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为何没有联系你呢?”
常安一愣:“什么时候?”
“有段时间了,五六天前吧,他们一起来的。”
常安想,许是余笙不想见她。 要走之前常安折返,还是和他商量:“我有东西要给她,很紧要。想她是有事忙,不如下次她再到酒吧你立马给我挂电话,我来见她。”说罢又递去小费。
这样等着,再有余笙的消息是三月底。她和那服务小生商量好五点半以前打办公电话,五点半以后打家庭电话。响的是家庭电话,是藤原桥去接,那时已过七点半。藤原桥见她挂了电话就要穿衣服出门,被他拉住:“什么事这么着急?要宵禁了你不管吗?”
常安静静看着他说:“桥,我找到余笙了。”
不动声色的藤原桥也有些惊异,放她去抽屉里拿那尘封已久的盒子,他走去衣帽架拿手枪:“外面不安全,我和你一块去。”
作者:余笙的出场预示着《常安桥》走向高潮,很多人很多事会接连上场发生,男女主人公情感也迎来坎坷,同样当余笙退场,也预示着一切都将渐渐落幕,故事走向尾端。这两章为老不尊,但其实很重要哦咳咳。
67 六十九章 怀孕
两人赶到时,萧条的街道上,酒吧亮着灯,里面飘来音乐声。从玻璃门望去竟然是支完整的乐队。这是藤原桥所不喜的,明显是属于管理不严而出现的纰漏。但无论他的职业病如何,眼下紧要的是先把常安手上的事办了,藤原桥就站在门口等她。
常安一手捧着盒子推门进去。
一时间,人群朝她看来,西装革履的人很快依旧谈话,因为一个女人不是危险。而余笙下了吧台,离开身旁的男人,男人注视着这边。常安见着她,说不清是欣喜还是宽慰:“余笙!”
面对常安这样的反应,余笙牵起猩红的唇角,“今日你的日本军官没有陪你一起?” 嘲讽的语气。
常安愣在原地,很快明白这就是她迟迟不肯联系自己的原因。
余笙现在擅长伪装了,浓妆艳抹是,牙尖嘴利亦是。
她上次隔着玻璃门亲眼看见,常安朝这方向发呆,被一个日本人肆意地搂在怀里,当街亲吻。
日本军人!思及此,竟然不受控地上前给了她一巴掌。扇到脸时,谁都是惊讶的注视着。音乐也停住了,吧台男人忙朝前走来,藤原桥已经掀门闯了进来。
常安无暇的脸因受力顷刻间通红,藤原桥抬她的脸一看,随即伸腿踢翻了最近的酒桌,眼风扫过余笙,冷声:“谁让你打她?!”余笙此时看清这男人的脸,脸色便更不对劲。
这动静闹的不小,人都围过来。最初打电话的那服务小生站在人堆里瞪大了眼,老板事先现身,横在四人之间,原本歌舞升平的现场变得剑拔弩张。
外交官先把余笙护在身后,轻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余笙抻直脖子,颤抖着嘴唇,手也在抖,撇过眼去憋回眼泪,没回答。尚无法对自己做出解释,又怎么给旁人说法?外交官无可奈何:“笙?”一双深邃的眼在两个女人间来回梭巡。
意大利老板先示意双方冷静,后用英文请问常安和藤原桥两人的来历。是了,这是属于他们的小圈,而他们才是闯入的异类。常安捏紧了盒子朝老板说:“我来找余小姐,有些私人恩怨。”她的声线变得很静,清冷而克制:“给你们添麻烦了。”
服务小生悄悄去把藤原桥踢翻的桌椅恢复原状,只是上面的玻璃瓶罐已经碎了。藤原桥瞧着常安的反应,没好脸色地拿出钱包抽出一角纸钞,显然心中还有气,抬眼冷冷问老板:“法币要吗?”
他毕竟是藤原桥,能忍。
老板眼见这就是没事了,便招手让大家散去,乐队音乐重新响起。老板对这两个护犊子的男人说:“你们还是先解决问题吧,请不要再动手了。”说罢退后几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把空间让给他们。众人回到各自的位置交头接耳,遥遥注视这这边的战场。
常安再对藤原桥说:“你先出去等。”
他背着手没动,常安冲他笑笑:“这事只能我们两个解决,我很快就好。”
外交官听得懂中文,去看他的女友,余笙点了点头:“给我们一会儿时间。”
男人们走了。
余笙带着常安去到服务生的休息室,看得出她对这十分熟悉。她翘着脚坐在沙发,常安站着。
余笙手法熟练地点燃一根烟吸一口:“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有人做汉奸,你和他一起啊?”隔着烟雾,余笙目光悠长,冷笑的唇角陌生。
常安心中也有气,但能有气而不发,她冷声陈述:“我自然无话可说。”
余笙哼笑,撇眼她手中盒子:“听说你有东西要给我?是什么?”
常安正要说话又被她故意截断:“无论是什么都扔了吧。过去的过去了,现在的,我也不稀罕。”说罢要离开。
常安的嘴唇紧抿成一字,指腹蹭着那梨花木盒子的边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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