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恒你这是欺人太甚,既然你知道我是穆云罗,那么我穆云罗的性子你也该知道,六六六会怕你,但是作为穆云罗的我不怕你
穆云罗着实很气了,直接把白裙一掀,在腰络上系了个结,然后下面穿着牛仔裤,超短牛仔裤下面绑着一个黑色的绷带一样的储物带,里面一应俱全,杀人的武器很多。
呵穆云罗么?我给你取的温猫哪里不及这个名字了?温恒又是站起来,有人见他忽然站起想要叫,还没来得及出声音,温恒的灵蛊已经飞了出去,瞬间夺命。
那么门主,得罪了。
云罗话毕,直接踩碎了那里的玻璃然后一个飞跃飞了出去,飞檐走壁一直就是锁魂门的必备技能。
而云罗更加高级,她有灵蛊,分分钟就能利用灵蛊不用攀附峭壁也能在悬崖上飞跃蹦跳,然后率先完成任务,毫无疑问,她是幸运的。
云罗飞了出去,下一瞬,白衣翩飞,温恒也飞了出去。
两人在高楼大厦的钢化玻璃上如履平地,几次三番的搏斗,不多时云罗便有些力不从心了,不是她不够强大,而是她的对手就是对她传师授业的温恒,甚至她下一瞬要出什么招他也能够准确拦下。
温恒跟她过招完全游刃有余,而云罗越发的力不从心,每一个招式每一个暗器飞出去都能被男人完美的截住,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如果温恒愿意下死手的话,云罗估计早就顶不住了。
就在云罗忽然吐血以后,下面的云卫实在看不下去了,摸出了手枪,开始打上面搏击的两个人,大家枪技都是一流,偏偏温恒的速度极快,连子弹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躲开,反而是云罗,在力不从心的时候手臂中弹。
卧槽,猪队友吗你们,都给我放下枪,再敢伤了女神,我要你们好看。
平时吊儿郎当惯了的男人,此刻心惊肉跳得很,一见云罗中弹,脱口而出就骂了云卫。
其实他不知道,在暗处,一个黑影男人捂着自己手里的手枪,默默捏灭了那丝飘出来的白烟
云卫都是专业训练的,而且极其忠心,再怎么也没有那么眼瞎会伤害到云罗,怎么可能会让云大小姐出事儿。
噗云罗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蓦然站在了尖锐的一处柱子上,那是公司顶的平坦地带,她半跪在地上,一口脓血喷出来,炽血鞭被她拴在腰间,整个人还是从前那副誓死不屈的模样。
温恒毫发无损的站在不远处,那双狭长的眸子冷冷的落在云罗身上,似乎是在欣赏她狼狈的模样,欣赏她浑身是血的模样,这样看着她,有一种又回到了锁魂门的感觉。
温恒俯视着她,她很美流血的模样更美呢
就在这时,天边蓦然云彩退散,黑色一点点蔓延过来,电闪雷鸣的时候也刮起了大风,大颗大颗的雨滴砸下来,远远眺望过去,看着天那边绵延过来的黑雾和电闪雷鸣里乌云里夹杂着的赤色。
天边的云彩骤然褪去,四方盘踞的势力蠢蠢欲动,但却在这一刻噤若寒蝉,那样可怕的力量,那翻涌的赤色如此显眼,仿佛在昭示着一种觉醒。
不远处的天际上,有个男人站在云端上,黑色的羽翅张扬开,一双红色的眸子乍然开想要吞噬一切的赤红,这红十分让人胆颤,美则美,又透着金戈铁马的血腥蔓延。
正邪黑白,世界上有光就有影子,有善就有恶,有阴就有阳,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个平衡点。
不远处的天际上,一个男人强大的黑雾羽翅飞展万尺,天际瞬间变成一片混沌,而那个眼底透着血色的男人凌空而立,在黑雾的裹挟里,在所有的暗黑包裹里,瞬间落在了云罗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半跪在地上吐血的女孩儿。
他大掌一挥一道透明的屏障便为两人挡住了狂风,看着天边的翻涌红色,还有那噼里啪啦的电闪雷鸣。
雷电交加里,赤色在云雾里翻涌,这种天气站在高楼之上其实从现代人科学的角度那是自己招雷劈,可是现在雷电在穆枭的眼里宛若尘埃,确切地说在穆枭的眼里不值一提的,他现在就是这里的主宰
一处宅院里,情景再现。
高大的黑袍男人掀掉了沉郁的黑袍,高大修长的身子露出来,穿着正式的黑色马甲,笔直的西装裤包裹着男人的大长腿,马甲里面的白村衣有些紧,把男人强劲的肌肉弧线勾勒出来。
只是半面黑色的面具依旧遮着男人的面孔,还能看清楚的是他那双沉冷的眸子,一双眸子并非一个颜色看似都是黑色,但是一边透着血统纯正的冰蓝色,而另一只瞳孔。
往日明明都是冰蓝色,此刻却有半只充斥了血红,与天边的赤红那样的相似却是弱了几分。
走到了窗台处,远远眺望那处已经开始消弥的天象,薄唇微勾,眼前一片山河永固,遥想沧海覆灭天下,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站在苍河之顶,巨大的羽翅仿佛要覆灭天地。
这样的天际让他想起了一件旧事。
黑袍上暗镀着赤色靡艳的彼岸花,男人生得俊美无虞,仿佛苍天最完美的杰作,这位出生在洪荒里的魔君,的确是受上古偏爱的产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完美精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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