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天空依旧阴沉。
夏生早早从家里出发去顾言家里,他的脚还没好,去的路上她顺路去租了一个轮椅。
下了雨的墓园,来拜祭的人很少,湿嗒嗒的石板路,无形间多给了一丝凄凉。
徐然,顾言来拜祭的人,生于1989年,故于2009年。20岁的少女模样,停留在那张黑白照片上。
来的路上顾言特意买了一束白玫瑰。他弯了下腰,花放在坟前。
看着那照片,他有点入了神,直到一只喜鹊鸟落在墓碑上,他才回过神。
返回门口的路上,他开口讲了他的故事。
“她是我的初恋,也是至今唯一的女朋友。”他声音明显有着一丝的哀愁。
夏生不意外她是他初恋,只是他对只交往过一个女朋友还是有点意外。
他继续开口:“10年前,在我们交往的第100天里,她自杀了。我们约好,要在100天将彼此完完整整的交给对方。只是她爽约了。在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上吊了,穿着红衣服,在12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看着她睁大的眼睛,毫无动静的看着我。”
推着他往出口走的夏生停了下来,握着把手的手紧了紧,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故事。
顾言侧过身子抬起头,唏嘘的笑,她在心疼他吗?
“我不知道我对着那具尸体过了多久,直到夜里,我的家里人打电话来,告诉我,我的父母出了车祸,救不回。”
夏生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握住他紧握已爆青筋的手,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了。
他反是抽出手,那样让人心疼的笑了,他说:“我想说。”
“我不想听!”她严正的说,她没有想继续听下去的想法,这样对他太残忍。
顾言看着她,他想伸手抚她脸庞,却又没伸手,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走吧,回去。”
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而浴室的两人脸上都不约而同染上惹人陶醉的红晕。
热水的热气充盈着浴室,气氛在这样的渲染下越是迷越是欲。
夏生跪在浴缸外,手里拿着毛巾,细细的为他擦拭着身体。他本是拒绝了,她却执意要帮忙。
毕竟今天的他被拨开伤口,而她又莫名的有了一丝的罪恶感。
他的皮肤很白,不同于陆尧风吹日晒的小麦皮肤,虽然白嫩,但该有腹肌该有的人鱼线一样都不少。
“嗯...”他突然闷哼一声,他抿着嘴,看着她,她正握着他的命根。
感受到他的眼神,夏生很无奈很认真的说,“男人这里也要保持干净的。”
在他的眼皮下,她只用一个皮筋绑起的头发,让她的侧脸完整的露在他面前,那张漂亮的脸庞,却是一脸认真的帮他清洗肉棒。
她那嫩软的手握着肉棒,手里的毛巾仔细擦拭着肉棒和肉囊的褶皱处。她能感觉手里的肉棒在一点点的变大。她本能一手全握,现在只能握住2/3。
她能感受到的,作为肉棒的主人,他怎么能不知道,一点一丝的神经都在她动作里变得敏感,他差点又出声了,他咬住下嘴唇,手紧紧抓着浴缸边缘。这感觉,比自己的右手还要挠人心。
她看他这样子,嘻嘻笑出声。
听着她的笑声他觉得羞愧,想说可以了,却不想结束。
终于是结束,他坐在床沿,享受着她的吹头服务,好像他伤的不仅是脚,连同手也废了。
在她离开时,他对她说了一声他10年未说过的‘谢谢’。他扭扭捏捏,欲言又止,还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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