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潮漫出的汁水黏液,艳红湿润的小穴间,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泥泞一片,破碎娇喘声,时而痛苦破碎,时而又婉转嘤嘤。
小穴正极速的收缩着,花瓣蠕动渴望更猛烈的抽插。欲龙却从股间在泥泞的花瓣、蕊珠、会阴研磨游移,「我可以继续欺负妳吗?」
媚棠羞的脸通红,「不不要说这样的话……嗯」还颤颤花瓣,他指腹在微开穴缝由上往下来回轻缓搓捻。
「真软,那这样喜欢吗?」上身前压亲舔她殷红耳垂,手指插入湿漉漉小穴里搅动,咕唧咕唧勾出淙淙黏腻汁水。
媚棠觉得自己的确不争气,被挑逗到难耐,红唇微嘟轻音道,「喜欢嗯啊~~~」
得到期待中回应,猛然翻过她身子一挺,滚烫灼热的铁杵一捅而入没底。
整根抽出又狠狠地往花心一记深顶,入得更深,圆硕的肉冠直顶宫内,只剩两颗饱满囊袋啪地堵在穴口。
「啊啊啊~~~~~太重」媚棠忍不住尖叫出声,穴肉抽慉更厉害,感觉魂要被撞出。
「媚儿真难伺候,轻不能,重不能呵呵!」猛烈再撞击数下,听她吆吆直呼,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娇翘臀部,眼神闪过一絲笑意,「那不然换媚儿欺负我!」
「你」两人肉体贴得极近,媚棠有些无力的手臂环着他颈,发现深埋体内那可恶东西在里头真一动不动。睨嗔他一眼,只好开始摆动柳腰,扭着臀部前后律动。
玉衡享受她的全身依赖,水嫩紧湿包裹着肉根滑动,莹白浑圆奶团时不时搓磨自己爱意沸涌心脏处。
郁闷愤懑的情绪终得解放完后,吐口而出,「媚儿,不要怀疑我的感情最重要,别再忘了妳男人名字!」
「噗!」媚棠终于知道,这傲娇男人在气忿什么。
「是要叫玉衡吗」媚棠娇腻语气,笑容迷魅,手臂紧紧扣在他的后脑,如风吹柳,腰肢摆荡幅度更大,湿润的甬道完全吞入,吸嘬着肉棒。
「唔」
像有无数张小嘴死命攫吸吞吐一般,爽得他头皮发麻,尾椎电流窜动,玉衡舒服得忍不住直叹息。
粗喘抽出强忍不射粗长欲龙,叫嚣着想要尽情蹂躏抽插,让她为自己全然绽放。
将她抱起坐在纹花琉璃窗台边缘,各抓住一只媚棠纤细脚踝,强压两条白皙腿贴着琉璃窗。
被插入的肉缝穴口向上,每每饱含温热水液肉棒,从娇嫩穴肉抽出,带着丝丝透明拉长黏液好不淫糜。
「媚兒是我的!」
看到自己被他插得淫水直流姿势,实在太让人害羞,艳红脸上的媚眼羞出水光,又禁不住那连绵不绝快感,樱唇微开不由自己嗯啊哼吟。
看少女娇糯软绵乖巧又充满快慰撩人模样,给足自己满足欲,摇动的劲臀如野马狂奔疯狂冲撞。
湿热紧窒名器肉穴,嵌合粗长勇猛肉根急速律动,男人低吟和少女娇啼陷在浑然忘我境界。
直到高潮颤栗身躯难再负荷他的欲望,少女吟哦声沙哑求放过,他才在不断紧缩吸吮幽穴深处,释放出汩汩炙热精华。
肆虐的欲根抽出仍可见嫩红花瓣一开一合颤动,小腹和腰臀不由自己哆嗦。
玉衡将压在琉璃窗的腿放下,媚棠根本无力合起,只见被射入太多屬於這男人強烈麝香氣息濃精,从开合穴缝缓缓吐出团团白灼。
一双水汽氤氲的眸,气音似嗔似嗲说道,「你你根本是双面人,徒有其表的清冷正经。」说完累得闭上眼沉沉睡去。
闭上眼的她来不及看到玉衡翩然一笑,这笑意盈满了双眸,褪去了素来的冷漠,犹如冰雪消融。
伸出一只手,痴迷的抚摸上她熟睡的脸颊,力道之轻,仿佛是羽毛滑过一般,「是妳让我变成这样的呀!也就只有妳能见到我这一面。」滿含笑意眸底是深重的情欲,是化不开的偏执痴狂。
差一点差一点呢!
他又要失去
他很明白,自己对媚棠的爱,已隐藏
着极度扭曲疯狂。
也很能理解沧焰对媚棠的可怕占有欲。
他们之间的战争,早在上界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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