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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上夹子啦,所以下章更新就留在周六晚上11点,以后大概率更新都在晚上11点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哒。
    第27章
    来就是本垒吗?要不要这么劲爆?霍琛受不了了,整个人像待宰的大肥羊一样死命挣扎了起来,“喂,陈铭伟,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可报警了啊!”
    上方传来的声音冷得像要浸到骨子里,“你不愿意?”
    霍琛极力反抗,“我当然不愿意啊,你……”都不闻一下自己有多臭吗?
    可惜话还没说完,霍琛整个人就被甩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晕乎乎地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硬梆梆的身子就罩了上来。
    因为刚刚洗过澡,身上的睡衣堪堪把重要部位遮挡住,上面的人用力一拉,莹白如玉的肌肤就无所遁形。
    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霍琛用力伸长右手,终于在床边的柜子上摸到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那是一个实木制作的装饰品,个头不大,但沉甸甸的,霍琛拿起来把玩过几分钟就感觉手酸软的不行。可以想见,这个东西砸在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此刻是别人,霍琛一定毫不犹豫地就砸上去了,可偏偏是这个人。霍琛怔怔地盯着身上的脑袋瞅了一会儿,握住实木摆件的手缓缓地松开,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后,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整个人跟着他沉浮。
    熟悉而又陌生的疼痛到来的时候,霍琛感觉到身上的人僵了一下,估计是脑袋被激灵地清醒了一下,然后停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霍琛不知道该骂自己贱还是该骂那人蠢,只觉得牙痒的难受,于是便照着那人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儿一下窜了进来,那人闷哼了一声,动都不敢动。霍琛解了气,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尼玛,不行就放着老子来。”
    陈大佬那张传说中喜怒不形于色的脸像被砸中的玻璃,刹那间四分五裂。
    ……
    霍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哪儿都是软绵绵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差点儿没了。满屋的窗帘被拉得紧紧的,一点儿光线都没有透进来,给人一种可以永远沉睡下去的错觉。
    边上空荡荡的,习惯了一个人的霍琛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在心里哀叹一声,怕是要迟到了。不可以再睡下去了,霍琛告诫自己,然后恍惚中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
    陈铭伟看着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又睡得跟猪一样,默默把衬衣上的最后一颗扣子扣上,然后又弯腰去够地上皱巴巴的西装外套,中途因为用力过大,肩膀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打上领带,随便耙了耙头发,勉强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的陈铭伟陷入了两难。留下吧,两个都尴尬,就这么走吧,好像又显得自己品行不好。
    犹豫了半天,陈铭伟留下了一个纸条: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需要什么补偿你可以随便提。
    这张纸条是被孙尚坤率先发现的,话说定好了的活动,因为霍琛迟迟未到,电话也不接,孙尚坤急吼吼地赶到他家,然后一脚就踹开了门。
    已经十点半了,屋里黑黢黢的,罪魁祸首还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孙尚坤气得心肝疼,上前刷一下就把被子掀起了大半,露出某人光溜溜的肩膀,只见如玉的肌肤上爬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蹂.躏过。
    孙尚坤脑子一懵,抖着手想报警,然后又把电话放下了,就霍琛这性子,如果是不情愿的话,绝不可能安安稳稳在这儿睡觉。那就是心甘情愿的了?这刚刚火起来,就又给他整这种幺蛾子,孙尚坤气得一脚踹在了床板上。
    “霍琛,你给老子滚起来。”
    床上的人刷一下爬了起来,“卧槽,地震了哦?”
    孙尚坤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是啊,你没命了。”
    霍琛嗖一下又钻回被窝里,怯生生地说:“孙哥,你想干嘛,男男授受不亲,要不你还是先出去一下?”
    孙尚坤从衣柜里随便扯了衣服裤子扔他头上,“装个屁,赶紧给我穿好滚出来。”
    眼见自己那点儿小花样被识破,霍琛长叹一声,掀开被子站了起来,“我跟你说,这回我真的是被强迫的,陈铭伟那个王八蛋昨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大半夜在外边哐当哐当敲门,我没办法起来去看了一下,然后刚打开门就被他制住了。”
    “你也晓得的,醉鬼力气大得跟牛一样。我虽然极力反抗,就差以死明志了,但还是以微弱距败下阵来,惨遭□□。孙哥,你说我要不要报个警,然后去搞个鉴定啥的,这样以后就有证据勒索他了。”
    孙尚坤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不用麻烦,你现在就去死,我帮你报警,拿着这张纸条去做个笔记鉴定那就是铁证如山。”
    霍琛把那张纸条接过来一看,第一反应是报应,第二反应是陈铭伟那王八蛋不厚道,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直接在边上附个空白支票,让他想要多少自己填吗?
    “个死抠门,当年我可是砸了一千万的支票呢,七年前的一千万啊,老值钱了。”
    孙尚坤呵呵两声,“要钱是吧?条子给我,我马上帮你去要,别说一千万,一个亿我都可以给你搞回来,正好可以拿来赎身。”
    霍琛不吭声了,安静如鸡。
    他现在能拿陈铭伟怎么办呢?或者说他想拿陈铭伟怎么办呢?他也不知道,所以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憋着,然后越憋火气越大,偏偏马上就有人好死不死地正好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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