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侧躺在按摩床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周越拉开裤头,将挺立的男根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那根还是那么的漂亮,直挺挺地向上指着,比例匀称,颜色浅淡泛着淡红,也就只有隐隐露出的青筋都显得有点吓人。
对自己的自制力很逼数的周越特地拉开了距离,怕自己动情后控制不住真的把她给上了。
还好,他兴奋得不算太厉害,至少没有肏她兴起时那么失智。周越看着自己胯下的东西,缓缓吐出一口气。
容悦咬着指甲盯着他那里看,远远地看着,那里好像又没有插在她身子里的时候看着那么大了,但是也挺大一根的,很好看,色色的,至少她还蛮喜欢的。
周越注意到她赤裸裸带着喜爱的视线,竟然有些被她看得脸热了起来,脸颊带着耳根都烫,烧的脑子也晕乎乎的,准备好的讲解忘得七七八八,两指捏着龟头嘴巴张了又合,说不出什么话来。
还是她先开了口:“周哥哥,动一动嘛。”
这话容悦曾作为催床时的话语用过,一瞬间就让他联想到了几日前的淫靡交欢,火上浇油地让他的脸更红了。
砰咚、砰咚。
手上捏着的东西更大了,烫得他有点拿不住,双指尝试着施力,熟悉的酥麻便击穿了腹腔。
“嘶——”周越吸了一口气,而后重重叹出,缓和着情绪,调整了一下坐姿。
“容容。”他的声音很哑,将她的名字唤得很酥麻,勾起身体深处一阵痒,容悦紧了紧腿,心里有一点点懊恼,按摩床上只有与床一体的枕头,如果这是在她的小床上就好了,她下面好痒,好想夹着被子蹭一蹭。
他低着头,眼角淡红,视线从阴茎顶端那不断开合的小孔转移到她身上,从她脸庞一路舔舐向下,路过藏在发丝间的纤细脖颈,精致的锁骨,因侧躺而挤压出的幽深乳沟,愈是向下愈变深变欲,落在那不安分的小屁股上时,脸上的表情已像正在对她施行强奸一般。那柔软的地方被他凶悍的视线吓得一缩,老老实实地不敢再多动一下。
为什么不来强奸她?容悦的指甲被自己咬得发软,他那样看自己,为什么不过来?
周越在她耳边说,他面对着她的时候,那些辛苦培养出的自制力难以施展拳脚,但她倒觉得他的自制力非常不错,不然,为何他能够任她躺在床上发着情,自己还有心思坐在两米远之外的沙发上给她上生理保健课?
“容容平时捏得太重了。”周越的喘息匀了许多,心跳却还烈着,他五指收拢握了下自己的阴茎,而后抬眼盯着容悦,伸直手指,演示一般地再度握上:“手掌握紧就可以了,不要用两根手指使劲捏。”喉头滚动,呼吸有不被人发觉的瞬间停滞,周越眨了下眼睛,“……会疼。”
他其实是想说自己会上瘾,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塞了一嘴混了玻璃碎渣的琥珀糖块,惩罚与奖励并行着干扰大脑的判断,仿佛只要他一个松懈,就立刻会被调教出不可告人的隐秘嗜好。
可他害怕他若是这么说了,按容悦在情事上有些不知死活的性子,反而会适得其反。
嗜好可以有很多,他尽量不想染上麻烦的那种——至少,至少不要才刚一开荤就染上。
“握紧。”周越重复,看着他的小色鬼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胯间的阳物,“紧到可以推拉着包皮撸动。”
随着指尖移动,十几年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快感让人安心,其中夹杂了陌生的满足感,是因为被她看着吗?
指间突然湿润,周越轻喘:“舒服的话,会有前列腺液从这里冒出来——”他食指来到马眼上方,却没有触碰,只是隔空指了指,“这东西也能让你怀孕。”
“这里是尿道口。”咕咚一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震耳朵,“不要轻易碰,男人的尿道口非常敏感……”那根悬空的食指落下,他忍着颤抖轻轻在小孔处磨了一圈,“……也,非常舒服。”
周越平时自慰不会碰这里,自慰对他来说更多的是解决生理需求,过量的快感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负担。这十几年来他习惯的性一直都是快速方便的纾解,只在遇到容悦后才开始中了毒一般追求快感。
他既忧心着她通过快感的予夺掌控了他的欲望,又隐隐期待着这具身体为她所掌控。
“……让我看看。”情动之余,周越没忘记刚才小人儿的承诺,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卷起的裙摆,往看不真切的那处探寻着。
容悦看得人都快化了,脸蛋侧着紧往低枕里埋,她有些喘不上气。
太色了。
周越太色了。
表情色,声音色,身子色,性器色,就连手也色。
容悦伸出一根手指到眼前,挡了一下他露出来的阴茎,好像更色了。
每次她都被他撩拨得神情恍惚,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从未如此清醒地看过他沉溺在欲望中的样子。哪怕是她帮他口的那次,听足了他煽情的喘息和呻吟,也因为埋着头,什么都没能看清。容悦仍记得她将他吸出来喂给他后,周越脸上残留的艳丽表情,因时间的流逝快感褪得有些朦胧。到了此时,周越动情的样子才算是真正清晰地印在了脑海里。
“容容。”他的手腕已经富有节奏地上下动作起来,对抗着喘息尽力将自己的不满说得镇静,“说好了的,让我看。”
容悦其实没有吊他胃口的意思,她只是身子有点软,动作慢了点。
她的慢了点对他来说便是折磨,周越情动得不算深,手指带来的快感只能称得上是慰藉,若是这么一直下去这场难得的相聚可能只剩下枯燥的撸动,他太需要点视觉刺激来将自己的精液催出来了。自打真正尝过荤腥之后,自慰就不怎么能满足周越的需求了,这几天一直节制着没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男人精力总是有限的,他想多留着交更爽的公粮。
那双饱含期待暗藏怨念的眸子让人舍不得辜负,容悦侧躺着,缓缓将一条腿向上抬起,冲着他打开了自己。
男人的呼吸立刻就乱了,皮肉磨蹭出的水声也骤然加快。容悦低头看了看,大腿内侧的软肉雪白,带着一点点青春期留下的浅白色生长纹,半透的小内裤有些紧,将她的每一根毛发都清晰地映了出来。
容悦伸手,想褪下内裤,她抬不起来腰,无意之中竟直接将内裤扯坏了。
“呃啊——”周越的腰不知何时塌下去了,他半躺在沙发上,指间肉柱的颜色艳了许多,叫人眼前一亮,那东西终于不只是青筋狰狞,整个物件都变得凶悍了起来。“剥开、容容,哈啊……剥开,让我看里面——”
容悦原本正在无语惨遭毒手的布料太不结实,被他的突然动情撩起了心思,再抬头看他,他身上已经有了薄汗,那双总是温柔挑逗她的手粗又重地虐待着自己的性器,前端惨兮兮地冒着水儿,看得她心疼。
“——回去。”周越皱眉,抢在那双白玉般的脚丫落地之前命令道。
足尖瑟缩,不知是被他吓到还是被冰凉的地板吓到,两条洗白的长腿交迭,收回了床上。
“周哥哥。”容悦听见自己的声音,像饥饿的小猫,轻柔中带着羽毛掠骨的痒。“我想舔舔你。”
“你想不想被我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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