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暴躁小老板也趿拉着老爷拖鞋,手里拿着一块从荒星新进来的甜瓜,在自家哥哥的实验室里上窜下跳的四处搜寻小香猪的身影,边搜还边肉麻唧唧的哄着,“大香大香你快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快出来见见我?”
找了一圈下来,连个猪影都没见到。
累的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上,啃着甜瓜问道,“喂,会行走的大冰块,大香平时不就是趴在你实验室的桌子底下呼噜呼噜睡大觉么,现在猪呢?”
他坐的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红的蓝的白的各种说不上来颜色的瓶瓶罐罐,用来做实验用的,被他这么一坐,瓶瓶罐罐里的液体四溅出来,碰撞在一起,发生化学反应,以极快的速度劈哩叭啦的烧起来,烧的他嗷的一声惨叫。
然后就见身披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镜框的的霍兹,大长腿不急不缓的往前一迈,随手一扬,冰蓝色结晶液体从手心里溢出,就给暴躁小老板洗了个冰块澡。
霍昏嘴里吐出一泡冰,揉着额头上被砸的新鲜出炉的大包,一脸生无可恋的控诉,“哥,你忒无情,岂可修!”
“你叫我会移动的冰块时就很有情?”霍兹冰冷的嗓音在实验室里响起,莫名的都带上了一层凉意。
霍昏摸了摸胳膊上被冰出来的鸡皮疙瘩,内心疯狂吐槽,自家老哥的精神力异能明明是攻击性最柔弱的水系,可他却变.态的将水系异能用实验研究成了杀伤性十足的冰系,整个人都冷的跟块会移动的冰箱似的。
边吐槽着,就见实验室的门自动的向两边分开,这实验室很高级,认脸的,只有几个人能随意出入,其中就包括他这个走后门的。
跟他家冰块老哥有交集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可不能给他老哥丢脸,便麻利的整了整衣服,等着大人物出现。
然后就见自家的小香猪扭着妖娆的肥屁股,独领风.骚的出现在了门中,身后还跟着一道沉稳的声音,“跟着阿香走就行,它熟悉这里。”
霍昏:“……”
霍昏抽了抽眼角,抱着妖娆的小香猪撕心裂肺地嚎叫,“我的大香啊,短短几日不见,你咋就想不开的去变了性?难道以后我要和你从哥们关系沦为姐妹关系了么……”
虎宴宴:“……”
虎宴宴还没进实验室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句你忒无情岂可修,莫名觉得这话熟悉。
等见到那个上穿棕色无袖大背心,下穿黑色宽松大裤衩子脚踩老爷拖鞋的人出现在面前时,它才无语的撇撇小胡子,这不是将他送进帝星治安团的暴躁小老板么,怪不得那话熟悉。
忒无情,岂可修!
那可是他被贺浓抓上帝星治安团机甲时,对那小暴躁发出的最后怒吼。
霍昏边抱着阿香哭嚎它失去的弟弟,边看了眼跟着自家战宠屁股后进来的人。
那两人一个坐着轮椅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猫,另一个则是见过面的帝星治安团里的一位,她还帮自己追回了被那小骗子吃霸王榴莲的钱,而她肩膀上此时一左一右的蹲着一只小黄鸭和一只粉嫩嫩的垂耳兔。
霍昏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高冷如冰块的亲哥会喜欢这么粉粉嫩嫩又胆子小的垂耳兔,这不都是女人喜欢的宠物么,难道是少女心发作?
意识到霍昏无意识的撇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霍兹皱了皱眉,将咧着三瓣嘴瞧自己犯花痴的垂耳兔从贺浓肩膀上揪下来抱在怀里,对萨尔蒙诺德道,“你怎么来了?”
萨尔蒙诺德看了一眼霍昏,没说话。
霍兹:“他是我弟。”
贺浓哈哈笑了两声,不过脑子的道,“怎么看着跟你爸似的……哈哈~哈!”
意识到说错话的贺浓尴尬的笑了两声,就捂住嘴巴徒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
这话虎宴宴倒是十分赞同,暴躁小老板年纪比霍兹还小,却成功的将自己活成了拖沓的中年大叔模样。
虎宴宴难得的和贺浓审美一致了一次,它赏了贺浓一个不错哦的眼神,徒留后者自行体会。
霍昏幽怨的看了一眼贺浓,趾高气昂的如同战斗中的大公鸡道,“我有钱!”
穷狗贺浓一秒变舔狗,“您不羁的穿着浓密的卷发性感的小胡子无不彰显着您的高贵品味!比徒有一张好看脸的花瓶不知高尚了多少倍!”
萨尔.花瓶.蒙诺德:“……”感觉受到了侵犯!
霍.花瓶.兹:“……”感觉受到了侵犯!
萨尔蒙诺德挑了挑眉头,这哥俩性格还真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如果不听霍兹亲口说出来,任谁都无法相信。
霍兹接着道,“你醒过来的那天晚上,我带他去过元帅府,见过老元帅和纳兰阿姨。”
言外之意就是让萨尔蒙诺德放心,人能信。
萨尔蒙诺德点点头。
虎宴宴也突然记起来,原来那天晚上聚满萨尔蒙诺德和他父亲心腹的屋子里,那个靠着墙垂着目光倾听的男人就是霍兹,也怪不得那天晚上,它会见到暴躁小老板。
虎宴宴又看了眼已经成功混成好基友的贺浓和暴躁小老板,指着各自的战宠狂飙它们的糗事乐的不可开支的二人,破案了。
原来阿香和兔兔并不是两口子,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那天晚上兔兔也只是在给阿香挠肚皮而已,毕竟它的蹄子又短又粗,根本够不到肚皮底下的痒痒肉,它又不想去蹭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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