衣服遮挡。
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把她紧紧夹在中间,往一条狭窄的街道走。
这条街很破旧,水泥路面裂开,两侧的商铺招牌大多掉色了,这里看起来说是城市,还不如说是乡镇。
走了没多大会,姬棠心就被带到一个有院子的三层楼房屋跟前,门口拴着一只肥到冒油光的大黑狗,摇着尾巴,凑过来低头轻嗅。
院子里有两个妇女在择菜,抬头看了一眼,又飞快低下去。
这一切看起来,哪里有半点人贩子窝点的样子?
直到姬棠心被带进屋子,从一楼的橱柜后面走到了地下室,里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器具,一个男人坐在一张黑铁桌前泡茶,身后站着五六个高大强壮的手下。
“这是闵哥,”姬棠心身边的男人推了她一把,然后恭敬着点头哈腰,“闵哥,人带来了。”
“嗯,你们出去吧。”
一左一右夹着姬棠心的两个男人很快退了出去。
闵祈没抬头,也没说话,只动作慢悠悠的沏茶喝茶,姬棠心对此没有半点不耐,毕竟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拖延时间。
沉默的氛围中,姬棠心不动声色打量这间宽阔的地下室。
角落里堆放着几个巨大的铁笼子,脏污的高台上摆放着皮鞭、绳子、铁链、钢尺等,一旁的柱子已经看不清原色,斑驳着新旧的血迹。
“你跟那些下等货色可不一样,”闵祈终于抬起头,笑起来眼角有几根鱼尾纹,同身后强壮的手下相比,他的身形和长相都偏文弱,就连说话的语调也是慢条斯理的,“过来坐。”
见姬棠心不仅没有腿软发抖,坐下来后还非常利落大方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闵祈那双笑眯眯的眼睛里展现出浓厚的兴趣,“你不怕我?”
“我害不害怕,你再看看不就知道了。”姬棠心俨然一副要跟他喝茶谈天的架势。
“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闵祈兴致被挑起,笑容更盛,“那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
别的女孩被送到这里来,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脱光衣服验身,再就是一点一点不断的折磨,摧毁她们的意志,让她们放弃尊严,像狗一样听话。
而这个女孩,她比那些只会哭喊着妈妈,抱头发抖的要有趣多了,他愿意换种方式,慢慢玩。
姬棠心知道这正是拖延时间的机会,爽快道,“好,我们来玩游戏,你想玩什么?”
她最喜玩乐刺激,龙生数千载悠悠岁月,她有什么没玩过?
面对提出游戏,她不仅不怕,反而有些期待。
闵祈忍不住鼓掌,“要不是我更喜欢钱,一定把你留在身边。”
他站起来,走到角落的一个壁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把半人高的黑色弓箭,搭上锋利的箭矢,眯起一只眼对准姬棠心,“piu,拿你当靶子。”
闵祈文弱偏瘦,但十几斤重的弓箭以非常标准的姿势端举,却是看起来轻轻松松,“靶心就用气球绑在你头上,怎么样?”
他说完紧紧注视着姬棠心,发现那张清丽漂亮的脸上没有半点慌张和恐惧,征服欲更是空前强盛。
“可以,”姬棠心应得干脆,同时追问道,“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刺激,游戏,就应该你来我往,你敢当靶子,让我玩吗?”
闵祈身后站着的一帮小弟听到这话,个个瞪起眼睛不可置信,只觉得这女孩疯了,怕是搞不清楚自己站在什么地方。
闵祈却兴奋的舔了舔唇,“你说得对,游戏,就应该你来我往,那咱们定三局,这靶心依次是气球、苹果、桔子,一个比一个更小,中途害怕了可以选择弃权,而弃权和输一样,都要接受惩罚。”
姬棠心:“惩罚是什么?”
“不如,你来定?”闵祈的目光隐晦的从姬棠心身上走过一遍。
他当然是赢定了的,惩罚只会是这个漂亮纯净如小鹿般的女孩来承受,他不妨大方点,给她个表达意见的机会。
“那惩罚就定为赢的一方不管提出什么要求,输方都得照做,怎么样?”
闵祈点头,“正合我意,开始吧。”
他朝身后的人微抬眉,立刻就有个纹着大花臂的高大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袋五颜六色的气球。
姬棠心:“给我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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