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没有了。
上官驰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她身体扳正,与他面对面,然后,他郑重的说:人生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在这个人面前,可以不必有出息,可以不必有形象,可以全身是弱点。这,就是你的另一半。
司徒雅怔怔的望着他,听他继续说:所以,想哭就哭吧,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无论何时,我都是你坚强的后盾人生的依靠。
她的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只因为上官驰的话,戳中了她心中最柔弱的地方。
谢谢
司徒雅靠到他怀里,在此刻茫然而无助的刹那间,上官驰贴心的话,无疑是对她最好的安慰和鼓励,她真的不敢想,如果失去上官驰,她的人生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一个人一生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等你获得真正的幸福之后,你就会明白以前的伤痛其实是一种财富,是为了让你更坚强的面对未来,更好的去把握和珍惜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
司徒雅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
只有你自己真正撑起来了,才没有什么能将你压垮,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你不问我为什么哭吗?
她抬起头,泪光闪闪的询问。
上官驰心疼的凝望她:即使是夫妻,也要给对方留有喘息的空间,不是每件事都要介入,如果是小雅你想说的,我不问你也会说,如果是小雅你不想说的,那么你不说我也不会问。
这,就是上官驰与司徒雅之间的默契,一直以来从没有改变过的默契。
司徒雅接到了林爱的电话,约她周末出来一起吃饭,周末中午,司徒雅准时来到了与林爱约定的地点。
一见面,林爱就死死的盯着她,盯的司徒雅浑身不自在,轻声问:干吗这样看着我?
每次见到你,都憔悴的让我不忍目睹。
不忍目睹还这样盯着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爱目光闪闪的移开了视线,沉声问:还是没有效果吗?去了美国之后?
恩。
司徒雅木然的点头,无力的端起面前的苦咖啡啜了一口,真的是苦啊,比她心里还要苦。
小雅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开点,现在很多丁克家庭都不要孩子呢。
说的容易,上官驰的家庭是丁克家庭吗?
林爱被她一句话反问的无言以对,是啊,上官驰的家庭是绝对不可能不要孩子的,平常人家都接受不了,更何况他们那种豪门显贵。
那上官驰在这件事上怎么看?
林爱小心翼翼的问。
他还不知道。
司徒雅心烦意乱的抵住额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开这个口。
那也瞒不了啊。
等等再说吧,实在没有办法治愈的话,我会跟他坦白的。
他要跟你离婚怎么办呢?
司徒雅身体蓦然一僵,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林爱直白的话,像刀一样划着她的心:那就离吧。
林爱很难过,看到好友眼里闪过的挫伤,她不忍心再跟她谈论这个话题,于是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我要结婚了。
司徒雅猛一抬头:结婚?跟谁?
江佑南。
她再次震惊,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跟谁结婚?
江佑南。
林爱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他跟我求婚了,然后,我就答应了。
司徒雅感觉到了不对劲,她陷入了深思之中,怀疑是不是那天她找江佑南质问的时候,刺激到了他,才会跟林爱求婚。
他跟你求婚,这原本是好事,可是林爱,他爱你吗?
不爱啊。
那你为什么
我爱他就行了,你以为每个人的婚姻都跟你和上官驰一样互相爱慕吗?其实,你的婚姻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和希望。
什么意思?
一开始上官驰爱你吗?你爱他吗?你们根本就是相看两厌的两个人,可是现在呢?你们却是爱得比任何人都要情真意切。
林爱的话不无道理,司徒雅就算有再多的顾虑,也只能对她送上祝福: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我祝你幸福。
和林爱分开后,她思忖了许久,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江佑南: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向林爱求婚,我也不想知道,但我有必要提醒你,林爱是个好女孩,你既然决定跟她结婚,就请善待她。
江佑南收到这条短信时,沉痛的闭上了双眼,片刻后,他拨通了林爱的电话:明天晚上有空吗?
恩,有什么事?
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暂时不要问,去了再说。
第二天是周一,林爱在学校遇到了江佑南,红着脸走开了,虽然两人约定好结婚,可是在学校,林爱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他走的太近,况且,也没有人知道她和江佑南现在突飞猛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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