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煦洲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轻抚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微勾,脚还疼不疼了?
孟亦禾扭了扭脚腕,方才的酸疼经过秦煦洲这么一番按摩,已经好了很多,她摇了摇头,将光着的脚丫放到了椅子上,不疼了。
秦煦洲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他今日身上穿的高定西服因刚才蹲下帮她按脚的缘故,衣摆处起了些褶皱。
孟亦禾还没有得到刚才问题的答案,想再问一次,还没开口,就见秦煦洲抬步出了房间,过了大约有五分钟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信封。
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吧。
他与孟亦禾挤在一张椅子上面,用食指中指分开信封口,然后把里面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信封有些年头了,外皮都翻了黄,里面是一张薄薄的纸,秦煦洲打开不敢用力,小心的将信纸摊开。
孟亦禾将头凑过去,看清了上面的字,略带吃惊,你怎么会有这个?
真是巧了,她家也有,还被孟安国保存的好好的呢!
信纸上的就一句话,孟亦禾早就看过了,第一次看就记在了心里。
我保证将来会娶小禾妹妹!
但这张和孟亦禾家里的那张又有些细小的区别,比如上面的字迹更为清楚,再比如底下的签名是横过来写的,而她家里那张是竖着写的。
秦煦洲眉头一挑,笑了,我向来是个遵守承诺的人,小时候就说好了会娶你的,长大了自然不会食言。
什么嘛!孟亦禾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就是因为这个?谁知道你还有没有给别的姑娘写,小时候不懂事的玩笑话还当真了。
秦煦洲将那张纸沿着原来的折痕折好,放回了信封当中,怎么不能当真,我这辈子就给你一个人写过这样的承诺,当然得兑现了。
孟亦禾心里一甜,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只给我一个人写过?
只给你一个人写过,你小时候漂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我一看见你就说要娶你当我老婆。
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孟亦禾没忍住,笑了起来,那我要是长大了变丑了的话,你还会不会娶我?
会啊。秦煦洲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我老婆不会变丑的,我可以肯定。
孟亦禾与他十指相扣,脸上的笑容便没有消失过,油嘴滑舌。
合约的最后一条我早就想好了,就四个字,不准离婚。秦煦洲的眼睛很深邃,迷人不已,犹如一潭古井异常幽深。
孟亦禾忽然鼻尖一酸,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认真的,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离婚。
她不会离婚的,秦煦洲这么好的,世间难寻第二人了。
秦煦洲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他抬手搂住了孟亦禾的肩,接着说道:你肯定不知道,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偷偷溜到你家去见过你,当时你在上高中,我还记得那天太阳很大,很晒,你刚吃完午饭准备去学校,我就一直跟着你,看着你进了校门我才走的。
其实后来想想还挺遗憾的,我当时就应该去告诉你,我是你未来的老公,那样就好了。
孟亦禾根本就不知道在上高中的时候有个人悄悄的跟着她,注视着她,她当时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读书上面,想要考个好大学的念头比什么都重。
要是秦煦洲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拦住她,告诉她,他是她未来的老公,孟亦禾肯定会觉得这个人精神有问题。
笑的这么欢,想什么呢?秦煦洲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孟亦禾露出洁白的贝齿,道:我在想,你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我肯定会把书包甩在你脸上。
你这么凶?秦煦洲装作害怕的样子,一把扑向她,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她抱到了床上去。
孟亦禾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摆成爱心的玫瑰花瓣被一下子弄散了,但是鼻尖的玫瑰香气却愈发的浓郁起来,我很凶的,对付不认识的人当然要凶一点!
秦煦洲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一触即分,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不熟?我们孩子都有了,还不熟?
他说着用手抚上了孟亦禾的小腹,那里还很平坦,他摸着摸着就把手挪到了她的腰间,轻轻一按,惹来一阵笑声。
你别碰那儿,痒啊!
秦煦洲惩罚似的又戳了几下,见孟亦禾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才没有继续,那你还认不认识我?
你怎么不讲道理,我上高中那会儿当然不认识你。
秦煦洲作势要故技重施,孟亦禾怕了,赶忙抓住他的手,说:认识认识,我肯定认识你的,你是我老公,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这还差不多。
孟亦禾头发乱了,有几缕落在了脸颊上,她的胸口因为刚才笑的厉害而上下起伏,这让秦煦洲眼前一暗。
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了解了对方的一举一动,孟亦禾见秦煦洲喉咙动了动,眼神也变了,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于是眼珠子一转,解开了最上面一颗扣子。
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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