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知自己从何处而来的人,生命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血缘亲人,而且还是她的血脉,突闻此消息,心中那激动之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
形容。
至少,苏雅已经喜得语无伦次,更不知道该干嘛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压坏孩儿,但苏雅还是从苏若兰身上翻身下来。
“嗯”
只是,体内那占满自己的硕大物事突然抽了出去,让已经习惯被它占有的苏若兰忍不住哼出了声,心中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舍,那穴儿
更是下意识收紧,但还是没有留住那粗物。
不过,此时心里一直想着孩儿的苏雅并未注意到美人的娇哼,只侧过身,随后扯起被她们扔到一侧的被褥,小心地将它盖在美人身上,
“可别冻着我的孩儿。”
随后便是满心欢喜地抚上苏若兰那尚且平坦的小腹,仿佛要感受自己孩儿的存在。
嘴里更是对着苏若兰的肚子温声细语地诉说不断,“宝宝,我是你母亲哦,你能听到吗,母亲好想你啊,你快些出来吧,我们”
在苏雅诉说个不停时,苏若兰的反应也是极大呢。
仅仅只是一次,对于孕期的少阴君来说,仍是不够的。
尤其是在自家相公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勇猛,终于让她不再只能‘独自’行房,而是能与她互动,并且主动满足她、爱抚她,对她做各种在
睡梦做不了的事时,久违的互动,无异于久别似新婚呐,自然也更容易让人激情澎湃,恨不得大战三天三夜的。
苏若兰心中本是这么想的,这人窝囊了这么久,突然有一日能举起,自然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一遍遍地占有,直到她们两人精疲力
尽,直到她欢叫着求饶,这人才会放过她的。
而苏雅之前那般的激情也恰好证明了这点,让苏若兰以为这人要干死她呢。яоμщēййρ.Μē(rouwennp.me)
结果却不想,在得知有了孩儿之后,这人竟然一次就结束了,直接翻身下去,丝毫没有要碰她的意思,只知道抚着她的小腹嘀嘀咕咕着。
仿佛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心中只有那还没有影子的孩儿。
即使抚摸着她的肚子,也不是在摸她,而是在摸她们的孩儿,她只不过是个怀着这人孩儿的器物。
这样的认知,让苏若兰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吃起了腹中孩儿的醋,心中很是酸涩。
可是,她怎么能吃自家孩儿的醋呢?
这是她的孩儿啊,还在她肚子里呢。
而且,明明相比起这人,孩儿对她才是最重要的,这人根本不及它的万一,怎么能
思及此,苏若兰心中也不由得纠结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好在,她不是个容易钻牛角尖的人,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原因,因为孕期的少阴非常需要自己的少阳,渴望少阳唯她至上,所以才会这
样,不是针对孩儿呢。
心中这么想着,苏若兰瞬间就好受许多,不再心存芥蒂,也跟这人一起期待孩儿,想要与孩儿说话,与它嘀咕些什么,表达自己对它的到
来的欣喜之情,让孩儿感受到自己那完全不弱于苏雅的爱。
随即,苏若兰也顺着这人手掌的爱抚感受起来,感受那触感,那触感仿佛就是她与孩儿接触传来的呢,心里不停地与孩儿交流着,那对孩
儿的热情程度,不比苏雅差呢,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许久许久,终于等苏雅说累了,更确切地说,是将所有能与宝宝说的话都说了一遍,来来回回就那么些,再没有新意时,她才停下来。
但身体还是侧着,甚至那手都没有离开苏若兰的肚子,似乎是想就以这个姿势入睡呢。
直到美人那柔软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随后轻轻握住,慢慢地带着它往下移去,离开小腹,来到阴阜,再往下,便触到一片湿黏。
苏若兰那儿还湿着呢,来回抚弄几下,便彻底濡湿了她的手掌。
不过想想也是,苏若兰有了身孕,孕腔进不去,她射入的阳液不得全都聚集在穴心处嘛。
如此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那阳液自然极多,美人又躺了这么久,阳液自那穴心处渗出也是有可能的。
拉着这人在自己私密处揉抚几下,苏若兰轻咬着唇瓣,不做过多犹豫便唤起对方,“嗯~相公”
前后也不过是两个字,以及一声轻吟,仿佛已经述说了万千话语,说尽了自己想说的一切。
苏雅如何能听不出来。
苏若兰主动在向她索求呢,并且还是在她毫无这方面的意向的情况下。
这好像是第一次吧?
除了信期,除了被勾动欲望之后的妥协。
美人的主动让苏雅心里一热,感觉腿间那物事都跟着勃动两下,仿佛是在提醒她,它的渴望,也是回应美人的主动。
仅仅只是几个字,就已经让苏雅心中躁动不已。
终于恢复往日的勇猛,又有身侧美人的索求,作为少阳君,她焉有不满足美人的道理?自然要狠狠地干弄一番,将美人那湿软嫩穴入个千
八百遍,让美人在她身下娇喘连连、吟哦不断才行。
少阴君的索求,让苏雅二话不说,再次直接翻身而上,看向对方的脸。
发现美人已是玉面潮红,齿贝轻咬红唇,难得不敢与她对视,而是一副不知看向何处的表情,那表情更是赧羞。
这么羞涩的苏若兰,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心中的悸动更甚,只觉得身下那物都瞬间硬了。
也确实,那原本只是动了两下的阳物突然就如出鞘的利剑一般弹射而起,直插美人腿间,肉柱抵着美人那湿润的娇穴,也成功换来美人的
轻吟,“嗯”
娇哼过后,苏若兰双手环上苏雅的肩背,主动与她交颈,将玉脸贴在她的肩颈上,向她索求,“相公,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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