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澜庭聚餐,温景博在饭桌上埋怨,温凌最近一点都不疼他了,他还是不是哥哥姐姐的小可爱了?
老王子最近春风得意,但这不影响他秀一秀嘴炮技能:你开什么玩笑?她几时拿你当小可爱?
温景博被人戳穿,恼羞成怒:闭嘴吧,老可爱。
温霆东:.......
温凌笑笑,摸着温景博的脑袋瓜:你乖啊,我最近真不行。
金毓芬知道温凌这几个月来都没安排工作,她正想让姜秘书去问清楚她到底想干嘛?虽然温家不缺她工作的那仨瓜俩枣,但也不能无所事事啊,要不旁人以为温氏集团要倒闭了。
老格格眼神犀利地看向小格格,一眼看出她最近似乎太过滋润了,身宽体胖,面色红润,连晚饭都不控制食量了。
她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来,饭后叫温凌去书房谈事。
温凌机智的眼珠子一转,猜到金毓芬是要她去书房谈什么,可惜温凌不想。她抓住傅寻礼的手,迅速蹿出家门。
回到悦棠湾,温凌靠在低背沙发上看姜秘书发来的婚前协议书,心里说不出来的排斥,她是真的不想让自己这段感情掺杂金钱,虽然她喜欢傅总为她花钱。
傅寻礼从浴室里出来,只围了条浴巾在腰间,来到她身后。温凌无奈地抓了抓头发。
不要总是蹲在电脑前,起来动动。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肩头,指尖有沐浴露的余香。
温凌啊的一声,往后仰了仰,靠在她身上。
乖。他低眉浅笑,轻轻松松化解她的烦扰。
两个人回到床上,并无困意。温凌躲在傅寻礼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俏皮道:你的心跳好快,好明显,你莫不是想做坏事吧?还记得我上次为什么去医院吗?就是你捅到他了。
傅寻礼几乎一秒就意识到了温凌在开黄腔amp;调,他也只笑了一声,摸摸她的肩膀,冰冰凉凉的,很软:难道不是你压着我的胸口吗?
温凌抬起半个身体,眨眨眼,意味深长地道:哦,原来是我的错。说完拍拍他的腹部,又拍拍自己的:小崽子,你瞧瞧,你爸爸连胸口不肯给我压,是以后想给别的人女压么?啊呸!坏死了!
真是调皮。
傅寻礼抬手,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声音清淡:他才多大点儿,你在胡说什么?小心孩子跟你一样坏脾气。
哼。她傲娇地从鼻孔里出气,还不是仗着傅总现在不跟她抬杠么?
傅寻礼却认真道:小姑娘脾气坏点儿没关系,有人宠着就好。小伙子可不行,一张嘴就把人堵得死死的,长得再帅也不行。
温凌认真思考下来,还真是这个道理,但是她可没被绕晕:傅总,你在说你自己吗?我们俩刚见面的时候,你的嘴炮打得贼溜,还记得吗?
某人立刻黑了脸,被子拉上她的肩头:我觉得你该睡觉了。
.......
半夜类,温凌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有人说话,被子里鼓出来一个小包包,若不是她智商还在线,真以为是肚子一下子长大了呢。
掀开一看,罪魁祸首是她的枕边人。
傅寻礼穿着灰色的柔软的睡衣,头发有些乱地散在额前,认真端详她的肚子。
你做什么?
看孩子。他抿抿唇,脸上有种与他年龄也不符的幼稚与羞涩,想跟他说,以后他和妈妈,都有爸爸守护。
*
金毓芬很快发现了温凌怀孕的事,她还去去医院确认了一遍,彼时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老格格是个顾全大局的人,这份喜悦与震撼不能独自享受,因此她立马通知了傅母。
搞得温凌措手不及,她甚至没想好该怎么作妖。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温凌当时正在零,张海洋他们打着牌,她手痒想去摸两把,被人拦下来了,她只好坐在旁边观战,接到了老格格的电话。
温凌,你胡闹也有个限度。孩子都有了,你还不结婚吗?
温凌反驳地有理有据:妈妈,不是你让我先要个孩子?
老格格气绝:我是让你这样吗?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和傅寻礼实在走不到一起可以要个孩子。
所有人都不知道温凌的想法,她不是不结婚,是不想按照联姻的流程去结婚。
挂了电话,温凌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心里还没什么谱。
傅寻礼丢了手里的牌,让人把桌子撤了,张海洋和沈泰这次非常顺从的没多说什么,温霆东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忽然进来三个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手执文件,恭敬地交到傅寻礼的手里。
温凌有些看不懂。
傅寻礼走她面前,单膝跪地。
在场的几人早已预料到现在的场面,温凌透过珠帘,甚至隐约看到有服务生推着小推车,上面是花和蛋糕。
别人求婚是拿着戒指,傅总是如此与众不同。
他拿的自己的资产明细。
目前我名下房产八套,五套国内一线城市,一套美国两套澳洲,游艇一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