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枭哪里还会注意云罗在掐他的脖子?整个眼珠子都快定在她那柔软若雪的大白兔上了,特别是裙子还是大红色的,更加衬得云罗肤若凝脂,简直就是只吃人的尤物。
不然是什云罗皱眉,越发觉得大腿根那处的凸起在缓缓肿大而且灼热又一突一突地仿佛是活物一般,云罗脑子里忽然炸开一簇烟花,嫩白的脸蛋儿瞬间绯红。
她好歹也是大姑娘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连这个都不知道,可是刚刚她一门心思根本没有放在这上面。
现在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擦枪走火了,柳腰还被穆枭刻意地箍在那儿,她转眼看他,这男人眼底赤色再次翻涌,眼底透着的都是浓郁的占有欲和兴奋。
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狼看上了自己的猎物,眼底是慢慢想要将猎物拆吞入腹的占有欲。
宝宝你觉得呢?见云罗终于意识到了,男人坏心眼儿地下腹微微往上一顶,其用意简直不要太明显,云罗原本掐着他脖子的手被穆枭一把拉下,趁着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牵制住她的双手,让云罗刚好落下扑倒在他的胸膛上。
那软嫩之处蓦然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穆枭邪肆勾唇,眸底闪过一丝狡黠,薄唇勾起,顺势又一把把身上的姑娘给翻转下去,一把把她按在床上。
一只手扣着云罗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修长的指尖覆上她娇俏的下巴,云罗被他这样限制住不但没有皱眉,反而微微舒展了眉梢,粉唇微微勾起,笑起来:穆迟,你是不是憋太久了?女孩儿的嗓音清丽中带着几丝娇媚,笑声宛若铃儿声悦耳勾人。
穆枭撑在她身上,见她柔若无骨地根本不打算反抗,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不过他可不敢忘这个女人是何等厉害。
云罗不及当年,现在的她睿智果敢思维敏捷身手不凡,可以把自己伪装成清纯的校花,也能踩着高跟鞋如他第一次见她那样,张扬狂妄到为所欲为地处理人。
宝宝,嫁给我。就在云罗以为这男人还要干什么的时候穆枭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抚着她的下巴,略微粗糙的指在她细腻的下巴处留连,不前不进。
红艳艳的裙子扑散在素色的大床上,独成一段绝艳风华。
穆枭粗略又带着压抑的沙哑性感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流入她的心田,却让她浑身蓦然僵硬,她可以陪他玩儿,她觉得自己不讨厌他,身体跟心理也没有抵触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可以好好的开始新的感情。
可是在刚才穆枭难耐地嗓音低缓传来,那突如其来的求婚传来时她心底蓦然覆上了一层冰霜,她知道她在抵触。
她可以跟个妖精一样勾着他沉沦,可以肆无忌惮地勾引穆迟,说要他娶自己,可是在他认真地勾着她下巴,一双狼眸热切地注视着她时,她却没有了底气。
她今天才见过迟尽如若没有见过他,她应该不会这样反常,也不会遇上这场突兀的求婚不是笑着答应继续跟穆迟开玩笑而是冷然地侧开了头。
迟尽,是她结了疤又被残忍撕开的伤口,今天她拿着皮带抽了他,可是也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了盐,看似是除菌恢复伤口的良方,实则是让她更加痛不欲生。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穆枭哪里看不出来她的抵触,刚才灼热的温度骤然冷凝,他俯下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薄唇一点点蔓延,轻轻地在她的唇角触碰,痒痒,没有多余的动作,可是却是无比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轻轻触碰,那是小心翼翼地呵护,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的人才会这般动作的。
云罗心里默默觉得愧疚,纤细的手臂蓦然勾住了穆迟的后颈,然后把他往下一拉,粉唇微微一侧,刚好覆上他在她唇边小心翼翼探吻的唇,两唇相接,蓦然天雷勾动地火,热烈地缠吻起来。
云罗心里有些惭愧,穆迟是她的男朋友,她怎么可以心里还想着迟尽?她做事儿一向果决,心里一旦打定了主意万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已经跟迟尽说清楚了,那就要有放下的觉悟。
她卖力地吻着身上这个把她捧着呵护着的男人,因为心中有愧,因而格外热烈。穆枭享受着云罗难得的热情,绯色的唇扫过云罗被他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唇,软滑的舌伸进云罗的檀口勾着她的小舌热舞。
空气在升温,男人的大掌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伸入了云罗的裙子里,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大腿一点点往上攀,眼底滑过一丝得逞与满足。
云罗的心思性格他都很清楚,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肯定还跟那个跟他打电话的男人有关,但是那又如何?
现在云罗不是照样躺在他的身下,装可怜虽然卑劣,但是只要能够得到云罗的青睐,那就是好办法。
宝宝,你要体谅我体谅我等了你二十一年我很馋呢,男人眸底滑过一丝难耐,喉结滚动
打破你的脸,再陪你去整容
这一晚注定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雨幕不大,几辆名车依次驶入了云家,左岸走进云家,徐伯照旧引他到了前厅坐下,夜幕降临,云家灯火通明,豪华精致又不失大气,左岸实现落在大厅里已经落座的男人身上,眸色微闪,眼底滑过一抹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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