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穆云罗凑近他,纤细的指上还覆着粉色小怪兽创可贴,落在他宽大的掌心里拿起一张有小草莓图案的创可贴,然后微侧着头盯着穆迟。
一双不安分的小手突然勾住他宽大的肩膀一点点向他的脖子移,穆迟呼吸有些紊乱,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狼眸一点点扫向她白皙的软脖,那里的软嫩舒滑还仿佛缠绕在他的指尖和唇齿间。
过来~小姑娘撩人的嗓音落下,勾着穆迟的脖子一用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把那张小草莓图案的创可贴撕开!
穆迟握着那创可贴的手指一紧,然后大掌收紧,又是抚上她的软腰,不过她身上还有他宽大的外套,着实没有直接覆上去的触感好。
就在这电石火光间,穆云罗狡黠一笑,指上一个出其不意把粉色的创可贴贴在了穆迟的俊颜上,额上清晰的触感让穆迟一愣,他哪里不知道云罗存的什么心思,只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会尽力地配合。
噗呲~挺好看的,不准撕掉啊!穆云罗见目的达成,一个侧身就躲开了穆迟的触碰,顺便直接从他宽大的外套里脱身而出,她生得窈窕,轻轻松松就从外套里跑出来了。
本来的身材暴露无遗,白衬衫随意地披着,里面是紧身小吊带,她拢了拢衬衫,遮住了半壁风光,然后道:穆迟,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我穆云罗不需要保护。
她眉梢飞扬,是自信张扬无与伦比的,她是穆云罗,无所畏惧的穆云罗。
她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活着,疼也是自己疼,受伤也是自己受伤,自从母亲死后她就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成为云敖的拖累,也不要让自己活成云家的附属品。
在凤城,她嚣张跋扈张扬傲慢,她要做的就是她能欺负别人却不能有人敢欺负到她头上,她什么都不好,但就是护短。纵然跟云敖有隔阂,但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云家也始终是自己的家,所以,有人敢动云家,那就是在跟她穆云罗作对。
流云组织是一个探路雷,那么她就给你弄炸掉,她要让所有人知道,云家本就不好惹。
穆迟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赞同,云罗活得太过独立,她根本不需要依附谁而活,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依附谁而活,这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那么多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帝都名媛贵胄无数,哪一个不想着只要攀上了穆家那就是穷奢极欲的体验,直接就站在了整个圈子的巅峰。
云罗不同,她是一株带刺的玫瑰,可以孤绝地盛开,看起来艳丽颓靡却是永不凋零,若有人妄图扼杀她的天性她的美,那无异于是自己找坟堆,因为这朵玫瑰有刺有毒。
嗯,好。穆迟缓缓道,他欣赏这种美,也喜欢这样张扬帅气的穆云罗。她本就不是温室里的娇花,今天是他太紧张闹了笑话,这样的小伤口她怎么会在意呢?只是他自己在心疼而已,在他眼里,是他的女人就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一点伤。
好?穆云罗忍不住跟着复述道,在寻思着这个好是在答应她不把额头上的可爱创可贴撕掉还是在答应她不再对她受伤这种事情大惊小怪,而且还要尊重她的能力?
对,好~你说的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的要求,穆迟都会答应。男人缓缓勾起邪魅的唇角,盯着她的目光载满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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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自己娶,别什么货都塞给老子(万更)
穆云罗微微侧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穆迟更帅了!
穆迟绯色的唇微勾,提着穆云罗刚刚褪出去的衣裳往肩上一甩,毫不在意她刚刚离开时的冷漠,雅痞帅气,走到了云罗的身边又道:走吧,送你回去。
嗯。云罗点点头,对于男人这样绅士的举动早已习惯,直接扯了扯上衣,很随意地把白衬衫在衣角处打了个结,这种穿法很流行,偏偏她这么一弄却不显得随大流,反而是更为帅气脱俗。
两人一起到了车上,并肩走的样子一黑一白极其搭调又隐隐带着冲击,反而让人赏心悦目不愿移开视线。
某个不要脸的大男人此刻正在医院二十六楼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拿着高倍望远镜观望:哇塞,这是谁家小妞?这么帅这么漂亮?
就在他感慨之时,手机响了,周铭冉漠不关心地点开,眼睛还杵在望远镜上,见两人上了车这才打开手机看看。
老大: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卧槽,好惊悚,被发现了?周铭冉反射性地又往望远镜里一瞧,这一看不要紧,问题是老大怎么好像正在直视着他?那双刚刚还蕴着温软的眸子此刻冷枭漠然,盯着他的时候仿佛正在幻化出红色赤瞳。
卧槽~周铭冉赶紧把望远镜一扔,缩回了办公室,怕是再偷看一眼就要被老大给活剐生剖了!太他妈恐怖了~
与此同时,某个大佬淡漠地收回了视线,然后启动了车子,这车还是那日在云家开走的宾利,很低调。沉沉的夜色覆下来,拉斯维加斯的夜更添迷离,古堡外是一大片原始森林,森林里有多少野兽一样危险的男人无人知晓,只是在这看起来十分安静和谐的地方,其实一切都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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