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疑有他,按着傅翊爵读的号码拨打过去,响了两声就接了,对方听到是女声就楞了一下,还是礼貌道你是?
安宁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才把傅翊爵的情况说了一遍,对方就说马上会过来。在等待的期间,安宁把傅翊爵扶着坐到沙发上,她才开始打扫地上的碎片。
也就是十几分钟这样,廖医生就到了,认真给傅翊爵做了一遍检查,然后道应该是上次出差加班所引起的,虽然年轻,但是长期熬夜也是对身体有害,你这是属于后知后觉型的反应,等休息一阵子就自然会好了。
医生的话安宁自然是不敢怀疑的,可是还是忍不住道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之类的?
医生笑道如果不放心明天也可以去做一个全身检查,不过检查的结果还是会跟我刚刚说的一样,我是医生,你还不相信我吗?
安宁就不敢怀疑了,廖医生就走了。
过后安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就是担心,说不出的担心,她看着傅翊爵再次开口道真的没事了吗?身体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傅翊爵安慰她真的没有,我发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明天我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但这几天工作挺忙的,推辞的工作恐怕就得加班完成了。
安宁就很纠结了,一方面又想他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另一方面又不想让他加班,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好结果,最后只能瞪他出差回来时差都没倒过来,不好好休息,还使劲折腾做什么?
傅翊爵楞了一下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顿时微微扬起唇角,靠过去,低沉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安宁恼羞的打了他一下,打完还是得教训他,道这次过后还是要注意了,以后咱们都控/制一点。
傅翊爵哪里肯?他身体什么状况他是清楚的,与加班受累无关,怎么可能因此失去这种福利?顿时就道这不行,要是你不给碰,那我情愿去死。
安宁顿时就目瞪口呆起来了你、你
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她不过是关心他而已,他有必要用死来说事吗?这样吓她对他有什么好处?混蛋!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骂什么担心什么,男人目光坚定的安慰道放心吧,我的命会很长的,你没听人家说吗,祸害遗千年,我就是那个祸害,专门祸害你的。
这个解释并不能让安宁宽心,可她又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他了,只能郁闷起来,气鼓鼓的样子实在是可耐。
傅翊爵都忍不住戳她脸颊,笑道下个星期一吧,我有空,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医院正经八百做个检查,你想让我检查什么都可以。
真的?
真不是她不相信廖医生,只是觉得医院设备更全面一点,不会漏掉了什么。
嗯,答应你的事情我还不至于赖掉,放心吧。顿了顿,补充道到时候顺便检查一下我孩子未来的房子是不是又暖又温馨。
安宁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他哪里来的孩子?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一个枕头丢了过去,骂道傅翊爵你混蛋!
傅翊爵挑眉我说得不对了吗,哪里混蛋了?
安宁说不过他,再次一个枕头丢过去,就跑回房间了。论不要脸,她比不上爵爷,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傅翊爵看着她溃败而逃了,爽朗的笑了几声,等安宁进了房间关门之后,他才慢慢收敛了笑容,拿起自己的手机,上面果然有一条未读短信。
情况依旧稳定,继续保持;但武力值会有所下降,待手术过后才能恢复如初。
傅翊爵回了一条,让对方以后说话做事注意一点,就删除了短信。
男人站了起来,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阳台处,双手撑在栏杆上,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钟,绝佳的位置足以眺望三省最美的夜景,傅翊爵站在最高点俯视着这个城市,嘴角的弧度渐渐扬起。
男人的野心,从来就不只是三省,在他的地/盘上,谁也不能掀起风浪。
高处不胜寒,夜晚高处的风也不小,习习的微风拂过男人的脸与头发,佛过衣裳,衣服波纹一样起伏的声音很是悦耳。
凉风让男人半眯起眼睛,那犀利而明亮的眼神,就像是沉睡的雄狮即将苏醒。
一年,不,不到一年了。
属于他的时代才刚刚来到,没有谁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莉莉的伤好多了,至少不像之前一样坐着吃饭呼吸都痛,现在能自己吃东西了,她自我感觉蛮好的,就是时间问题而已,死不了。
但江离的脸色一直都很臭,男人不是傻子,后来去调取过小区外面的监控,其他时间都ok,就那天那个时间段的监控是坏的,除去小区外面的监控,对面小区的监控他也动用关系去查了,同样是坏的。
虽然拜托了安宁找爵爷查,可惜人家给的结果就是意外,他不相信,但又没有其他证据,所以很郁闷。
江离的郁闷很容易理解的,自己的女人被打了,他还找不到打人者,这种感觉很糟糕,显得他很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