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花一闪,一双纤纤玉手从天而降,扑蝴蝶一般盖住了他的眼睛。
不速之客的灯火仍留在案几上,赵衍本可就着烛光,将怀里的温香软玉看个清楚的,现在只余一片黑暗。
妙仪栖身下来,嫩如荷尖的椒乳,蜻蜓点水,在火热胸膛掠过,勾得他轻喘一声,涟漪一般。
“大夫说了,你不能见光,也不能动。”
美人依偎在怀,苦短春宵将尽,是男人就不能坐怀不乱:“大夫也说了,我不能自渎……”
“那你便不要……”
“不要什么?”
“……”
“不如音音帮我……”
“……”
赵衍一转身,那肉棒在她腿侧磨着:“一被蒙着我眼睛,我就想到在庙里被人剥光了衣裳的事,当时年少,那样的奇耻大辱还是头一次……” 他的声音委屈极了。
妙仪不知为何,被他说得心中松动,也没想好怎么帮他,只道:“那……你不能睁眼……也不许动。”
“都依你。” 赵衍果真闭紧双目,一柱擎天躺好,喜滋滋地当案板上的肉。
妙仪从未端详过那根将自己弄失了形的东西,紫红的茎身上,青筋暴起,一副凶像,长得怪了点,却也不丑,威风凛凛的。
她靠得近了,柔软鼻息绕着他那处打转,撩得赵衍身子一动,曲起腿来,肉棒也抖了一抖,吐出一粒晶莹剔透的露珠,顺着茎身滚落下去,隐入茂密黑林。
原来,他的这根怪东西也是怕的,抑或像自己的腿心一样,又怕又喜欢。
两片柔嫩唇瓣吻了吻怪东西的脑袋,那里滑滑腻腻,水磨汤圆似的。
赵衍一震,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雨点打中全身一般,他本来只想哄她坐上来,没想到她会投桃报李这样舔弄自己,一激动,竟又泄出一股前精,心中百感交集,哑声唤道:“音音,你……”
话音未落,又是一吻,含住了茎头,玲珑小舌包卷上去,将他撩拨得脑中一片空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心肝儿……好人……真真要化在你的嘴里了。”
妙仪本也不知道如何品萧,只不过学着他给自己吃穴的手段,如法舔弄,现下没了好奇心,突然住了口,坐起身来。
赵衍不得快活,急得睁开眼,见她正托着臂膀,用背拭嘴角,浑圆的乳儿呼之欲出,乌发衬出一身婀娜莹白,晶亮的朱唇轻启,微红的眼角含情,嗔道:“你怎么睁眼了……”
这般水乳交融的柔情蜜意,直让他看得痴了。
“不看,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五分羞涩,叁分妩媚,一分恼怒,另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韵,勾得赵衍再次食言,一把将人搂到胸口,捧住她的脸,将她嘴儿里里外外吃了个透:“音音莫羞,以后每一日,只会叫你更欢喜,更快活。”
妙仪被他吃得头昏脑热,津液横流,在他嘴上轻咬一口:“唔……呜……你放开我,我才能好受了。”
赵衍哪里肯放,腾出一只手来,握住自己的肉茎,对上她的花缝,挤进去一个头:“你把我撩拨完就跑了,好没良心,可知道我有多难受……”
一句无心诉苦,两人似又回到那诀别的雪夜里面,双双停了动作。
见妙仪眼中泛起泪花,他直后悔自己勾了她的伤心。
“钟郎……”
赵衍坐起身来,顺势将她套在自己的肉柱上,听得轻呼一声,又吃住她一只乳儿:“别哭,从今往后,你在我身边,便什么都好了……”
妙仪忍住泪,垂目点头:“嗯……”
赵衍抬头,与她两两对望,忽而邪魅一笑,重重顶她一记:“现下若再动一动,便更好了。”
妙仪一拳还未砸在他的肩上,人已被他托起来,手一松,直直下落,一触到底,激起两声忘我的呻吟。凌乱的头发缠在一起,不分你我。火热的舌头激战起来,难分胜负。相接之处吞咬厮磨,痴缠出得两身销魂蚀骨。
“心肝儿,快点儿骑。”
“今日……也让你好生欺负欺负我。”
他的浪语不绝于耳,让人脸红身燥。
妙仪捧住他的头,白嫩乳波,拍得赵衍无暇多言,忙一口含住吮得忘乎所以:“我的好音音……今日把命交待在这仙人洞里……也认了……”
……
天已亮了,赵衍穿上衣裳,替妙仪擦了身,将人裹好拦腰抱起:“若是累了便睡一程,我送你回去。”
他说完推开房门见松年仍在墙角的暗影里站着,一个眼刀过去,将他瞪出墙外,趁着药庐内无人起身,快步往妙仪的厢房去。
刚把人放下,便听得隔壁厢房有些响动,料想是苏合起身了,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今晚,我来寻你……别回鄯州,过几日我带你去见如意……”
几句话的功夫,果真听得脚步声传来,走不得门,便从窗户去了。
赵衍往回走了一阵,松年便跟了上来,一路到了房中才道:“陛下。”
“昨夜辛苦你等了一晚,别绷着个脸。”
松年抬头,见他昨夜一夜未睡,如今神采奕奕,唇角一挂:“臣不敢。” 对那个女人在赵衍心中的地位,他早已不敢置喙。
“你回去路上小心,告诉袁穆和阿律齐,这几日便可按计,歼了姜昭的精锐,投降的不杀……另外这寺里的驻兵有一些是姜昭的人,今日再点五千精兵,埋伏在附近,不要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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