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画月缓缓道,笑的张扬得意,可是下一刻就被云罗给扼制住了下巴,一把被推到了墙边上,而穆云罗已经从裙子里面摸出来了一把匕首抵在了许画月的喉咙口上。
你你干嘛?穆云罗,你冷静许画月被穆云罗拿着匕首往脖子上一抵瞬间就怂了,这里是走廊,会有人来来往往,可是一看是大小姐在那里作恶全部都乖乖对着穆云罗问好然后仿若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走开。
我很冷静,你刚刚说,云敖生病了?你们母女俩打理帝国集团?呵你有这个能耐?
云罗拿着匕首x一点点用冰冷锋利的刀锋去一点点轻轻地划着许画月的肌肤,又移上了她的脸颊,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划弄着。
一边讽刺的笑着,一边又把握着刀柄把锋利的刀刃拍在许画月的脸上,许画月是真的被吓着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穆云罗这样邪魅变态的模样。
她盯着她的肌肤,仿佛随时都想用匕首把她的肌肤割开,然后放了她的血,看着她的血液一点点流光,然后享受着病态的刺激感。
不是我们是是有个男人是他指使我们的,他现在就在总裁办公室!
许画月被吓得不轻,此刻有什么都直接说了,云罗微微一笑,在她说完真相以后,一把刷着花哨的匕首招式,在她面前变幻莫测,吓得许画月腿软。
谁?敢在我云家闹事?云罗皱眉,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的状态,应该压根就没有她口中说的事儿,如果云敖真的出事儿了,那么刚才在下面陆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小可爱好久不见几年不见,你倒是打扮得越发水嫩了,倒是让本座差点没有认出来呢~
穆云罗心下一惊:这嗓音带着丝丝入扣的凉意,让云罗瞬间如坠冰窖。
是他,那个在地狱里温润如玉又阴诡难测的撒旦一样的男人
这些年她一直想要摆脱在那一处地狱里的挣扎求生的记忆,可是那样黑的黑暗里那一抹白太过耀眼,她根本忘不了,她身上的手段功夫基本上都来自于这个男人的精心教导,若是让她跟温恒对上,她就是纯粹的找刺激
她看着他那熟悉的眉眼,一瞬间,眼底全是他曾经在暗无天日的锁魂门里孤高又冷漠的身影
小可爱,真打算回去?男人绯色的薄唇轻启,一双冷而厉的眸子此刻居然隐隐掩去锋利。
黑色的西装衬得他更为冷俊清雅,高挺的鼻梁上驾着一副银色的眼镜框,墨色的短发微微疏散,被张扬冷薄的夜风吹得微乱,但却丝毫不减男人举手投足间的温雅气质。
他说话总会从容不迫,面对她时也是温和浅笑,站在夜风里静静地睨着眼底这个娇小可爱穿着纯白连衣裙的小姑娘,云罗不施粉黛的小脸与她眼底已然覆上的暗色格格不入,但却奇异地勾起了男人的兴致。
男人宠溺地抚上冷漠嗜血浑身鲜血的女孩儿**还在滴血的墨发,忽略掉她如一只炸毛的小猫一般的防备,薄唇上绽开一抹温润笑意。
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女孩的发间为她拂去发上的杂叶,眼底覆慢浅淡温和。
动作细致而认真,他总是这般,一举一动都惊为天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英国贵族才有的高贵从容的气质。
云罗杀红了眼的眸子微微颤动,还没有从残暴狠厉的杀戮中抽离,直到男人低哑又清润的嗓音若潺潺流水缓缓入耳,才让她微微平复。
眼白上覆满血丝,浑身酸软,突然从极度防备的状态里抽除十分伤精神力,待她回神,男人已经慢条斯理地为她将发稍上沾染的杂草一一摘离。
他的肤色总是异于常人阴郁的病白,穿着一条白色华国风的长衫,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嫡仙,每一个动作都能入画,那双浅色的眸子微转,有些兴味地落在女孩儿沾满鲜血的红唇上。
她记得那次,她终于决定离开那处无间地狱
我要奖励。穆云罗刚刚还虚浮的身子一颤,脱力的身子虽然还软软瘫在温恒的怀里,但是眸子已然清明。
她在这里待了三年,温恒对她的好她自然懂,但是穆云罗向来是个洒脱干净的女人,既然不能给他一个答案,那就不能吊着他。
高大俊逸的男人微微一顿,纤细白皙的手指微微收紧,白衣若雪,如今抱着她确实沾染上她刚刚杀戮回来的点点血迹,血迹在他的白衣上晕染开,绽放出朵朵荼蘼绝艳的血梅。
男人停下了脚步,还是平常温雅模样,只是眸子里却是暗色翻涌。
哦?我的小可爱想要什么奖励?
明明是外表如谪仙般脱俗,病白的皮肤纤冷又细腻,仿佛能看到他脖子上血脉流涌,绯色的薄唇半勾不勾,举手投足间都是让人忍不住驻足欣赏的优雅矜贵。
可偏偏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是这个地狱的主宰,人命在他眼里宛如蝼蚁,可是如今他好像盯上了一只倔犟又可爱的小蚂蚁呢~
离开我要的奖励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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