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道理男人是讲不通的,作为男人,该强势打断的时候不能怂~
哎放我下去乔狸又气又羞,一把掐住他的腰身,恶狠狠地瞪她。迟尽不为所动,抱着她走街串巷,直羞得女孩儿把脸埋在他胸口才罢休。
阿狸,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不要有压力也不要怀疑,我不想看到你不安无措,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他放下她的一瞬间直接把乔狸给按墙角里壁咚着,她今天的话让他感触很大,是他让她觉得不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问题吗?
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自己会离开她呢?是他做了什么让她没有安全感的事情吗?
迟尽皱眉,觉得自己猜来猜去反而会自己把自己绕死,他做事儿喜欢雷厉风行,既然觉得她今天不对劲儿,那就直接摊开问清楚。
每一对情侣都会有误会,如果任由误会堆积,便会结成死结,成为他们最终崩裂的源头,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他们中间有问题坦白了解决了才是硬道理。
如今的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不敢坦白的那个人却是他自己。
阿迟,我做噩梦了乔狸低着头,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他,可是越是这样她越不安,就像流沙,自己越用力地去握紧它便流失得越快。
她不希望自己成为患得患失的怨妇,可是那个梦,却让她不安无措很久了
别怕,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梦都是反的,我不会走的。
他松了口气,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大掌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问道。
梦到漫天大火,我烧了遇见酒吧,你不在,我一个孤零零地站在大火外,看着遇见被一点点吞噬。还有我穿着大红色的高跟鞋,踩过很多死尸走到你面前,还拿着一把很奇怪的刀抵在你的胸口,要杀了你
她说着,有些怕那样的自己,那是一个噩梦,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癫狂绝望的自己,她亲眼看着自己喝着酒一把把酒瓶子摔砸在地上,然后掏出一柄枪,威胁酒吧里的人全部滚出去。
看着酒吧越来越空,她又拿起一瓶洋酒直接灌进红唇,邪魅一笑时那红唇上扬的弧度邪魅而张扬,明明是自己却一点也不像自己。
然后她又把酒瓶子砸了,从包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随意地打染,然后扔在酒水混杂的地上,酒精瞬间被点燃,一点点蔓延吞噬。
她眼睁睁看着,在大火弥漫开要触及她的时候才提着包缓缓走出去,并且顺手从吧台上顺走了一包他最爱的红万香烟。
看着她她觉得看到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她是魔,而自己呢?好像被她盯上了呢
别怕,别怕只是一个梦而已。
迟尽安慰着怀里的小姑娘,却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有那么一天,这噩梦许是他的梦魇也说不定~
可是我要杀你啊阿迟,我怎么可能会要杀你呢?我怎么舍得呢?她自言自语,但却想不到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的刀会抵在他的胸膛上。
狠狠地刺入,血液溅她一脸,同时也染红了她的眼
这个答案够不够你拿着滚蛋?
云罗拿着皮带,指着对面的迟尽,看着他眼里的受伤,只觉得讽刺,她曾经说过,如果要离开一定要告诉自己她不是个会死缠烂打的姑娘。
如果不爱了如果有了别人了如果跟自己走不下去了,只要好好告诉自己,她不会纠缠。可是失踪算什么,连一个该有的交代都没有。
失去那么一个人,像是全世界颠倒了,再也没有希望的癫狂,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抬眼狠厉地盯着他,她现在不想看到他,她需要冷静冷静,不能因为他的出现再次变回曾经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小姑娘。
毕竟,她是穆云罗,不再是乔狸,有的东西一旦失去就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穆云罗的感情,容不得人亵玩。
阿狸,我很想你迟尽看着她,**的上身身材匀称完美,堪称上帝不朽的杰作,可是乔狸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羞涩,而是冷眼看着,仿佛他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乔狸手里的皮带被她一点点收紧,指节泛白,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一股子怒气冲心底冒出来,原本冷漠寂凉的眸子蓦然被怒火充斥,看着他那副认真深情的样子心里发凉觉得悲哀又控制不住打人的**。
她再也不是当初的乔狸,现在的她更加随心所欲,想干嘛就干嘛,于是她把皮带蓦然收回身边,然后忽然扬起,像是控制她的炽血鞭一样肆然往地上一甩。
皮带打在地上的响声暴躁如怒吼,迟尽默然,有些惊诧地看着乔狸,看着鞭子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忽然甩在地上,地板直接被她打出了一个竖下去的长方形骷髅。
仅此来看还能看出皮带甩在地上划过的轨迹,此情此景,是他做梦也没有梦到过的,她真的变了。这样的力道和狠厉的劲儿没有经过绝对残酷的训练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他惊诧的眼神里,乔狸媚丝丝地挑眉,整个人就算是穿着校服,穿着毫无攻击力的白色平底鞋也是气场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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