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念小声惊呼,浴缸很大,叁个人很富裕,于是她整个浸在温水里,耳朵间断失去听觉,像是灵魂都失重了。
温水在她的胸口和肩头跳跃,拨弄每一处感官,直到一只赤裸的手臂将周念从水里抱起,脑袋露出来,水波氤氲,她浑身变得濡湿而炽热。
不清楚这一秒发生了什么。
头顶花洒的水声还在哗啦啦响着,周念大口大口喘气,白玉一样的脸蛋瑟瑟发抖,嘴唇嫣红水润,楚楚可怜的睫毛上还滴下一滴水珠。
她五官的柔媚得近乎艶丽,与怯懦温软的性子不同,乍一看让人口感舌燥。
水面上叁人各自周正,兄弟赤裸上身,周念发丝湿透,可水下周念的腰被阿苏勒牢牢握住,屁股也坐在他的大腿上,火热火热的,周念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具身体的爆发力。
“哥。”桑夷一声笑,哥哥的离经叛道对他来说早已经司空见惯,哥哥像是汹涌躁动的火山,最爱持久猛烈的攻略,比起哥哥桑夷更像是旋涡潜藏的深海,习惯一步步来,一寸寸堕落,让她自愿被囚禁。
周念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她用手一下下推着阿苏勒的胸膛,却碍着他身上一道道鞭痕不敢下重力,像是猫爪子故意撩拨,使不上力气,偏生让人更想混账了。
阿苏勒紧紧锁着她不放,腰间力气越收越紧,周念软软的胸被压在他赤裸的胸膛间,胸衣透过衣衫显露形状,两团甜肉像是棉花一样,吃上去应该也会很甜。
阿苏勒:“不是嫌脏吗,我让你习惯习惯。”
周念咬唇,他看到了。
老周进门时,周念见到他们的第一眼,眸中那抹厌嫌,像是见了野间受伤的狗,他看得了。
你知道受伤的狗最易咬人,于是厌弃远离。
可你搞错了,一开始他与他就不是单纯的野畜,他们经历无数厌弃与嘶咬,他们败俗伤风本性荒谬,他们是狼,你一开始就引狼入室了。
狼最爱软绵怯懦的兔子,他们知道兔子放浪,于是最爱兔子压抑的放浪本性。
桑夷蹙眉,眯起眼,看到周念隐忍的眼泪:“哥,太快了。”
阿苏勒扫他一眼:“那你就滚出去。”
微茧大手钻入周念的衣服,从后背揉摸,到前胸,未等少女反应,一把握住饱满,肆无忌惮揉捏。
“不要……”周念的年纪已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是她哪里及得上阿苏勒的力气,身体越是挣扎,胸前的力气越是粗暴,将她那两团酥胸肆意揉成各种模样。
阿苏勒:“我问你,敢不敢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他一向睚眦必报,打架把人伤到骨子里,世界对他的恶意,他从未忍耐,尽数的连本带利奉还回去。
他被关进少管所整300天,很久没触到温热柔软,也没听到女人的啜泣呻吟,于是此刻周念的每一个反应,都如同撩动阿苏勒的欲火,骚动着每一寸火苗。
两只手开始推搡,敲打,指甲在阿苏勒的臂膀挖出红痕,周念眼眸闪过水光,语气也越来越无措:“别这样,不然我……不然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桑夷的声音越来越近:“别怕,慢慢说,你要怎么样。”
周念来不及,桑夷已从后面贴上来,哥哥弟弟两具蓬勃滚烫的身体将周念牢牢前后包裹,稍微动弹就会紧紧贴上一个人的肌肤。
他们的胸膛,小腹,大腿……弹性、热度、坚硬。
周念错了,大错特错,他们不是陷入苦难挣扎求生的孤儿,他们是一对堕于苦难中早已蜕成恶魔的兄弟。
“放开,放开我。”周念红唇微张,天性的纯媚勾人,抬眸的瞳仁乌黑湿漉,惊慌失措的眼神,能把人心底最低劣的欲望勾上来。
哥哥寻了契机,抬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瓣。
周念眸子瞪大,视线里全是阿苏勒放大的五官,凛冽的眉宇,挺拔的鼻梁,眉旁和鼻梁上的伤口,清晰又模糊。
舌头肆无忌惮的往里探寻芳醇,勾着软舌四处逃,周念被紧紧梏住下巴,怎么扭头总被他捉住恣意吸吮。
两张嘴交缠的啧啧出了声音,周念的胸口无力起伏,桑夷的动作就温柔多了。不知不觉中,周念挣扎的两只手被桑夷握在身后,后背被迫挺起来,胸前两团压在哥哥怀里。
桑夷接盘哥哥揉过的两团酥胸,捏住顶端,缓缓揉捏,吻上周念白皙的侧颈,舌尖滑过血管,滑过耳垂,轻轻含咬一口。
“唔……不……不要……”
身体更热了,腿间传来异样的热潮,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这是欢愉又可怕的诱惑,这是人性臣服的快感,可她明明是在被人侵犯,一个猛烈一个温柔,她为什么不奋力挣扎呢?是想要去探一探世间最低劣的欢愉,还是真如母亲所说,她骨子里的轻贱。
未经人事的少女经不起两面侵略,身子不停颤抖,只被迫仰着脖子,任由兄弟细细舔舐。
她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完,被阿苏勒强势扣住后脑,吻得更深,强势的在唇上辗转,肆意索取着甜美。
周念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明明在说不要,可一种痛苦又愉悦的挣扎快感却如同缓慢电流,从被触摸的禁区,贯通至身体每一个毛孔。
她想起妈妈曾经对她说得话:“败家骚货,骚到骨子里了,你给我滚。”
周念哭了,她不是,她不想是。
阿苏勒:“舒服吗?”
舒服,不,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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