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要叫楮实了”去机场的路上,宋望舒开口道。
“怎么了?”楮实好笑的侧头望她。
“你以后就改名叫缝纫机吧”她揉着酸软的腰肢,愤愤的盯着他咬牙切齿道。
楮实立马意会过来,笑出了声。
见他还乐呵,宋望舒更加气恼,伸手捶了他几下,斥道:“你还笑!”
这几天里,两人真真是将“吃、做、睡”这叁个字实践到了生活里,睡前要,睡醒也要,没吃饱了要,吃饱了也要,宋望舒觉得他就像个不停工作的缝纫机一般,哐哐当当的没断过,他没干,自己都快要被他榨干了,从里到外的那种。
“以后不想来找你了”她嘟囔了一句。
“那换我去找你”楮实立马波澜不惊的接上。
“……”
宋望舒突然觉得,距离产生美。
最后到了机场,下车前楮实替她解安全带,解完之后脸就凑到她跟前,宋望舒立马下意识的闪了一下。
“怎么?连最后亲一下都不肯了吗?”
看着她迅速躲过自己的亲吻,楮实蹙眉不悦。
也怪他之前“作孽太多”,现在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会下意识的防范起来。
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动作就轻而易举的伤到了他,看着他眼里少见的流露出来点星的哀怨与委屈,宋望舒瞬间心软了。
于是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嘬了几口,面对她的示好,眼前的人却觉得不够,直摁着她的后脑勺,勾住她的舌头纠缠,与之深吻。
怕什么来什么,见即将要擦枪走火,宋望舒立马及时止损,推开身上正努力掠夺她呼吸的人。
看着他唇上满是自己晕花的口红,心里突然兴致一起,随后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声道:“这几天表现的不错,以后也要乖哦,我先走了”
说完,扭着腰打开门下了车。
“……”
这算什么,看她倒像提了裤子认账后还特意夸奖的嫖客一般。
楮实勾唇笑了笑,随意抹了抹唇上的印记,然后跟着她下车。
“上了飞机给我发信息”楮实将行李递到她手中。
“好的”宋望舒突然扑上来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娇声道:“记得想我噢”
说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着笑得妖妖娆娆的转身走了。
呵,她就作死吧,看等他回去之后怎么个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楮实望着离去的女人背影暗想。
之后的宋望舒:苍天在上佛祖有灵,都是信女胡口乱诌,往后再…再也不敢了(颤抖)
楮实:呵(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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