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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渊:“我不瞎,我看到了。”
    二级boss心说你看到了还来问我不是浪费时间吗?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讨好他让他说一点关于医生档案里的内容吗?
    他刚想说你让你旁边那位高玩示个意把我放开就听见渝渊问他:“档案里的都是烟雾弹吧?”
    二级boss:……
    “不好意思,该问题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回答该问题也不在我的权限内,不予回答。”
    “那就是烟雾弹了,言晋——我们可以直接等系统宣布对面淘汰的消息了。”
    言晋嘴角带笑:“怎么说?”
    【叮咚——】
    【现在开始信息公布——】
    【首先恭喜医生阵营从二级boss的帮助下得到病人阵营三位玩家的档案并在门口的白板上用黑色墨水记号笔写出了病人阵营三位玩家的弱点】
    【现在本系统宣布:医生阵营玩家在第一轮全部淘汰——请问该阵营玩家是否要动用二级boss的灾祸化解】
    【请确认选择】
    【选择已收到】
    【医生阵营玩家已全部复活,同时也已失去二级boss的庇护,请在后续的剧情中努力逃生】
    【信息公布结束】
    系统的信息公布刚完,言晋双手抱胸:“对面淘汰?”
    “淘汰一半也算淘啊,谁知道这个二级boss还能让他们复活的?”渝渊用手扯掉了二级boss脑袋上的符篆,“你现在没主了。”
    二级boss没理解到渝渊的意思。
    “什么?”
    “重新选。”
    懂了,拉拢他呢。
    二级boss还没端起自己身为boss的架势就被言晋一个眼神吓住了。
    “选!我选病人阵营。”
    【请二级boss确定你的选择】
    “我确定选择病人阵营。”
    【系统已收到你的选择】
    【现在进行信息公布——】
    【六位玩家请注意,医生阵营玩家请特别注意,病人阵营玩家已得到三级boss陈白、二级boss的帮助】
    【全地图模式已关闭】
    【档案室地点已关闭,请在档案室的玩家在一分钟之内离开档案室】
    【第一关倒计时现在重新计时——开始】
    【各位玩家还剩下:三个小时整】
    【距离屠杀时间还剩:二个小时半】
    【请尽力逃跑吧,祝各位玩家玩得开心,死的愉快】
    第25章 【六】
    渝渊一把就把还在档案室门里的言晋拉到了门外。
    “玩的花样还挺多,好搭档,看来我们要和对面的三个小家伙正面刚了。”
    渝渊说话的时候把手里的符篆揣到了卫衣兜里,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他心里却有了几个想法。
    要么就是言晋在他身后用了更强力的手段不想让他知道所以才说这是辛荣师父给的符篆,要么就是二级boss自己憋了一肚子坏水准备整他们。
    但他更偏向前者。
    这符篆的功力浅不浅他一看就看出来了,明摆着是五六品的天师画出来的,对二级boss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以“赦令”开头的符胆普通、符脚敷衍的符篆,真不愧是北天师道天师五品的辛荣画出来的,但不得不说,辛荣那样的年纪能画出这样的符篆,的确是算是天赋远超于旁人了。
    但比起那些一二品的前辈来说,辛荣还差的远。
    他并不打算对言晋说出自己的想法,一方面是在这个世俗界能遇到一个类似于同事的人确实不容易,另一方面,要是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岂不是会跟刚才一样尴尬?
    “不用正面刚,”二级boss纠结了半天才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你们也可以考虑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怎么说?”
    “医生阵营的人现在失去了所有boss的帮助,他们必须要找到一级boss的帮助才能跟你们抗衡,一级boss就在院长办公室,也就是我们的院长,如果你们要找他们就可以直接去院长办公室,作为你们这方的助阵boss,我可以带你们去。”
    渝渊:“……”
    你妈的曲线救国呢?
    这不还是正面刚吗?
    见渝渊一脸的不情愿,二级boss顿了一顿,又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档案上写的内容都是假的的?”
    “常识,医生阵营那几个被我玩的团团转的玩家不应该先我和我搭档一步找到档案室并且轻轻松松拿走了档案,你在这里就是个烟雾弹,你是二级boss,不可能随意放人进去,更不可能跟一群智商不到位的孩子组队,而且你是个没有名字的二级boss,你没有名字,要么是因为你在这个副本里面可轻可重,要么是在现实的白沙巷精神病院里就没有你存在的痕迹。你不是个真医生,你是个病人吧,像陈白一样。”
    二级boss一下子把脸垮了下来,眼里藏着的是无尽的恨意,不知道是对这个精神病院还是对病院里的医生,又或许两种都有。
    “我叫许式开,出生在一个特别幸福的家庭,我爸妈从小特宠爱我,邻居都说那是溺爱,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爸妈去世了,邻居叔叔看我可怜,就把我送去了福利院,可去的哪里是福利院啊,明明就是个地狱,所谓的福利院的院长妈妈把我和其他的孩子一起送到了这里,拿了几万块钱,跑了,这么多年也再没见过她,我在这里长大,身边的朋友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我身子最弱,这里的院长说我不适合上手术台,也不适合当他们的实验品,怕得出来的数据有错误,所以我就这么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了十二年,二十二岁,我病死了,死的时候,什么仇也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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