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我们小雅十八岁了,在地狱一样的环境里长大了十八岁,十多年的时间,她受的是别人几辈子也不可能会受到的罪,每一次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问自己,妈妈是怎么死的?每一次想要哭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生活不相信眼泪,即使把眼泪流成珍珠,灰暗的生活也不会因此而闪光。李甲富再次找到了小雅,要她履行十八岁结婚的诺言,小雅却再一次拒绝了,这一次她坦白的告诉他,自己想要报仇,一天不让司徒长风受到应有的惩罚,她一天不会嫁为人妇,李甲富虽然有钱,但也没有能力替她扳倒司徒长风,争执了许久后,还是没能赢得过小雅,他问小雅要等多久,小雅告诉他,时间无法确定,但早晚会是你们家的人。
因为她这句话,李甲富才放了心,之后几年便也没来找过她,正当小雅几乎已经快要忘了这个人时,他却在前不久又出现了吕长贵停顿一下:之后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吕长贵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小雅的过去全部坦白了出来,说完后,每个人的心情都极为沉重,尤其是上官驰,他的心像被压上了千斤大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视线缓缓移向司徒雅,却诧异的发现,她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原来,她早已经醒了,听到舅舅说起她的过去,就像是恶梦重新来过一样,她的心,再次被撕成一片一片
你们都出去吧。
上官驰沙哑的命令,待季风与吕长贵离开后,他突然倾身吻上司徒雅的眼角,吻干了她眼角所有的泪痕,贴在她耳边痛心的说:从此以后,有我的地方便是你的家,从此以后,我家里的人便是你的家人,从此以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从此以后,你的仇便也是我的仇。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7章 饿久了的男人1
司徒雅听了上官驰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眼泪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滑落,她哽咽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恨我了吗?
上官驰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恨了,我的小雅你已经很可怜了。
真的一点都不恨了吗?我曾经想过利用你。
真的不恨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满满的心疼,至于利用,你尽管利用吧,我甘心被你利用。
司徒雅含着泪笑了:驰,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重生的勇气。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谢谢你每一次面对我的无视疏离,都不曾退缩放弃,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清自己的心。
是谁说,爱情只会伤人心?直到这一刻,司徒雅才坚信,爱情也有治愈的作用,她与上官驰,互相治愈了彼此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痕,虽概念不一样,但却都因一个情字,她治愈了他心中爱情的创伤,而他则治愈了她心中亲情的创伤。
你的意思,是不是从今往后,我都可以依靠你?
上官驰笃定的点头:是的,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唯一的依靠,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点委屈和伤害。
司徒雅再次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是却说:驰,我希望你不是同情我,虽然我的遭遇很悲惨,可是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并不是你的同情,如果我想要你同情我,早在那一天你揭穿我谎言的时候我就向你坦白了,我之所以不坦白,就是怕你会以为我是再为了自己做错的事找脱身的借口
傻瓜,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同情,所以,不许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听我的话乖乖休息,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天黑前一定回到你身边来。
他替司徒雅掩了掩被子,再次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乖巧的把眼睛闭上,才放心的出了病房。
上官驰亲自打了通电话给司徒娇,约她出来见个面,并且让她母亲也一起跟过来,地点选在了一间极豪华的酒店。
司徒娇蓦然接到心上人的电话,又是惊喜又是不安,她问母亲:妈,你说姐夫这会约我们出去是不是因为司徒雅的事?
这我哪知道。
阮金慧心里同样不安,她蹩眉思忖片刻,起身说:管他因为什么,先去了再说。
那好,我先上楼打扮一下。
司徒娇奔到楼上,拿出一堆彩妆,刚想画的时候,想起了上官驰上次羞辱她的话拜托你下次不要画着这么浓的妆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画妆时我只是想吐,你一画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啪一声,她把彩妆推到了地上,嘴里郁闷的嘟嚷:烦死了。
二十分钟后,司徒娇从楼上下来了,阮金慧一瞧见她,诧异的挑眉:咦,我女儿今天怎么没画妆?
别提了,有人说看到我画妆就想死。
谁啊?哪个瞎了狗眼这么不懂欣赏啊?
司徒娇不理睬她,阮金慧便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两人来到了金帝大酒店,站在玄关门处,阮金慧啧啧感叹:当初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早知道上官驰并非传说中的恶魔,就该让你嫁过去的,瞧瞧这大手笔,请我们吃个饭,都选在这么上档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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