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我有隔阂了。
上官驰一头雾水:我怎么跟你有隔阂了?
你老是拿怀孕作借口,不把我当自己人看。
呵,上官驰哭笑不得:我要不把你当自己人看,我会告诉你白七爷找儿子的事么?
白七爷找儿子那算是个事么?我一点都不关心他能不能找到儿子,我只关心你怎么治服谭雪云。
放心吧,有好消息的时候我会第一个告诉你。
司徒雅还是心有不满:算了,既然你现在不想让我过问这些事,那我干脆去F市好了。
你去F市干吗?
上官驰惊诧的问。
还能干吗?当然是去看我舅舅和舅妈。
随便看一下沈清歌?
咦,你怎么知道?
你还真打算去看他?上官驰眉一挑,醋劲儿便上来了。
是啊,清歌前两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F市,去的时候告诉他,他要带我去吃老坛童子鸡。
哟,这家伙对你还真是贴心周到啊。
那是,人家清歌跟我认识两年多,从来都是对我细心周到。
左口一个清歌,右口一个清歌,是不是后悔了,当初选择清歌比选择我好?
跟你孩子都有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咧。
我怎么听你这口气还真是后悔了?
其实说实话,如果当初选择沈清歌的话,也个不错的选择。
司徒雅!
上官驰火冒三丈了:我不许你怀着我的孩子,却想着别的男人!
我没有想他啊,是你先提起这个话题的
我提这个话题没有让你围着这个话题喋喋不休,又是细心周到,又是个不错的选择,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是你自己喜欢生气,人家沈清歌
还人家沈清歌!
上官驰终于忍无可忍了,粗鲁的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吻上她的唇,堵得她再说不出话来。
司徒雅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上官驰找到了白七爷的儿子,那是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却只能看到背影看不清面庞,她越是想要看,那个人就越是不让她看,她追着他看了一晚上,直到天亮后醒来,也没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老公,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谁了?
梦到七爷的儿子了。
你看,我就不能跟你说什么,才跟你说了七爷找儿子的事,你马上就开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我就知道你这脑袋里装不了事,跟你说的越多,你想的也越多。
司徒雅确实是这个样子,一整天在公司里,她都在为七爷儿子的事纠结,下午季风来找上官驰,看她坐在秘书室发愣,便走过去打趣:太太,想什么呢?
啊?哦,没什么事。
司徒雅回过神,随意问:找驰总吗?
恩是的,他在吧?
在的,进去吧。
季风点点头,转身朝总裁办公室走去,盯着他的背影,司徒雅赫然联想到昨晚的梦,再联想到季风孤儿的身份,她突然灵机一动,季风,会不会是白七爷的儿子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她焦灼的等着他出来一探究竟,二十来分钟后,季风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了,她马上奔过去:我跟你确认个事啊,你
怎么了?
季风见她欲言又止,诧异的挑眉。
司徒雅香了香口水,到嘴的话却又说不出来了,总觉得问他大腿有没有胎记这个问题有点难为情。
算了,没事,你走吧。
她挥挥手, 终是不太好意思问出口,季风狐疑的撇她一眼,迈步走进了电梯间。
待电梯门一合上,司徒雅便来到了上官驰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说:驰,我怀疑季风可能是七爷的儿子。
上官驰正在签署一些文件,头也没抬的问:你何以肯定?
季风是孤儿。
全世界不是只有季风一个人是孤儿。
他的年龄和七爷儿子的年龄差不多。
这么明显的特征白七爷不会没查过。
她说一句他顶一句,司徒雅有些急了:不管是不是,我们总要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
你现在打电话问季风腿上有没有胎记。
刚才已经问过了,没有。
司徒雅怔住了,不甘心的说:不可能,季风肯定是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承认,干脆直接让他和七爷做过DNA,又简单又准确。
上官驰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抬起头来说:季风会觉得你是疯子。
就算他觉得我是疯子也没关系,我跟你说我的直觉向来很准,我觉得季风肯定是七爷的儿子,我昨晚梦到的背影跟他的背影很相似。
行了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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