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叔很高兴,当即道:“什么我怎么样,你来!我们商量一下,定了我直接让财务拨款,B市那边还有套大别墅一直没住人,当基地了。”
时移情在前面红绿灯调了头,轻笑,“谢了叔,我马上到。”
到了梁叔的公司,前台都认识,时移情只身上到总裁办公楼,办公室里梁叔已经等着了。
梁叔跟时移情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说说,你怎么打算的,是我给你弄,还是你也出部分钱,当个老板。”
时移情亲手给梁叔倒了杯茶,“您懂我。”
梁叔笑着指了指时移情,“我会不知道你,行,你回头把你入股的给我,我们签个合同,其余不用你管了,选手和联盟那边都我来。”
“我买几个选手,再加上你,凑一凑,能拿个亚军吧?”
时移情喝了口茶,“除非你买现成的战队。”
梁叔笑呵呵,“我这不是口嗨一下吗。”
时移情跟梁叔聊了会儿,具体事宜都定下了,时移情不耽误梁叔工作时间,起身告辞,“选手这边我来找,找不到了再买。”
自己从头培养的选手自然是比买来的好,况且有实力有商业价值的选手都在别家战队固定了,剩下值得买的太少了。
如今一月初,秋季赛刚刚结束,要找队友,组建战队,都需要时间,但时移情有分寸,梁叔点头,“行,你先找,你这方面认识的人多,看看有哪些有天赋有潜力的好孩子,到时候拉去基地训练几天看看能不能用。”
时移情心里有一个上单的人选,中路也有个,就是这两位年龄有点大了,现在开始打职业有点困难,但经验都够,可以一试。
还差ad和辅助,打野。
将压下门把手的时候,时移情想到另一件事,他回身,“我记得月月快高考了?”
月月是梁叔的独生女。梁叔成家晚,他女儿比时移情小几岁,今年才高二,但离高考也近了,成绩不太好,梁叔发愁的很。
梁叔眼睛亮了,“买一送一?你要给我闺女当家教?”
时移情一笑,“我这儿有个小孩,保送上的C大,寒假想找个兼职,你看怎么样?”
梁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怎么感觉我被你薅羊毛了呢?行,人带来我面试一下,随便考两句。”
时移情不让步,“保送,参加了高考,成绩虽然不作数,但跟今年的状元就差两分。”
梁叔摆手,“不面试了行了吧,一小时……一百五?”
时移情:“可以。”
跟梁叔这边敲定了后时移情就开车回家,上回平安夜回来,跟父母透了个底,说交男朋友了,时夫人八卦地追问了他好久,时移情只说小朋友害羞,过段时间再带回来。
时移情这次回来是知会一声时夫人,蒋丽的抑郁症挺严重,如果有需要,蒋丽说要见他父母,他还得请时夫人帮下忙。
再说迟早要见的。
时夫人这段时间休息,她上班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做完一个项目后就给自己放长假,后续工作全让副经理和时先生来。时移情回来的时候她正躺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剧。
流行剧,时夫人情真意切地骂着剧里的绿茶,但她这人很公私分明,骂绿茶并没有连带时先生一起骂,所以这电视机才存活至今。
时移情放了车钥匙,走过去给她的面膜揭了,“躺着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时夫人坐起来拍脸,“你怎么回来了?”
时移情擦掉手上的精华液,“回来看看你。”
时夫人高贵地冷呵了声,“说吧,要钱还是要房子?”
时移情闲适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里,长腿伸着,“除了我成年你送我了套房子,剩下的哪套不是我自己买的。”
时夫人面上嫌弃自家儿子骚包没个正形,但他自己儿子自己知道,这么多年什么也没让她操过心,比她那几个侄子侄女强多了。
“那你怎么不带奚若回来?不是元旦跟人回家了吗?”
时移情挑眉,心说不愧是母子连心,这可是时夫人主动问起的,“他妈妈,不太看好我们。”
时夫人眉毛挑的更高,“这还不允许自己儿子是同性恋?”
时夫人常年走在时尚的最前端,思想觉悟不是一般的高,她盘起头发,“你看我就不管你,初中就过来跟我出柜我也没扣你零花钱,让你该玩玩,就是要是得了什么病立马把你扔出去火化。”
时移情无奈笑了笑,“所以我不是就长成了这样吗?”
时夫人盘头发的动作顿了下,瞥了眼时移情,“少打感情牌,要我怎么帮忙?”
时移情略坐直了身子,“有机会你们见面了,帮忙做做思想工作。”
时夫人想法直接,“给钱行不行?给他几千万一个亿,让他儿子跟你好。”
时移情没把时夫人的话当真,他母亲才是不着调的厉害,“卖儿子呢?”
时夫人换了个思路,“那给奚若吧,家里一堆红包,正好收了我的红包,就得来家里让我看看了。”
时夫人说着就去翻了个漂亮的大红包,她包里不少现金,也没数,全装进去了,给时移情,“你别拿,我可是有数的,回头问起奚若,差了几张你就双倍补。”
时移情轻哼笑,“补多少你说了算?”
时夫人打得一手好牌,“你懂什么,我先把他收买过来,再把你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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